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抢的过我了。”
她也不想这么早成亲的,若非那男人总是威逼利诱!
不过到了如今,她根本就不想那么多因果了,反正他是她爱的人,早嫁晚嫁也没差别了。
想到这里,季心禾便忍不住喜滋滋的笑了,在一个小摊儿上随手拿起一个簪花:“这个好看吗?”
“好看,心禾你长的好看,戴什么都好看。”郑小翠道。
季心禾却将那簪花戴在了郑小翠的头上,笑道:“我瞧着你戴着也好看,送你。”
说着,便直接付了钱。
郑小翠连忙道:“那怎么行?”
心禾拉着她的手笑道:“有什么不行的?你若是觉得不好意思,那这就当我提前送你的添妆了。”
郑小翠的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我,我,我啥时候要嫁人了?还添妆呢?心禾你别打趣我。”
季心禾咯咯笑了:“这不迟早的事儿嘛。”
别以为她看不出,她哥那榆木脑袋都快要开窍了,郑小翠这么好的姑娘,她哥怎么可能看不上?
她都想好了,等着她这婚事完了,就立马撺掇着她哥赶紧给郑家提亲去。
“我不与你说了!”郑小翠羞红了脸,嗔笑一声,还跺了跺脚。
季心禾正打算带着她们去那边的布庄上逛逛,却突然发现人群里一阵骚动。
“让开让开让开!”
原本挤挤攘攘的街道瞬间让出了一条道,一队官差押运着一辆囚车往这边走来。
季心禾连忙拉着她们两往边上站,给那囚车让了道。
周围的人都围观着那辆囚车离去,议论之声瞬间沸腾了起来。
“哎这押的人是谁啊?我咋瞧着觉得有些眼熟呐?”
“你这都看不出来?就是咱连安镇的县令,李大人啊!也不知是犯了什么事儿,今儿一早,便来了官差,似乎还是上头派下来的官差,当场在公堂之上扒了他的官服,这会儿直接往京城押送的呢!”
人群里瞬间爆发出一阵惊呼:“当真?!”
“可不是咋地?我亲眼瞧见的,就是咱那县太爷,啧啧,真不知是犯了啥事儿呐,而且啊,我听说啊,这倒霉的也不止他一个,以咱连安镇为中心,似乎整个州府都不少官员倒霉,二话不说被扒了官服看押,都直接押送到京城去的,怕是什么大罪呐!”
季心禾听着这话,心里莫名的觉得有些奇怪,虽说是与她不相干的事儿,但是她却总觉得,蹊跷的很。
前阵子,下至县城,上至州府,似乎都出动了捕快来抓捕穆楚,她以为他是朝廷逃犯,可今日,那些抓捕他的人,反倒全都被抓了,这算什么事儿?
绝不可能是巧合。
那若是如此,他到底又算是什么身份呢?
季心禾正狐疑的想着,便听到耳边又一个声音响起。
“我猜着,这大概就是宫里的事儿,我一个表叔在京城做买卖,他前些日子跟我来信,还说起,那位朝中威名赫赫的穆相,就是死在蓝山城!我猜着,怕是皇帝要给穆相报仇,所以,才抓了蓝山城这一个州府的大半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