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影早早的就已经起来了,一番简单的梳洗打扮之后,叫雪儿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雨后的朝阳总是那么让人舒畅,草木上的朝露也都还没干,微风吹来一滴滴的晶莹剔透的滴落到地上。而被雨水淋了一夜的草木,一早在雨后阳光的照耀下,也显得异样的清脆清鲜。总而言之在即将能见到公羊容辰的公羊影的眼里,这一切是显得那么的美好。就连路上遭遇的那一幕这一刻在她心里也似乎都完全淡忘了。虽然这四周的景物都如此美好,可公羊影却顾不上过多的欣赏。骑着马儿向县城里飞奔而去。
公羊容辰还是起得早早的,一如既往的在院子里舞起了剑来。只见他步履轻盈,一把长剑在他手上一会儿如同三尺白绫,娇柔不已,一会又是手起剑落,横冲直刺。刚劲有佳。一院的落叶在他的几番飞舞之下,随着他的剑风一会四处飘散,一会又凝作一团,好不洒脱。
“好剑法”在院子一旁看了许久的李泰终于是忍不住叫出口来。公羊容辰听到这一句话,忽地停止下来,收剑运气后随即道:
“哦,是李将军来了,对了,听说李将军一套李家枪法名扬天下,难得这天公如此作美,在这雨过天晴后的清晨,何不来切磋一番。来来来。”
“好啊,既然殿下如此雅兴,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拿起一支长枪,卷起袖管。走上前来。两人相互抱拳作揖之后,便各自持武器做出迎接打斗的架势。两人相互观察着对方。慢慢的保持一定距离的转哟起来,突然,李泰抢先发起进攻。只见他飞身跃起七尺有余,双手握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公羊容辰头上刺来。李泰的李家枪法一向以刺之准,扫之狠而出名,并且在刺与扫之间进攻手段变化多端。使人防不胜防。而他这一枪,不偏不倚正是朝着公羊容辰的头上去的。眼看就要刺到公羊容辰的头。然而此刻,公羊容辰却不慌不忙。敏捷的一个拱桥式样的弯腰持剑向上一挥,把李泰的枪头轻松的支开。然而李泰刚一落地便就用右手握枪以横扫千军的态势向公羊容辰的下盘扫去,前后动作衔接之快。甚至连公羊容辰弓腰的姿势还来不及恢复。李泰心里早就拟好了攻击套路,首先跃起攻击他的头部,而后迅速下蹲攻击他的下路。使他上下难以顾及。就在李泰一边打着如意算盘,一般扫出这一枪的时候,公羊容辰竟连弓腰的姿势都不换,随即一个后空翻。正正好好的躲过了李泰的横扫。而且躲过这一枪之后,公羊容辰后空翻还刚落地,便紧接着用脚一瞪手中长剑径直向李泰的胸口刺来。李泰这一枪扫过扑了空甚至连劲都来不及缓过来,公羊容辰的剑已经刺到胸前。眼看就要刺到,李泰却随即拖过长枪,用长枪的枪身往胸口一档,身体随即一偏,正正好好的躲开了公羊容辰的剑锋。你来我往几百招之后,院子里的落叶已经是在半空中漫天飞扬。就在这个时候两人一同从空中落下地来。只见李泰的枪身已经架在了公羊容辰的脖子上。而对面公羊容辰的长剑的剑锋已经不偏不倚的到了刺到了李泰的喉咙前。这一幕看似相持状态,并无输赢,而只有李泰心中知道,他已经输了,因为他这一枪虽说驾到了公羊容辰的脖子上,但是驾着的却是枪身而不是枪头。即便他用尽全力扫过去,也不能对公羊容辰有致命的伤害。然而,他眼前的这把剑的剑尖却正正好好的刺到了他的喉咙前,仅仅只有几公分。他深知这一剑下去。他必死无疑。想着,两人纷纷收起兵器,相互作揖。而两人的心里都对对方有了武艺有了极高的敬佩之意。两人惺惺相惜着。就在这个时候,于刚赶了进来,看到二人急忙说道:
“三皇子殿下,李大人,西属国的人已经到了”
“哦,终于来了吗?来的是何人啊?”公羊容辰收起了长剑向于刚问道。
“哦,来的是西属国的兵部侍郎张逊和西属国的总兵汪薛”于刚回复道。
“丞相果然神机妙算啊,来的果然正是这两个人啊。哈哈,走,我们且去会他们一会”说完公羊容辰领着二人向府外走去。
公羊容辰领着众人来到城门的时候,只见城门外的张逊和汪薛早已经站在了那里。张逊,他早就在他以外使身份出使东耀国的时候见过了,也领略过他的才能。而在他身旁那个一脸络腮胡,身材魁梧一身盔甲威严不已的人,他却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过,猜,他也能猜到他就是汪薛了。边想着公羊容辰边走上前去作揖道:
“张大人,公羊容辰有礼了。”
“哟,是三皇子啊,在下见过皇子殿下”张逊见状马上作揖回礼道
“张大人客气了,上次张大人出使我国,我就与张大人一见如故,本想留张大人在宫中留宿几天,好好痛饮一番。不料张大人走的甚是匆忙啊。”公羊容辰客套的说着。
“呀,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当时在下也是公务在身,忙着向本国陛下复命。这才不敢逗留啊,还请皇子殿下能够谅解啊”张逊马上作揖回道。
“哪里哪里,张大人言重了,张大人一心为国,晚辈钦佩不已啊”公羊容辰又作了作揖道
“皇子殿下太抬举在下了,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啊”张逊也作揖。公羊容辰看了看站在张逊身旁的汪薛,故意装作不知道的向张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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