这样解释的,也这别忘了咱是来干啥的,这古玉可是有记性的,玉和人在一起是要看缘分的,有缘的玉养人,无缘的玉可能给你带来灾难,这块玉明显有血沁,定然是老坑玉,你忘了这守墓奴是怎么死的啊,这是陪葬的玉,你小子不想活了啊!”
话没说完,只听那边嘶啦啦扯断绸布的声音,原来那青衣女子虽然用拂袖捆住了这女鬼,却不防她两只骨手如同手刀一般,愣是将拂袖划出几道豁口,凭空用力一扯,断了拂袖,那青衣女子猝不及防,猛的闪了个趔趄,也正是这一点点间隙,那守墓奴急速奔向大伟而来。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大伟慌了神,随意放出一枪打个空,眼看要扑到大伟身上,我这边也是来不及了,猛的拖起枪,枪托实实的砸在那守墓奴头上,猛的趴在地上,我俩下意识的让在两边,却只见此时玲子不知为何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丢了魂一样,眼神也变得迷离。
此时这女尸结结实实挨了这么一下,似乎是怒火中烧,猛地扑腾起来,也不分眼前是谁扑将过去,大伟慌了神,我刚才那一下子也是震得手臂发麻,眼看玲子危在旦夕却帮不上忙,心中焦急万分,就在那守墓奴将要伤到玲子时,只见一道青光闪过,正是那青衣女子挡在玲子面前,猛地推出双掌将那守墓奴再次掀翻在地,也就在此时我看到了那女子面貌,虽然刘海遮住了眼睛,但是看身形和面部轮廓却和玲子极为相似,我和大伟都看得呆了这他么是怎么回事我和大伟心中疑惑,这青衣女子倒是和玲子极为相像,只是此时玲子还是傻傻的站在那里,这青衣女子再次将那守墓奴掀翻在地,是个绝佳的机会,我抄起猎枪对准还没有爬起来的女尸头部就是一枪,这样一来,我所剩的子弹也仅有一颗了,此时那守墓奴的头部挨了一枪,却像是陶瓷罐一般稀里哗啦碎了,连同头骨一起塌陷了下去,看样子是完蛋了,我和大伟都松了一口气,如此凶险三个人却都没有受伤,真的是老天庇佑了。
这边正庆幸着,猛然间那守墓奴站了起来,俨然无头骷髅,凭空舞着双手,吓得我和大伟急忙后退了几步,此时只见这青衣女子袖中甩出两道白绸,围着那守墓奴周围头顶凭空起舞,却不曾伤到她分毫,此时我还心中愤恨:这他妈还有个准星没有,在这守墓奴周身晃悠个毛呢!
心里是这么想,却也是奇怪了,那个女鬼只是浑身晃动了两下,像是丢了魂一样瘫倒在地,看的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起码而言,眼前这守墓奴是梗屁了,我们是暂时安全了。
也不知是何时那守墓奴将大伟丢在地上的古玉攥在了手里,此时已经被她捏成了一堆齑粉,只是从那丝绸吊链上可以辨出是那块古玉,真的是人殉玉陨了,此时大伟急得直跺脚,纵然知道这古玉和他无缘,却也是感到十分惋惜!
我拍了拍他肩膀说:“大伟,别看的眼直了,这东西和你无缘,你要是想强行带着,那就和这守墓奴在这里做个伴吧!”
这边大伟忙狡辩:“怎么会,咱老于啥没见过,一块破玉哪值得看直眼呢,咱还有正事要办。”
我嘀咕一句:“这还像句人话。”其实来讲,这古玉若是真的能带出去,必然是价格不菲,可是在这阴寒地下,谁能保证可以平安出去,这么一块陪葬的坑玉,如此晦气,就算再值钱也抵不过我们三条小命,所以还是消了这个念头。
突然想到玲子,猛地回头,却不见那青衣女子了,不知何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玲子也许也是从刚才一连串惊险中缓过神来,只是脸色苍白,显得极为疲倦,看到我用有些关切的目光看着她,赶忙说:“刚子哥,俺没事,咱们赶紧走吧,应该离出口不远了。”
我上好最后一发子弹,三个人稍作整顿,准备继续前行,只是我知道前方只会更加危险,到底是什么样的危险,难不成真的是飞尸,这一连串遭遇,让我对有无鬼神之论产生了迷惑,尤其是刚才那青衣女子,来无影去无踪,是人是鬼我们都没有搞清楚,更何况总觉得她和玲子一般无二,难不成和玲子有着某种关联,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躲开守墓奴前行,不知前方会是怎样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