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勒也不可能在这时候站起来打他,他再怎么脑残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开这种玩笑。
那是谁?谁会在黑暗里拍他脑袋?
我只感觉自己背上的冷汗不住流下来,浑身都僵住了。
“刚才也有人拉过我的左脚一下,但是我怕你们害怕没说出来。”靳勒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虽然他竭力想要显得平静,但是声音里的颤抖还是出卖了他。
“该不会是遇鬼了吧?”我浑身打着颤哆嗦着嘴唇说道:“没这么巧吧,先是人骨,后是遇鬼。”
对面两人听完我的话没有人开口,我知道他们是默认了。
想到这个车厢里有鬼,这个念头快把我吓疯了,我拉过自己的被子蜷起身体缩成一团,牙关打颤,只听见自己的牙齿在碰撞间发出细微的咯咯声。
“那种散成几团的可怜虫,你们居然敢把他拿来和我相提并论!”
耳边又传来刚才那个男人苍老的声音,隐含薄怒。
“谁!出来!”
靳勒大声的喝道,我被吓得整个人蜷缩在床上,不敢说话,只能睁大眼睛四处看着。
“扰人清梦,真是没有比你们三个更可恶的人了。”
那声音又传进了我的耳朵:“不是你燃符把人叫出来的吗?怎么现在反而怕了?”
我听到对面靳勒的床上传来拉拉链的声音,接着又传来一阵摸索的声音。
“想拿符咒,还是省省吧,普通的散魂符还伤害不了老夫。”
对面的摸索声停止了,只听到靳勒再次喝道:“你是何人,还请现身出来!装神弄鬼算什么好汉!”
“我本来就鬼,有什么装神弄鬼之说,现身又有何难?”
说话间,只见眼前出现一团白色的人形,那人形漂浮在半空,浑身都散发着冷清的白光,像是月圆时候照到地上的月亮的一样,随着他的出现,车厢里的空气都变低了些。
那人的脸庞甚为苍老,脸上的皱纹深陷到肉里,根根分明。
面前的老者大概六七十岁的样子。他留着不长的白色胡须,眼睛里的神色甚为戏谑。
最让人吃惊的并不是他的脸,而是他身上的衣服。
只见他身上穿着敞开口的土黄色长衫,被腰间的一根布条草草打了个结束着,手腕处的袖子很长,垂到膝盖,完全是古装剧里的装束。
他头上束着一个白色的玉环,那玉环像是一个发箍,把他所有的头发都束在头顶,变成一股垂在后脑勺。
他低下头,用眼神微微扫了一眼我们目瞪口呆的三个人,拂袖轻轻的冷哼了一声:“怎么不说话了?我很吓人?”
我用手使劲掐了掐自己的胳膊,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让我确定现在不是在做梦。
“阁下是何人,打扰之处,还望见谅。”
对面的靳勒站了起来,在那老人发出的白光里,我看到靳勒双手放在胸前,低下头深深的朝着老者鞠了一躬。
“这还差不多。”那老人眼睛里的光线终于柔和了一点,点头说道:“你们在火车上招魂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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