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胆照葫芦画瓢,取其精华,却没留意什么才是糟粕,结果把木子某的精华和糟粕全给拿来主义了。
曹胆从木子某的传奇经历里,得到以下几点宝贵经验。一就是做记者的,要兄弟阋于墙外侮其辱,要善于团结一批人,要集中优势兵力,对顽固的堡垒形成围剿之势,不战就屈人之兵。所以对应到工作上,他就要求粪克郎抓住镇长的小辫子后,镇长要是不老实,就一定要联合其他几家媒体一起给镇长施加压力,哪怕我们报社跟某某快报事实上也是竞争对手。
二就是做记者的,不能太软弱了,下手要懂得准,而且还懂得狠,道高一尺,魔就一定要高它一丈。要死缠烂打,打完了就跑,等对方跟上来了,还记得回马枪。所以对应到工作上,当粪克郎在镇长手上无辜受辱之后,他还是坚持不能放弃,要与镇长大打持久战,不让他彻底举手投降,都不能签订停战协议。
最后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就是,以上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闹着玩儿,都是为了尽最大可能地获取利益,如果能和他人实现双赢,便是这些付出所获取的最大成功。所以对应到工作上,他就要谋求和镇长重归于好,镇长可以通过自己打通记者的关节,以后地盘上哪头出事,都能顺利地摆平,绝不出按下葫芦又起了瓢的破事。而自己也可以利用镇长提供的招待费用,借鸡生自己的
曹胆在电话里把自己的想法跟镇长一说,言辞恳切,丝毫没有讹诈的意思。镇长沉吟半晌,暗自思量,考虑到自己做记者的时间也不长,认识的记者也不足够多,可以管得了一时,也管不了一世,所以还不如把这方面的业务,交给曹胆打理就是,自己倒少了这方面的心思,乐得清闲。只是,100万似乎又过多,拿出去,容易让人说三道四。镇长想了想说,给你50万吧,你得给我好好花。
曹胆没有理由不满意,自己刚刚试水,就挖到了满满一桶金。要是木子某知道,是不是也该说一声,后生可畏。不过曹胆觉得,自己还是没资格在木子某面前骄傲的,虽然比起木子某的第一次来,自己足足多挖到了20万,够在大城市里买一个卫生间了,没地方吃却也有地方撒,但是若把通货膨胀这样的因素计算在内,自己的50万也就跟1994年的30万差不了多少。所以,曹胆在心里告诉自己,低调,低调,一定要低调,等混到木子某今天在江湖上的地位,再高调也不迟。
事情的发展却容不得曹胆低调。经过如此一番周折,才拿到这样一笔钱,曹胆就觉得,自己不截流一部分,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好在这笔钱属于私人业务,既不用考虑粪克郎,也不用考虑报社财务,还不用考虑新闻中心,就直接纳入了个人的腰包。曹胆截流起来,也就神不知鬼不觉,大刀阔斧。
先给自己的女人添辆车再说,再把自己近一年来的吃喝玩乐所攒下的多余发票,也借机给报了。剩下的三十来万,先得打点一下同城的同行,像以前自己在某某快报的同事,还有和我们报社走得比较近的某某都市报记者。然后再列出一个清单,看看外地的哪些记者需要自己联系,不过也得选择那些在当地有些影响力的,那些没有影响力的小记者,也就算了,不在联系之等这一年下来了,曹胆暗自掐算,说不准最后还能剩...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