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毛小龙眯起眼睛,手中突然拿出一根木头,放在众人眼前展示一番之后说:“这个,是断裂的栏杆。”随后,又拿出一根木头,又在众人面前展示一番说:“这个是我从二层拆下来的栏杆,有什么区别?”
主持方丈道:“第一根的木质松脆,有裂痕,像是受到了强烈的撞击,第二根就是一根正常的木头,纹理清晰,丝毫不断。”
石见月点点头说:“而且,您没发现吗?第一根木头,上面的漆更新一些。”
众人仔细看去,果然如此,毛小龙解释道:“想来是有人以内力将栏杆震断,表面出现了裂痕,为了掩饰,就又刷上一层新漆。而且,我曾在小姐坠塔之后又回到塔上,发现一个问题,就是所有靠近桃树的栏杆,都跟第一根木头一样,被内力震裂了,也同样刷上了新漆。”
“这说明了什么?”
毛小龙目光一收:“这说明,有人震断了栏杆,又重新漆了一遍,就是是为了掩饰已坏的栏杆。表面看来,似乎和其余几层的栏杆没什么区别。实际上这几根栏杆必然承受不住一个人的重量,爬上去的人,也必然会掉下去。宁远师父就是利用这个办法,制造了小姐坠塔的假象!”
“可是!”又有人插道:“说来说去,还是没有办法证明宁远大师父就是谋害小姐的凶手啊!”
毛小龙点点头道:“如果他有杀害小姐的动机呢?”
“他有什么动机?”
毛小龙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柳家夫妇,对小姐灵枢作了一揖,然后才开口:“我本无意冒犯小姐,只是小姐已故,她也想要找出杀她的凶手,所以,有写话我不得不说,好在诸位师父都是佛家弟子,不会散布谣言,中伤死者。”他看了看众位疑惑的僧人,接着说:“我查看过小姐的尸体,非但她死的冤枉,另有一条生命,也死的很无辜!”
“什么?”众人一听还有人死,不禁大骇。
“什么人?死在哪里?”
“尸体呢?我们为什么没看到?”
毛小龙垂头待众人安静下来,看了一眼噙着泪光的柳家夫妇,艰难开口道:“柳小姐坠塔,不仅仅失去了自己的性命,也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这话说出,在场之人,无不大吃一惊,纷纷交头接耳,骚动起来。由于之前毛小龙对众僧所说“好在诸位师父都是佛家弟子,不会散布谣言,中伤死者。”所以众人都没敢开口,只好默默承认,听他把话说下去。
毛小龙道:“小姐已有三个月的身孕,故而坠塔一尸两命。然而夫人说小姐一直长在深闺之中,平日里几乎不和男子交往,也不认识什么少爷公子。”
听到这里,柳夫人连连点头。
“那么,她腹中孩子的父亲,是谁?”毛小龙扫视众人,咬牙问道。
好在都是出家之人,不会惹来那么多的闲言碎语,但是众僧眼中,依旧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毛小龙接着说:“但是,她每个月有两次机会出门,就是初一和十五随母亲到庙里上香。这两天,就是她与外界接触的唯一机会。”
柳老爷道:“你是说她会在这个时间去认识男人?”
毛小龙点点头:“没错,这个时间,她不但会认识男人,还会认识很多的男人!”
“很多男人?”
“没错,大家可别忘了,和尚,也是男人!”毛小龙一语惊人,又引起了众僧不小的骚动。“若是我没猜错,柳小姐正是在寺院里闲逛的时候,偶然认识了宁远大师,然后,宁远不顾自己是出家人的身份,对小姐萌生的爱意。”
“胡说!”宁远反驳道。
“不!我没有!”毛小龙看着宁远:“方才我说到小姐一尸两命的时候,所有人都吃惊不小,甚至连方丈都微微耸眉,而你,却淡然的不得了,显而易见,你早就知道小姐有孕在身,而令她这样的人,正是你!”
宁远冷笑道:“贫僧与施主无冤无仇,为何要如此栽赃陷害?”
毛小龙不理会宁远的问话,继续说:“小姐有身孕之事,与她相好的男人必定知道,但是,小姐亡故两天,却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来看过她,难道这个男人就这么无情无义么?”
宁远不服气道:“你凭什么断定,我就是那个人!”
毛小龙冷冷道:“这也是小姐告诉我的!”
“什么?”柳氏夫妇半信半疑。
毛小龙看了看石见月说:“昨天,石大小姐拿着我写给她的欠条,怪我把上面的一处弄脏了,墨迹晕出了一大块,还弄脏了她的手,以至于她现在都洗不掉。而柳小姐的手上,也有一块东西,没有洗掉,是一块红色!”
石见月不解问道:“那说明什么?”
毛小龙让石见月拿出欠条,指着自己按手印的位置道:“小姐手上的红色,就是这个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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