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寸进尺的原因在哪儿了。
还不是他惯的!
穆侯楚无奈的揉了揉额角,那不惯着还能怎么办?
书兰和小玉守在门外,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听了半天也没什么反应。
书兰都有些着急了,压低了声音道:“怎么回事?都没动静,爷方才那么黑的脸,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了,怎么可能到现在反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了呢?”
小玉也觉得奇怪的很,忍不住道:“那要不要去问问凌风啊?”
“你没发现今天爷回来都没有凌风的影子?我估摸着是已经挨了板子了,现在不知道在哪儿趴着呢,你还想去问他?”
“那夫人现在······”小玉隐隐有些着急。
“哎你别多想,这会儿半点动静都没有,兴许没事儿呢。”
两小丫头提心吊胆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穆侯楚神清气爽的出门,季心禾朝气蓬勃的起床。
书兰一边给心禾梳头,一边讪讪的问道:“夫人,昨晚······没发生什么吧。”
心禾这会儿还有些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发生什么?”
“就是昨晚,爷回来了之后。”
心禾揉了揉眼睛道:“我早早的就睡下了,哪儿还记得什么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儿出什么事儿了吗?”
书兰和小玉对视一眼,这话意思是,昨晚什么事儿都没有?!
爷昨日可是怒气冲冲的回来的呀!
“到底怎么了?吞吞吐吐的做什么。”心禾道。
书兰咬了咬牙,才总算说出了口:“昨晚,爷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大好,看上去很火大的样子,奴婢猜,是不是那事儿被他知道了。”
心禾心里咯噔一下,瞪圆了眼睛:“当真?”
小玉道:“奴婢没看错,的确挺生气的,应该也只有那件事能让他这么生气了,而且今儿一早,奴婢特意去答应了一下凌风的下落,听说是犯了错,挨了板子,现在趴在床上养伤呢。”
心禾感觉自己眼皮子一跳,心都慌了一慌:“不会吧。”
“不过说来也奇怪,昨儿爷怒气冲冲的回来,进了屋也没什么动静,今儿早上他走的时候,反而平静的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书兰奇怪的道。
心禾却是心有余悸的抚了抚心口:“还好还好,我昨儿幸好睡的早。”
书兰,小玉:“······”
您不是说不怕的么?
心禾现在其实心里也有点儿打鼓,要知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这事儿他既然知道了,那迟早都得找她算账啊。
心禾闭了闭眼,算了,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那夫人今日的计划·······”书兰试探的道。
“照常进行!”心禾睁开眼,豁出去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