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一剑朗声道:“这位卞公子说他要回江南卞家堡,想来近日不会出现。不过我已经安排人先行一步去了卞家堡打探。”
金爷点点头,对他的安排很是满意,沉声道:“不凡,那位晨晨姑娘现在不凡居生活得怎么样了?”
“晨晨姑娘看似精通医术,却又不甚精纯,且又她懂得许多我们不熟悉的事情,还好她性情开朗大方,倒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不过我倒觉得她所会的医术与唐二公子有一曲同工之处。”
“这位晨晨姑娘,果然有趣,不过我们还是要查一查她究竟与逍遥候有何关联,能成为他的座上宾也实属不易。更何况她只不过是个年约双十的小姑娘。”金爷道。
“我倒觉得晨晨姑娘与逍遥候并无过多渊源,至从离开逍遥候府后她还一直没有提起过,倒是我暗中派人去通知了逍遥候,要他们不必挂念。前几天,她无故失踪,又在半夜出现在不凡居大门口,很是另人费解。不过也不必急于一时,我会查清她的一切。”卓不凡将杯中酒送于口中,脸上现出满足而欢愉的笑容。
“金爷,今日来时的路上,路过被封的万顺赌坊,今日竟是他重新开张的日子,不过名子倒是换成了顺昌赌坊。”卓不凡不紧不忙的说道。
“清水集方面也传来消息说,万顺赌坊今日重新开业了,名子也换成顺昌。商铺开业易主,也再寻常不过。只是这个万顺赌坊的秦老板一直只闻其名,未见其人。自从宅院被焚后,更是销声匿迹,这个新老板却更加神秘,也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而且奇幻散倒是再也没有出现过,过于刻意的隐藏,反而让我觉得这一切皆不过是假相。”金爷答道。
容一剑有些不解的看着二人:“金爷,这其中有何关系?”
金爷苦笑道:“暂时看没有什么关系,不过越是表面平静,恰恰说明这里面有问道。我会派人秘密观查这一切的。不凡你还是要从冰儿姑娘身上打开缺口,至于晨晨姑娘,看在逍遥候的面上,我们不能为难她,但要不能对她太掉以轻心。”
容一剑见二人告以段落,才开口说道:“金爷,冰儿被卓兄接走后,我去了忘忧谷。却遇到了几个神秘的人,他们在俞先生的住处,到处翻找着什么,从几个人的动作上看,他们皆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若不是我躲在暗且又离得远,恐怕早被他们发现了,俞先生出事后,不知道这些人到忘忧谷有何目的。”
金爷脸色有些微变,低声自语道:“看来俞先生出事后,他的藏身之所也随之暴露了。”他在内心中独白道,看来他们还是没有忘掉当年之事。
卓不凡从怀中取出数张纸送到金爷面前:“金爷,劳烦你找大内中人订制一套这样的刀具,目的么,暂时不要问了,待我日后知道了自然会告之。”
金爷似笑非笑的接过纸张,看着上面的各种奇怪图纸,问道:“这些应该象是剪刀一类的东西,不过样子却有些怪异,不过越是怪异的东西,必定有不同的用处。”
卓不凡唇边现出一个笃定的笑意:“不凡谢过金爷,不过这器具不旦要暗图纸上制做,还勿必要做工精准,毫厘不差才好,并且我三日后,必须拿到成品。”他从怀中又取出一张图纸放在桌上:“再麻烦金爷订做一架古筝,同样是三日后取货。”
金爷调侃道:“小狐狸,你倒是问题蛮多的。即然你托了我,我也有事要你代办。”他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放在桌面上,推送到卓不凡面前:“同为商甲,顺昌赌坊开业,我怎么能不送份薄礼呢?”
卓不凡将银票拾起看了看后收入怀中,笑道:“金爷送礼为假,实为打探是真吧。”
金爷被他说中,端正的脸上现出一笑笃定的笑意,却对容一剑道:“一剑,你久未回京,俞先生出事后,你还是暂时不要露面。”
容一剑向金爷拱手道:“金爷,我暂时还是先保护冰儿姑娘,藏身不凡居也算找个藏身之所。”他起身走到书橱边,轻轻推开露出里面的暗门走了进去。不多时一个老态龙钟的老者佝偻着身体,蹒跚着走了出来。
卓不凡向前数步,迎了上去,拱手笑道:“容伯,在外云游数日,是否觉得还是不凡居逍遥自在些?”
容伯还给他一个淡淡的笑容,声音清朗的说道:“当然是卓兄的不凡居逍遥自在喽。”
繁华的街头,卓不凡缓身走在街边,容伯低着头,手中提着一只大大的盒子,盒子看起来很是沉重,将他本就佝偻的身体压得更加弯曲。
卓不凡一路走到一处地上铺满了红色鞭炮纸屑的高大门楼旁停了下来,他看着门牌上硕大的“顺昌赌坊”四个字,唇边荡起一个清洌的笑容。
“这位公子,本店今日开业,凡到赌坊来玩的客官,皆可以有优惠。”一个男子的身影迎着他走了过来。男子身材魁梧,貌相凶恶,竟是当日在解语轩挑衅的赵王爷的侍卫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