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身本身就生的纤细娇弱,眼下又被周颜毫无章法的揉捏搓圆,早就不堪重负的颤起来。
花容月吃痛的拧着眉心,修长莹白的手臂勾着周颜的脖颈,求道:“颜郎……轻点……啊!”
话还没说完,花容月就扯着脖子娇喊了一声,整个身子像虾子一般弓起,可怜中带着柔弱,但越是柔弱周颜越是想要狠狠地厮磨着他玩。
花容月张开嘴,想要呼吸,却被他徒然压下,有力的交缠在一起!
花容月含泪的双眸可怜的看着对他为所欲为的爱郎!
周颜正玩得兴起,只顾着折磨着身下的小人,看他被自己折腾的娇喘连连,红了眼眶,就跟在战场上打了胜仗,说不出的痛快。
就在周颜准备再接再厉,再好好地逗弄一番怀中的佳人时,突然房门被重重的拍响!
花容月早已情动,乖顺的躺在周颜怀里承受着一切。房门声的响起让他一惊,整个人赶忙缩进周颜的怀中,这才发现小将军着实无耻,把自己扒干净了,自己却连个发丝都没乱!
花容月生气,对着房门咆哮:“滚!”
季海几乎跪在门口,吊着眼泪求着:“老大!人都是你的了,早睡晚睡都一样,快点出来接旨吧!广玉公主被劫了!”
就像一盆冷水,哗的一声!从头到脚都浇了个遍!
本来一身的**,瞬时熄灭的连一丁点火星子都没了!
周颜怔怔的看着怀中白嫩嫩的小团团,喉头发紧,在对上花容月渴望他留下来的眼神时,冷静说道:“广玉公主是我的堂妹,皇上这个时候来宣旨,定是出了大事!”
花容月在心里将天子骂的体无完肤,发誓如果不是自己从良了,定要把天子往死里睡!
“颜郎要去?是不是?”花容月眨动着沾着泪水的睫毛,问道。
周颜心中有愧,捞起锦被体贴的盖在花容月身上,然后在他额心处印下不舍得吻,沉默了一会儿后,道:“为人臣子,圣命难违。更何况我不是去出生入死而是去救自己的亲人!”
先前的一腔热情和缠绵乍然消失,花容月看着格外英伟俊朗的爱郎,伸出手不舍得抚摸着他的脸颊:唉!爱上一个心怀天下的男人,是天下所有女人和断袖的悲哀呐!
“去吧!我理解!要平安回来!”
周颜感激一笑,对着花容月又亲了几口,大步流星的走到门前,打开房门看着跪在地上的季海,一脚踢的这孙子咕噜噜的往下滚。
季海看见老大出来,就知道事情定了,忙拍着身上的灰尘站起来,凑到老大的耳边,一改先才的窝囊样儿,笑道:“老大,滋味……不错吧!这火没泄出来,怕是不好受吧!”
周颜看着说风凉话的季海,诡诈一笑,道:“无妨,没有花儿不是还有你吗?”
季海脸色刷白,瞬时捂裆!一脸苦逼的望着满星苍穹,在这个时候他嘴贱个什么劲儿?
城门处,数百名身着黑甲,腰垮大刀的西北亲卫军已在赵括的召集下手握火把,顶着猎猎寒风整齐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