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方伯的父亲东方掌柜的竟然与杨义臣是旧交,是以东方伯得已受到杨义臣的重用,而他也用自己的表现很好的诠释了自己受之无愧的雄心!
东方伯在对杨义臣的称谓前加了个‘恩’字,这是一种表示,那就是说以后我东方伯不仅是朝廷的将官,更是你的门生,杨义臣对这一点很是满意,此子可教也!
“本将果没看错人,好!”杨义臣声如洪钟,拉起东方伯来抚须一笑,很是欣赏的又上下将东方伯打量了一番,这才又道:
“白日一战,将军大展雄姿,连战十二阵,击杀四将,伤八将,将众反王给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明日还望东方将军再展雄威,若是擒的那南阳伍云召,待得当今皇上辽东凯旋回师,本将定当亲自在驾前为你请功!”
驾前请功!
东方伯有一种幸福来得太快了的感觉,以至于面上的肌肉都在轻微的颤抖,而大帐中众将领更是纷纷侧目,艳羡之极,冒出一阵的议论声来,毕竟一战便能直达天听,这种荣耀,可不是经年常有的事啊!
“多谢恩将栽培!”东方伯再次拜下身去,厉声道:
“本将当不辱使命,定擒的那南阳伍云召交与恩将!”
“东方将军可知军中无戏言。”一旁的杨思恩口气有些生涩的冷声冒出句话来。
“便是立下军令状又如何!”东方伯回头凌冽的瞪了眼杨思恩一生嗤笑:
“那伍云召麾下司马超也不过如此,本将白日若不是见他刀法奇特,想一窥究竟,他哪能在本将手下走过那些许回合去?直便二十合定将杀败他也!想来那伍云召也不过如此,韩老将军年迈,麻叔谋手下无能人,方才成全得了那伍云召一个赛子龙的名号罢了!”
若说赛子龙,自己才是最合适的,哪能轮得到那伍云召!
杨义臣静静的看着东方伯,心中却早已是乐开了花,倒不是为东方伯所承诺的擒的伍云召,甚至相反,杨义臣此时巴不得明日东方伯擒不来伍云召才好!
因为只有这样,东方伯所立下的军令状才会有效,当然自己是不会便就此将之杀掉的,而是到那个时候,自己出面向皇上力保其一命,相信皇上定然是不会拂了自己的面子,到时候自己可便是这东方伯的救命恩人,到那时,此人才算得是真正的被自己给攥在了手中!
有了一个这般身怀绝技的人自己还何惧那张须陀,甚至假以时日,便是那来护儿自己也可以与之一争长短也!
自己乃是天生将才,凭什么便只能做的一个讨逆的差事?
整天的和这些个反贼打交道?
不!
绝不!
我杨义臣的路是要走一条留名青史的路!
“将军果然勇猛,明日出阵,本将将亲自为将军阵前擂鼓助阵!”杨义臣的话直将东方伯给感动的感激涕零,再次的拜下身去。
杨义臣笑意盈盈的将东方伯再次扶了起来,忽然瞥见一旁的王礼直朝自己使眼色,心中了然,扫了众将一眼,道:
“今夜光景已晚,诸位将军也都各自散了吧。”
众将起身告辞,东方伯也躬身退出了帐去,王礼迅疾的走了上来,低声道:
“将军,有一人要见你,自称是孙安祖近卫营的一个小头目,说是有重要军情相告!”
“孙安祖麾下?”杨义臣眉梢一动,道:
“他可曾说姓甚名谁否?”
“说的,他言自己姓郑,单名一个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