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夏云若为了避“醉酒”风头呆在清风院里没离开半步,可也没闲着,天天为那茶楼的事情忙活。皇甫锦所托的那个张掌柜办事效率极高,夏云若交给他办的事情基本上都高质量地完成或是正在进行之中。
这两天加班加点地绘好了九套茶具的图纸,又分别将所要用的材料一一在纸上写清楚,这样也方便按样去瓷窑烧制。这功夫茶好喝,泡茶人的手艺要好这还是其次,最主要的还是在于茶具,好茶具才能泡出好茶来。夏云若将茶楼总共只设了九个雅间,客不在多,在于茶的精贵,这样才会物以稀为贵。九套茶具独有形态,各具特色,每一套都是夏云若挖空心思精心设计出来的。
将画好的图纸跟平时一样封好交给了新莲让人送到张掌柜手中,张掌柜那边要是有什么事情也是通过书信来联系她的。
一天有事情做的话时间过得很快,时间从笔尖下一点一点快速地溜走,转眼,自己呆在慕容府里的日子已经有三个月了。这几天赵妈和新莲她们又忙了起来,原因是三个月后回门的时间到了,她要和慕容凌然明天回京城娘家——夏府。
慕容家的人除了慕容凌然以外都对这次回门很看重,因为对象是当朝右相,礼数可不能含糊,所以第二天当夏云若看到慕容府门口停的那一排车队就明白了,什么叫钱多可以砸死人。估计把这些弄回去,她那右相的爹和那两个夫人怕是睡着了都会笑醒。
夏云若一大早就被新莲她们拉了起来,又是沐浴又是打扮的。新莲说,这次回门可不是简单的回门,一定要扬眉吐气地回去,一定要让那两个女人瞧瞧,看她们还瞧不瞧得起人!为了睹这口气,新莲在她的头上插满了金银珠钗,耳垂上有挂着,脖子也快被吊弯了。
夏云若看着镜中那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女人暗自苦笑,这是扬眉吐气地回去吗?只不过是沾了这慕容家的光才有机会这般风光地回去,只是表面的。只有以后自己强大了,那才是真正的扬眉吐气。为了新莲她们心里好受,硬是忍着没把那些累赘给拆下来。新莲和赵妈为了夏云若在那夏府受了十几年的罪,不就盼着这一天嘛,所以她忍了。
头重脚轻地被搀来到大门口,慕容家的主子们都在那里等着了,见她来了都装装场面说了几句客气话,什么给亲家带声好啊,平安归来之类的。夏云若带笑一一谢过之后走向了马车,慕容凌然鄙夷地将她周身扫了一眼,碍于大家都在场逼不得已地伸手将夏云若扶上了马车,自己随后也掀袍上去。
车队前后都有家卫守护,长长一条龙,排场相当地气派,只差没有敲锣打鼓了。印有慕容家特有标志的旗帜迎风飘扬,在空气中被吹得“呼呼”作响。夏云若和慕容凌然同坐一辆马车,喜瑞坐在车夫身边近身伺候着;赵妈、新莲和粉兰三人则坐另一辆马车。
一上到马车,夏云若便开始拆卸头上和身上的累赘,还有好几个时辰的路程,她可不想还没到地方自己的脖子就先折了。
慕容凌然就坐在对面一直看着她,冷嘲热讽地说道:“拆了干嘛!有失了身份。”
夏云若眼都没抬手上动作也没停,淡淡地说道:“身份是在人心里,光做表面工夫有什么用!”
她的声音轻轻地飘过,那种被轻视的感觉实在让人不好受。慕容凌然嗤之以鼻地冷笑道:“我倒是看你兴致挺高的嘛!”
夏云若扬眼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不想理会,因为再同说下去,保不准自己又会同他互掐了起来。将拆下来的首饰放在了旁边的小几上,身子一斜靠在上边假寐了起来。惹不起,我躲得起。
慕容凌然有些自讨没趣,讪讪地瞪了她一眼也靠在一边。
“前段时间你经常见面的那人,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一个扰人的声音夹杂着车轮声回荡在车厢里挥之不去,慕容凌然知道她是在装睡,将心里埋了好久的疑问终于问了出来,憋着感觉真难受。那人自己也派人去查过了,只知道是从京城来的,其他却无从所知。所以越是神秘,他就越是好奇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夏云若闭着眼睛半晌才回道:“这与你又有何关系?”
慕容凌然冷哼了一声,“是和我没什么关系,不过我担心他的目的不纯,想打我们慕容家的主意,所以我不得不多此一举。”
“你还真是瞧得起我,你觉得在我身上能打听到有用的东西吗?!”
……
“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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