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什么事,也就愈发的肆无忌惮了。
宫殿内,一片让人耳红心跳的声音,让这寒冷的天气似乎都升温了不少。
柳儿坐在自己的屋里,手中的无音笛都快摩挲的发亮了,还是不知道该不该吹。
王爷根本不会听她一个小小丫头的,可是自己,又真的很不放心啊!
“柳儿!”直接一推开门,鸾音大步走了进来,就知道她一定在。
慌了神,下意识的想要将无音笛给藏起,虽然这件事已经对她坦白了,但是让她坦然去面对,还是有些不太自在。
“夫人,您怎么来了?”她慌了神。
“怎么,我不能来吗?”反问道,鸾音径自在床畔坐了下来,眼睛瞥了一眼她的手,然后笑起来,“无音笛你又不是没有给我看过,藏什么!在想要不要给你的主子报信?”
她都这样说了,柳儿只得垂下手,咬着唇瓣,“夫人,王爷一定不会听我的!”
“你都没有说,怎么会知道结果呢?”鸾音反问道,“如果你有机会去救他而没救,以后会不会后悔?”
柳儿迷茫了下,然后点下头,“柳儿明白了!”
想了下,看向鸾音,“夫人是有事要转达六王爷的吗?需要柳儿传话吗?”
摇摇头,她今天,倒不是为了这件事而来,不过,她也算是提醒了自己。
“如果你家王爷真的不肯走,那就让他来安阳王府好了,城外倒不是个躲避的好地方!”她说到。
柳儿愣了下,然后连连摇头,“可是城内不是比城外更危险吗?”
“可是这里是安阳王府啊,傻丫头,没人会搜到这里的!”她回答道,“不过,一切随他吧!”
顿了顿,还是接着说自己的正事,“柳儿,阿忠呢?”
或许是话题转换的太快,柳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怔怔的问,“阿忠?”
“对!这几天似乎都没有看到他了,你知道他去哪了吗?”他们都在后院的下人房住着,而且平时王府里的下人就不多,应该会知道些什么吧。
“不知道!”可惜柳儿却是摇了摇头,“确实有好些日子没见他了,奴婢还真没留意!”
“你不是留下来搜集情报的么?怎么就这么粗心了?”倒不是质问,带了几分调笑的口吻。
柳儿垂下头,“夫人也知道,奴婢的身份早就暴露了,除了向王爷回报下京都的动向,其他也没什么,咱们王府里的事,更是不曾太留心了!”
“你啊!”摇了摇头,她还真是够尽忠,不过是尽忠前主子!
“怎么了,夫人有什么事吗?还是阿忠有什么问题?”柳儿以为阿忠也是细作之类的,所以才会这么想。
不过,还真不像啊,那人看着那么的憨厚耿直。
既然她不知道,那就算了,自己也没必要跟她说那么多,拍了拍膝盖,站起身道,“没事,我只是突然发现好几日没见了,有些奇怪罢了!你不知道就算了,我先走了!”
“送夫人!”柳儿行礼道。
走到门口,她想了想又回转身道,“对了,洛阳王若是有什么消息,别忘了告诉我一声!”
“奴婢明白!”
鸾音一边往前院走,一边想着阿忠这事儿是有点奇怪。
他以前要是离开或者去办什么事,都会跟自己打声招呼的,可这次,招呼都没打,莫名失踪了那么久,关键是,也没听人提起过。
想来想去,这事儿只怕都跟宋弈晟有关系,没准是他安排的?
不过这会子他还在休息,这几日都是卧床不起,却也不是做戏给谁看,是身子真的蛮弱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身体会突然就这样虚弱下来,也找不到病因,但是也找不到落穄子,甚至连暗影卫都不知去向。
她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无助过,感觉身边简直是一无所有。
自己就算想做点什么,都是举步维艰的。怎么会就这样儿了呢?!
江南,势必是要去的,无论如何,京都都不是久留之地,更何况,如果离开,或许还有法子能寻医问药救治宋弈晟的身体。
她原本的计划是从京都离开,辗转绕道北漠,并不去江南,可是现在看来,宋弈晟的身子只怕是无法适应北漠的气候了,还真的只能去江南。
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一边走一边想着心事,冷不防跟人差点撞个满怀。
站定以后,看着对方,皱眉道,“安福,你急匆匆的,这是做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