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戴手套:“冷不冷?”
她摸着他冰凉的五指,真是觉得自己问的是句废话:“怎么也不戴副手套。”
云楚一看到她担心的神色心情愉悦,冰凉的大掌裹住她的小手:“没事,让我抱你一会就好。”
啊?怎么还有这种说法?白绿皙可是头一回听说抱她还能缓解手部冰冷的。
云楚一拥住她走到窗前,宽厚的手掌附着在她腰间,她的体温渐渐让他的掌心回暖。
白绿皙望着窗外伫立在风中的雪人,嘴角噙着甜蜜的笑意。
第二天下午,白绿皙跟着云楚一去了富士山附近的一座庄园。
由于天气原因本打算好好逛逛东京这座城市,没想到却被风雪挡住步伐。
庄园的侍者穿着传统的和服出来迎接,还操着一口蹩脚的中文:“欢迎远道而来的云先生和云太太,新年快乐。”
白绿皙有些诧异,难道日本人名也过农历新年?不过仔细一想应该就是庄园主人招待客人的一种方式吧,套近乎。
两人在门口脱下鞋子,一同步入内堂。
周围的陈设、装修风格都是古色古香的日式范,最靠南的窗口挂着一串贝壳风铃,风一吹响起悦耳的铃音。
山口凉介看到两人到来赶紧起身相迎:“云先生,您好。”同样的,他也是一口不流利的中午。
云楚一伸出右手与他相握:“山口先生好,这位是我太太。”
白绿皙听到男人这样介绍自己,心底一闪而过的旖旎。她还以为云楚一要约见的人一定会跟他们说日语,没想到对方竟然懂中午。她心下一松朝这位身穿华丽和服,还留有一字胡须的中年男子微微颔首:“山口先生您好。”
山口凉介的目光从她踏进这扇门就没有挪开过,精算的眼底露出一丝兴味:“云太太怎么称呼?”
“白绿皙。”反正就一名字没什么不能说的,况且白绿皙觉得中国人取的名字对方不一定知道涵义,甚至就连是哪几个字都不清楚。
“白、绿、皙……”山口凉介摸着下巴,目光不停地在白绿皙身上流连:“名字美,人更美。”
白绿皙冲他微微展颜:“您过奖了。”
侍者过来请两人入座,紧接着就上茶。饮茶聊天期间山口先生还安排艺妓过来跳舞。
白绿皙边品茗边欣赏艺妓们的舞蹈,那些人脸上都画着厚厚的白面妆容,唇上绘着艳丽的色彩,头上的珠钗随着她们的舞步摇曳出动人的姿态。
“山口先生,合作的事您考虑的怎么样?”云楚一此行自然有自己的目的,他会带白绿皙一起过来也是希望她能看清楚他的圈子。
经过之前那段时间的冷战,他就决定不能再像过去那样什么都瞒住她不告诉她,彼此之间的误会和隔阂只会越来越深。
山口凉介慢慢抿口茶:“不急,我们先欣赏表演,不知道这回云太太过来有没有好好逛逛东京?”
白绿皙脸上一直都保持着疏离而不失礼貌的笑容:“因为下雪了,都没能好好逛过挺遗憾的。”
“为什么会遗憾?等这场雪过去我再派人带您好好逛逛东京。”山口凉介落在白绿皙身上的目光满含深意,别说是云楚一就连白绿皙自己都有所警觉。
云楚一在桌子底下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替白绿皙拒绝山口凉介的好意:“不劳山口先生费心,我们这次的旅行计划很短暂,下回再来的时候还希望能再跟您叙旧,到时候再让您带她好好逛逛东京。”
白绿皙拇指扣上他的手背,朝山口凉介笑得很礼貌但是眼底却不难看出她有意的疏离:“非常感谢山口先生的盛情,我国内还有事明天就要回去了,下回来的话一定过来拜访您。”
山口凉介看到这夫妻俩连续委婉地拒绝他,心底暗生不悦:“既然如此,那今晚两位就在我这留宿如何?”
白绿皙看一眼边上的男人,询问他的意思。这山口凉介看上去并非善类,如果让她选她一定敬而远之。
云楚一却再一次抓紧她的手:“既然山口先生这么热情,我和我太太恭敬不如从命。”
白绿皙不懂怎么云楚一居然肯同意住下,不过她料想他这么做必然有自己的理由。
紧接着堂内想起山口凉介爽朗的笑声,白绿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这种笑声里暗暗镶嵌着几分狡黠。
下午茶结束后,白绿皙和云楚一被带去东边的厢房入住。
房间的位置极好,打开窗眺望出去就是银装素裹的富士山,壮丽秀美。
白绿皙偎依在男人臂弯里欣赏眼前的雪景,周围一派静默,风吹过只有窗口的风铃作响。
云楚一抱紧她在怀里:“不管山口凉介会跟你提什么要求,切记都不要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