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是吗?几个月了?”
一旁的闵贵人却是心中一阵酸楚,捏紧了自己手里的锦帕。
采悦笑道:“不过才一个多月,太医说了,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会让人忽视,好端端的以为自己病了,却不想是喜事。”
皇后笑道:“好,好!这件事,便又是后宫的一件喜事。你且带路,本宫去瞧瞧你们家小主。”
采悦连忙跪下,道:“娘娘真是折煞奴婢与我家小主了!娘娘千金凤体,怎能移驾去我们小主那儿?小主也是担心娘娘担心,这才让奴婢前来禀告的,娘娘别是移动大驾了。”
皇后犹是想要过去,闵贵人此刻终于出声制止:“娘娘别是吓着慎贵人了,改日待慎贵人来请安的时候再问一问也是好的。”
皇后这才止住了脚步,又是温声道:“那你吩咐她好生养着,别是累着或是如何。有什么缺的便来同本宫说就好。”
采悦脸上一瞬的神色转换,却终于恢复了,低头道:“多谢皇后娘娘关怀。”
只能是让人赏了好些东西下去,这才算是罢休了。
待到采悦走了之后,皇后方才似笑非笑地看着闵贵人:“你瞧出来了?”
闵贵人冷哼一声:“她这不就是巴望着娘娘去给她长脸么?还能有旁的什么。”
“不过就是想让本宫替她长脸,既是想要这份恩宠,本宫给她便好了。”
闵贵人心中有郁结,此刻也不敢多说什么,皇后知道她不好受,安抚道:“你到底也没什么可着急的,今年不过十八,日子还长着呢!若是这般沉不住气,日后可有你熬的!”
闵贵人只得点了点头,不敢在多言其他。
兮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夏日里绵热,哪知一起来便瞧见了玉环慌忙的模样,懒懒地坐到了铜镜前头,由着南毓替自己梳着头发,慵懒地睁开了眼睛:“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慌里慌张的。”
玉环却并不轻松,喘了口气,才道:“娘娘,听闻慎贵人有喜了!”
兮宥半眯着的眼睛陡然间睁的老大,透过铜镜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玉环,南毓心中也突然间紧张起来,她素来就是个冷清的性子,还不知道她会怎么样,便是连头也不敢梳,只捏着梳子不动。
过了许久,兮宥才恢复了神色,叹了口气:“你起来吧。阖宫都知道了吗?”
玉环赶忙从地上爬起来,道:“回娘娘,慎贵人一得知消息便让人禀告了皇后,皇后高兴的不知和什么似的,连忙让人送了东西去给她,估计这会儿子阖宫上下该是都知道了。”
兮宥笑道:“如今愈发会做事了,这么快便能将消息摸清楚。”
玉环甚少听见兮宥夸人,今日听闻她这么夸自己,心中自然有些高兴,脸上也高兴起来。兮宥看着她的神色,心中也是不禁欢喜了一下,又道:“你去将我的午膳拿来吧。”
玉环欢欢喜喜地应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