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夜的抵死缠绵让两人早已经是筋疲力尽,夏云若的身子好似快散了架一样,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这一场欢爱是如此地**噬骨,连彼此的每一次呼吸都带了浓浓的情香。
她手腕上的红线已经消失,表明媚药的毒已解,欢愉之后的脸上还带着绯色的晕彩,满足而疲惫地靠在他的胸前静静地睡着了,慕容凌然用指腹轻轻地描画着她脸上的轮廓,慢慢偏下头一个宠爱的吻如羽毛般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之上,心里面竟有一丝的担心油然而生……
翌日天明时分,窗外有鸟儿“叽叽喳喳”地飞过,一抹带了清新的晨曦透进照亮了枕边。
夏云若悠悠地转醒睁开了眼睛,双眼四处打量了一番,徒愣了半晌才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身旁的位置早已变得冰凉,人,不知所踪。稍稍一动身体,全身的酸痛让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回想起昨晚那一幕幕香艳的场面脸上顿时又飞上了红霞。
可那羞涩也只是停留了那么一下,心里就七上八下了起来,就这样跟他发生了关系,这可如何是好?本想与他撇得干干净净,这倒好,愈加撇不清了。心里对他又爱又恨,想要远离他,命运却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推到自己身边。
撑臂起身,胸前的春光展露无遗,身上那些红一块紫一块的印迹让她不得不承认昨晚两人是有多么的疯狂。枕头边上已经备有一套女装,夏云若咬牙忍着身上的酸痛快速地将衣裙套上,穿好鞋子打开了门。
“三少奶奶!”喜瑞在门外笑眯眯地看着她。
夏云若愣了一下才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喜瑞回道“三少爷让小的在这里等您醒来之后再送您回去,三少奶奶是回城东的别苑呢?还是去茶楼?”
“他人呢?”夏云若不知道他为何不辞而别,难道是怕面对自己吗?自己一个女孩子家家都没咋的,他一个大男人倒别扭起来了,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喜瑞又回道:“三少爷他已经回府了。”
“他没留下什么话吗?”夏云若有些不死心。
“没有。”
“那送我回城东的别苑吧!”
一回到别苑就吩咐丫环们准备浴汤想要沐浴,刚一转身地上就跪了一人。
“姑娘,在下保护姑娘不周,还请姑娘责罚!”天赐低着头,语气中尽是浓浓地自责之意。
夏云若轻叹了一声上前虚扶了他一把,“你先起来吧!”
“还请姑娘责罚!”天赐还是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
夏云若只好说道:“我又没有怎样,所以你也不必受到什么惩罚。”就算他再用心保护,若是有人有意要害自己的话,他也是有心而无力,就像昨天一样,只是庆幸没有**给别人,对于这个想法夏云若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天赐有些怀疑地抬起了头,问道:“姑娘说的可是真话?”
“是真的,你先起来吧!”
“那姑娘是被慕容三少爷送回来的?!”刚才看见有慕容家标志的马车送她回来,有些疑惑地问道。
“嗯,是的,幸好有他出手相救才没被那些个贼人得逞。”
天赐见她面色平淡也自好信了她的话站起了身,“姑娘若是没事的话,那在下就退下了。”
“对了,你昨天又抓住射箭之人吗?”
天赐低下头说道:“没有!追到一半突然想起有可能是调虎离山之计,回来的时候姑娘已经被人掳走了。”
夏云若想了想又道:“天赐,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姑娘请说!”
“太子殿下可有婚配的对象?”
天赐顿了一下才道:“这个……在下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太子妃的人选皇后娘娘已经物色好了,说是左相大人的独女。”
“哦,原来是这样啊!”夏云若若有所思地说道。
天赐看她的神色有些不对,问道:“姑娘,你问这个,难道……”
“昨天劫走我的人是一位姑娘,先前我们在茶楼已经见过了,她一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太子妃的人选,问她是谁又闭口不谈。想来她是把我当成她的情敌,阻碍她成太子妃的绊脚石了。”
“姑娘的意思是?”
“你去帮我查查到底是不是她,如果真是的话,这倒要请太子殿下自己跟她说明了,不然照她这样闹下去的话,对谁都不好!”
天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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