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呜呜,呜呜”刚回到于刚的府上,公羊影便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弄得公羊容辰一时间手足无措。情急之下,只得轻轻的问道:
“不怕了,三哥在这了。是不是啊。”可是公羊影却丝毫不吃这一套,她只管继续的哭着。公羊容辰看了看她。此刻的公羊影头发有几分凌乱,以往的头上的琳琅满目的耀眼夺目的饰品如今已经没有,只剩下几个发簪。脸上更是一块脏一块白的,哪里是以往他那个白白嫩嫩的清新的影妹妹呢?再看一看她流着眼泪的眼睛,眼睛里公羊容辰看到的满是委屈和憔悴。看到这些,公羊容辰明白了,令她的乐天派的妹妹变成这般模样,一定的是这一路上从皇宫千里迢迢追着自己到边关来吃了不少的苦头。于是,公羊容辰对着雪儿道:
“这一路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回三皇子殿下,这一路真的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才会让公主现在如此伤心的”雪儿跪下回复公羊容辰道,声音里明显的有了几分哽咽。
“你且一件一件的与我说来”公羊容辰说道
“是,从那一天三皇子殿下离开皇宫出发,二公主殿下却因为遭到了皇上的拒绝,回到寝宫以后便茶饭不思。她左思右想之后便带着奴才一起跑出了皇宫。可是没想到还没走出皇宫几步,皇上就派人去抓她。好在一个酒楼的老板的帮助才使得公主逃出了京城。”公羊容辰看了看公羊影叹了口气道:
“影妹啊,你这是何苦呢?公羊影还是不说话,而雪儿继续说道:
“到后来,我们就一直快马加鞭的赶路。本来一路上都还算顺风。只是到了横水县之后,那一天我们见天色已经很晚了,所以我们在横水的一家酒楼里住了下来。可是谁知道,那个地方非常的混乱,各色人等都有。到了半夜的时候,公主在沐浴的时候,竟然有两个黑衣大汉在窗外偷看。奴才大叫了一声,没想到那两个歹人反也冲进房间,不仅仅要抢钱财,还,还欲……欲对…….公主”还没有说完雪儿便也哭了起来。公羊影听起这如今都还令她心有余悸的事儿,更是哭的厉害了。而听完雪儿说完这事之后,公羊容辰是怒发冲冠,猛的一拍桌子道:
“混账,竟有这般胆大妄为的歹徒?让我碰到,我非将他碎尸万段五马分尸不可。”雪儿却接着说道:
“后来,奴才一直大声呼喊着救命,那黑衣大汉可能是怕事情败露,情急之下一巴掌将奴才打至地上昏死过去。可是待奴才醒来的时候,却是由一个白衣男子扶着。而地上却是一滩的鲜血,躺着两具尸体,奴才定睛一看,正是刚才那两个正欲行凶的歹徒。而奴才抬头看了看公主,之见公主安全无恙的站在那里。后来听公主自己说,正是这个白衣男子救了我们两。幸亏他出现,不然,不然,公主殿下就危险极了”
“白衣男子?”公羊容辰疑惑道。
“是的!”雪儿回复道
“是何方人物?”公羊容辰又疑惑道。而就这个时候,公羊影却突然停止了哭泣,一提到那个白衣男子,她似乎就会忘了那痛苦的经历一样,她突然开口道:
“他姓方名诺,一直以来都是在行走天下,行侠仗义。哦,对了他说他是无名山庄的,三哥你听说过吗?我一定要找到他,好好的答谢他”
“方诺?无名山庄?”公羊容辰也一时间对这个人充满了好奇,当然更多的是感激。虽然他也并不知道无名山庄这一个地方,也并没有听说方诺这个名字,但是他并不好奇这个人的出现。因为世上有行凶作恶为非作歹的人,就必然会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这或许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江湖”的来由吧。
“三哥,要不是他,我恐怕已经,已经被…….”说完公羊影又哭了起来。其实她一向都算是坚强的,可是在公羊容辰的面前她却总是特别自然的就能哭出来。这或许就是每一个孩子在父母面前所独有的撒娇的本性吧。公羊容辰抱住她,一边替她拭擦着眼泪,一边说道:
“方诺,无名山庄,知道了,三哥会派让人去打听的。打听到了,一定要请到府上来好好酬谢一番。”说完,公羊影听罢看了看他。其实只有公羊影心里明白,找这个叫做方诺的她的救命恩人,并不仅仅是为了答谢他而已,但究竟还有什么驱使她那么想再一次见到他,她却自救都说不清楚。而公羊容辰的心里也是除了要答谢他对自己妹妹的救命之情以外,就他本身而言,也想会一会这个江湖中人眼中的“侠士”。
师洪在书房里伏案执笔将那个关于天堑关驻守一事的方案,还有方案的各个细节写上之后,又再次检查了几遍,这才用将纸折起来放入竹筒系到雪鸽身上,走到院子里,将鸽子放飞。见到鸽子一个扑哧只奔止水飞去之后,这才进到房里来。虽然胜负还未定,不过,于他而言,这件事情也总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心情顿时轻松起来。再次坐到书房中的时候,神经放松的他突然感到一阵晕眩,肚子竟咕咕直叫起来。看到放在一旁,又早就冷却了的饭菜。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正的饿了。也顾不得饭菜是否是冷的了,拿起饭菜兀自吃了起来。他一边吃着,一边还看着桌上的那一堆堆的用来设想方案的废纸,突然一股心酸从他心底里中毫无预兆的窜了上来。他心酸的是自古以来为人臣者都或多或少会有的那种无奈。像他一样,这么兢兢业业尽心尽力的为国解忧,为皇上解忧,甚至好些日子都是吃着这冷饭冷菜。他并不在乎自己为了国家为了百姓吃几口冷饭冷菜。不过令他心酸的却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一心为国一心为民的工作,其忠心自诩可昭日月。然而,这么多年了,他的主子,东耀国的国君,却还是会因为一个他只不过是以天下为先而提出的“御林军”计划而对他进行猜忌。虽然说他能够理解这样的猜忌。可是却也难免心酸。毕竟他除了是一国之相之外,同样也只是一个并没有三头六臂的普普通通的人,他也有着普通人所有的喜怒哀乐。只不过很多的时候,他都要强行的将自己的喜怒哀乐将自己的感情给压下,压到国家大事的下面。而如今,事情已经决定下来暂时告一段落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的时候,他的内心里被压抑了许久的情感顿时就如火山喷发一样爆发出来,他越吃着这饭,越是觉得苦涩难以下咽,虽然肠胃了早已是空空如也。
拂晓坐在竹园里的藤椅上,沐浴着这秋日的阳光。她心里面竟然有着难得的满足,不为别的,就因为她总算是帮了她的父亲一把了,也可以说是帮了这个国家一把。而在她心里更为重要的是她个人作为一个女人对这个封建社会的斗争已经打响了。虽然是那么的势单力薄。但是骨子里的几千年后的女人心中那股“平等”的意识,已经就如烙在她心底的一个血印一样那么根深蒂固。所以她不能再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个社会给同化给吞噬。所以,在她不知不觉也像其他女子一样,处在深闺无所事事的时候,她需要这么一件事用以证明她能在社会里有所担当,而有所担当之后,就当然有了不需要听从别人安排的权利。虽然她的父亲并不知道拂晓的心里还有着这般思想。但是从他接受拂晓为他提出的方案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为拂晓的“平等”的斗争做出了贡献,而从公羊熬接受她的这个方案起,她的这个本来势单力薄的斗争,便一下子显得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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