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咦?
此人为何这般的盯着自己?
眼神怎这般的怪异?
看他那眼神似是对自己含着有怜悯的色彩,这是为甚?
宇文霸见张青特冲自己望来,忙收敛心神朝着张青特拱了拱手,算作是招呼了,张青特迟疑了一下,还是勉强的抬起手来拱了拱,然后这才转过了身去。
王伯当有点迷茫的望向宇文霸,心说肿么个情况?
老子也一直望着这个人的啊,他干嘛不给老子拱手作礼?
看样子他也不识得宇文兄啊,可是为毛偏偏为毛对宇文兄这般的客气?
王伯当不由撇头又望了宇文霸一眼,心说怎么这个人总是给人一种很想一探究竟的感觉!
窦建德上了点将台,孙安祖和齐善行也都留在了台下,也是将目光四下里望来,打望着自己熟稔的人,当孙安祖的目光也望了来时,意外的,宇文霸却见此人竟然朝自己也抬起手来拱了拱算是作礼,然后给身边的齐善行说了一句什么,那齐善行也立刻将目光望来,宇文霸瞧见这是一双有着鹰般目光的眼睛!
“原来此人便是那瓦岗之主。”齐善行也是将目光直往宇文霸身上打量,对于宇文霸,在长河县的那一封书信便被这齐善行给记牢在心里的了。
张青特听的二人的说话也又瞄了宇文霸一眼,原来这个便是那夺了大司马同县故友的人,看来此人定非一般也,可是这个人为何会将那样的一种目光看自己?
“冀州王架子可真大,我们五王的面子竟然都请不动他来。”刘霸道声如响雷,很是不爽的瞥了眼上台来的窦建德,窦建德面无表情的冲刘霸道微一拱手,然后扫了众人一眼,道:
“我家主公身体稍有不适,不宜远行,还请各位见谅的好。”
窦建德不卑不亢,说完话,将身边的椅子搬了去,从身上取出张粗布来摊开在地上,然后坐在了上面。
“大司马这是何意?”格谦对于窦建德是很欣赏的,可以说对于凡是有着一定底线的人格谦都很欣赏,因为此人便是一个有着自己底线做事原则的人。
窦建德见是格谦问自己,忙朝格谦拱了拱手,道:
“这张椅子是济宁王为我家主公所备,窦某只不过是司马之职,怎敢端坐其上,故,席地而坐也。”
台上五位反王面色各异的互望了一眼,心中各又是一番思量。
台下的人群却爆出一阵的哄声,有嘲笑的,但是更多的确是听的为窦建德的叫好声!
“此人便是河北窦建德么?”薛白莲的声音轻起,宇文霸以为是在问自己,撇头刚要搭话,却见人家薛白莲正盯着罗春呢,忙又闭上了嘴,不由朝一侧的定四海望去,果见定四海正怒瞪着双眼盯着罗春,牙梆子都紧紧的绷起,宇文霸真的担心这个猛小子会不会立起找罗春来个生死决斗!
“正是那尚豪侠。”罗春前日和宇文霸在酒肆中见过此人自然认识,这便依着答了出来,然后便不再多言。
“哦。”
薛白莲的话声中稍显着一丝儿的失落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