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救人心切,大伟风似地开车往回赶,到了穆棱县城口时天已经擦黑了,此时忽然觉得背后有人喊我们,回头一看是个女孩子,十七八岁,背着双肩书包,扎着两条麻花辫,虽然那有点距离,听声音看轮廓认得出是梅子的妹妹玲子,定是刚从哈尔滨赶回来,在这里等回镇里的车,赶巧和我们遇上了。
大伟踩了急刹,让玲子上了车,玲子从上初中就是寄宿制,除了逢年过节很少见他回来,几年不见也出落成大闺女了,和妹子一样的朴素清纯。一路上玲子不停问梅子的情况,毕竟是姐妹情深,骨肉相连。我们也只是说一切还算稳定,到梅子家时,玲子马上跳下车奔向东屋,看到躺在床上的梅子,当即和父母哭做一团。
此时拐子爷也在,拉了我们两个去了西屋,知道我们依照他的吩咐拿东西回来了,只是我和大伟还是一头雾水,这一把匕首还算理解,起码算是防身武器吧,可这破不溜丢的绳子有啥用啊。我们把疑问说给拐子爷。
拐子爷当下沉了沉气,和我们解释道:“你们可不要小看这破旧绳子,它可是大有来头,叫做捆尸绳,这绳子所捆的其实不是尸体,而是僵尸一类暴起伤人的孽畜,这绳子不是麻,棕,棉纱之类材料编制而成的而是用艾草编制而成,编好后不能马上使用,而是要用鸡血加上童子尿于见阳处浸泡七七四十九天,取后晾干,此时绳子阳气极重,因此对付那些阴邪之物,五花大绑是再合适不过了,不过这绳子换做普通人,用些蛮力也是可以扯断的,只是换做僵尸之类,越是挣扎捆得越紧,根本挣不脱,这就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我看了后也是感到惊奇,没想到看是极为普通的一根绳子其内却有如此玄机。
“爷,那这匕首是干啥用的,近身搏斗的武器呗。”大伟赶忙问道,好似开了窍。
拐子爷笑了笑说:“如果只是这点用处,我也就不必让你们大老远拿他回来了,这匕首可是件古物,往远了说,那要是商周那时用具了,这上面镌刻着阳线卷云纹,是那时匕首的一个特点,这匕首来历我不清楚,只知道死在它之下的穷凶极恶之徒很多,所以它的杀气很重,是极凶之物,咱老家这里不是说鬼魂怕杀猪的吗,其实只是怕他手里的杀猪刀,刀下死的畜生多,刀的杀气也就极重,鬼怪见了当然远远躲开了,你们带着这两样物件,也许会用得到。”说完这话,又陷入了无限的沉思当中,表情一如之前的严肃。
我忙问道:“爷,您还有啥顾虑吗?”
“痒揦子山啊,你们可怎么过。”说罢叹了口气。
“管他娘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俺们往死里整就是了,再怎么地也只是个畜生。”大伟哏哏说了几句。
“你们错了,那痒揦子精不知活了多少年,早就成精诚怪了,比你们心计要多,我只是听闻这畜生只要袭击了人,得手之后马上就逃窜走了,所以没人见过长什么样,见过的人也都没了。可是要救梅子这一关务必要过,哎”
拐子爷正叹息间,忽然听到外边阿古阿古的叫声,以为是什么东西。
这时我才想起来在车上的货运箱放着装那只不知名鸟的笼子,眼下黑天了,我也就出去把笼子提了进来,怕这黑灯瞎火的别再让黄皮子啥的给叼走了。
我随手放在西屋窗台上,也没当回事,拐子爷顺眼看了看,顿时吃了一惊,忙问我说:“刚子,这鸟是从哪里来的?”
我忙说:“在刘大脑袋那里要的,他说是捡的,我看这鸟蔫了吧唧挺可怜,他也不照料,我就要来了,只是不知道这是什么鸟,这一路颠簸也没听他叫,这时候叫了应该是饿了,就是不知道喂啥。”
拐子爷靠近笼子,又仔细看了好久,顿时大喜说:“刚子,你得了个宝贝啊,这是海东青。”
大伟当时都懵了:“啥海东青,听都没听过。”
拐子爷忙解释说:“的确是海东青,这鸟是万鹰之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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