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忠看看他们,再低头看看自己还扶着燕小鱼的手,立刻如烫到了一般,赶紧的松开手,结结巴巴的说,“安管家,王爷,我……”
他本就是个老实人遇到这种情况颇有点有嘴说不清的感觉。
“不是让你守在外面的,你……”安福气结,不管怎么说,燕小鱼也是半个主子了,就算是自己,也不能这样男女授受不亲啊!
“不是的,安管家,我听到小鱼……”他越解释越乱。
“你还敢……”安福要气死了,这阿忠,怎的如此不知礼数了呢!
“好了,都下去吧!”扬了扬手,宋弈晟看着一句话也没有说的燕小鱼道。
阿忠似乎还有点不太放心,回头看了一眼,却见小鱼不知何时已经清醒过来了,目光透澈,他放了心,但是也有点淡淡的失落感。
“阿忠!”安福很不高兴的唤了一声,然后扯着他一同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鸾音没有解释,她也不需要解释什么。
“做噩梦了?”看着她虽然清醒,可是头上脖子上都是汗,而胸口又起伏的很剧烈的样子,宋弈晟轻声的问道。
“恩!”她应了一声,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去拿帕子浸湿,拧干,再坐回来,并没有质问的样子,反倒有点好奇了。
“王爷难道不怪罪妾身吗?”她问道。
“怪你什么?”他反而觉得奇怪,“你有什么做错的,值得本王去怪罪的吗?”
“没有!”她当然摇头。
“那不就结了,你既没有做错,本王为何要怪罪你?”现在,好像倒是她有点不识趣,上杆子要求被骂一般。
但鸾音还是有些不明,或许是因为之前宋钦君带给自己的伤害太大,记得当日,明明是他吩咐自己给宋弈晟下药的。
只那一次,她与宋弈晟促膝长谈,不过呆了一个多时辰,后来的后来,他便一口咬定自己跟他有私情。
造化弄人,如今,她却真成了他的侍妾,即便只是名义上的。
“方才,本王只知道你做噩梦了,阿忠出于护主之心来照看你,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一脸坦然的说,没有半点不悦之色,也完全不像是因为生气在故意说反话。
鸾音心底说不出的震动。
他是真的相信她,信任她,这世界是多么可笑,口口声声两心不疑的人,却是最多疑成性的,而什么话都没有说过,他却做尽了一切。
果然,这世上没有任何誓言,比扎扎实实的去做,来的更实在了。
在她还感动的时候,却发现不知何时,他的手里多了一个蓝色的小瓷瓶,然后看着她,“脱衣服!”
脑中嗡的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唇瓣嗫嚅了下,“什……什么?”
“脱衣服,转身!”宋弈晟开口道,顿了下,似乎想想又觉得不妥,改口,“转身,脱衣服。”
虽然只不过换了个顺序,但是会是完全不同的效果。
鸾音只穿了中衣,这要是听了他的一脱,可就尽数春光毕现了。
如果转过身去再脱,就会好上很多。
可饶是如此,鸾音也不由得红了脸,甚至舌头都有点打结了,“做,做什么?”
“给你上药!”他一脸正色,看上去还是很正襟巍然的,但是心里也颇有点不太自在。
“我,我自己上就好了!”她试图从他的手中接过小瓷瓶,可是却被宋弈晟避过了。
“后背,你上的了吗?”他慢悠悠的说。
手顿了顿,又缩了回去,说的也是。
“且莫说我只是给你上药,就是旁的,你是我的侍妾,难道不可么?”宋弈晟催促,“快些,转身脱衣服!”
被他一再的催促,鸾音只得慢慢的转过身,然后两只手缓慢的解着衣襟,琢磨着他这话,总觉得那里不太对劲啊。
记得当日他说小鱼,跟了我吧,不是说只是名义上的,既不会碰她,以后若要再嫁也是可以的吗?现在又说,就算旁的……
旁的,旁的……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脸上更加灼热了,她的手就好像笨拙了许多,怎么都解不开那个结,急的又出了许多沁密的汗珠。
宋弈晟的耐心终于消磨殆尽,皱了皱眉,上前拎着她后面的衣领,往后一拉——
刺啦,顿时衣服就裂开了一个口子,然后顺势倾滑下去。
大片雪白的肌肤顷刻间就这样暴露出来,而同时也露出那狰狞的伤痕。
虽然经过简单的处理,但还是有些可怖的。
宋弈晟感觉自己心里隐隐抽痛了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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