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聂晴虽说早知道聂夫子的性情,但真听到他这样说时,心头依旧是愤恨无比,忍不住气道:“我也是爹娘生养的,我跟贺元年和离了,爹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聂夫子看着她冷笑,道:“若是早知道你性情如此放荡,没成婚便不知羞耻跟人苟且,我根本不会将你嫁出去,你早在当初便该死了!你跟你娘一样的下贱,不要脸,有什么资格活着,管你什么,你应该去死,哪个妇人像你这样不要脸皮还有资格活着的?还想来祸害我聂家,你给我滚出去!”她不说这些还好,一说这些聂夫子便暴跳如雷,越看她越觉得恶心,当下便开始赶起人来。(文學館r />
聂晴心头恨得滴血,聂夫子一向便这样偏心,若不是他不肯管自己,自己当初如何要自寻出路?这一切全是聂夫子害的,他现在竟然不肯认自己!跟贺元年和离之后聂家便想不认自己,门儿都没有!她若不好过,大家都要一起不好过,凭什么聂秋染是她大哥,如今富贵了竟然不肯管她,想也不要想!
但现在银子还没到手,聂晴还要靠着聂夫子拿钱与贺元年和离,自然不敢将话说死了,因此沉默着不敢张嘴了,任由聂夫子将自己赶了出去!
夕阳渐渐落了下来,聂晴被人冷淡的送出门外,有些狼狈的回头看了这座在夕阳笼罩下金碧辉煌的府邸一眼,心中暗暗发誓,自己以后一定会回来的,她还要住在这儿,让人来侍候她,让人来看她眼色。绝不会再像今日一般!
聂晴回到客栈时,天色已经黑了,陈小军倒是还在等着她。看到陈小军这样一副担忧她的样子,聂晴刚刚才在聂家那边受过一回侮辱,这会儿心里倒是真对陈小军生出几分异样的心思与感激来,其实仔细看了看,陈小军容貌长相也不太差,至少也是颇为清秀,再加上他又对自己一片忠贞。不如与他相好一场,使他对自己更加忠心才好,反正贺元年那畜生早说过这样的话,自己与陈小军之间已经被他认为是那样了。聂晴心里这样一想了,顿时表情便有了几分变化。
天色已经越来越黑了。贺元年这会儿又还没回来,估计不知在哪个烟花柳巷玩儿女人去了,凭什么他在外头风流快活,自己却还得替他守着?反正他已经说自己不守贞了,聂夫子也骂自己不守妇道去死,她偏就更不守妇道,也不去死!
一想到这儿。聂晴表情更是变化了几分,先是让陈小军等在屋外,自个儿加里将银子给藏好了,这才开了门。四处看了看,见着外头没人,才拉了陈小军进屋。陈小军心中‘嘭嘭’跳着,口干舌燥。他早猜到了什么,这会儿任由聂晴拉着。把手将门锁上了,屋里灯光一黑,他被人拉到了床上,接着一个温热的嘴唇就堵了下来。
两人一翻颠龙倒凤,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佳人,陈小军简直是要发了狂,没有得到过的东西,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他便觉得万分难得,聂晴浑身颤抖着,似是在害怕一般,也令陈小军十分的怜惜,气息平淡下来之后,陈小军怀里揽着聂晴,手便在她身上四处游移,回味着之前的疯狂。
其实往认真来说,聂晴与崔梅也没什么不同的,都是一副身材,不过她可是比崔梅来得要丰腴多了,崔梅身材干瘪,摸上去便硌人,而且那处还不像聂晴这般的热情,更何况聂晴是他情窦初开时便喜欢的人,如今好不容易得到,自然有一种满足感与征服感。陈小军心里拿这两个妇人比较了一回,可惜聂晴哪样都好,却偏偏不再是完壁之身了。陈小军心头没意识到自己心思起了这样一个变化,对于本来被他看得十分神圣的聂晴,此时一旦得到,便觉得有些愤怒,也不像自己想像中的冰清玉洁了,反倒是想到她被贺元年压在身下时,说不得也是刚刚一副放荡模样。
越想,陈小军便越是愤怒,他没意识到自己心里对聂晴已经不像之前那般虔诚,现在反倒是多了些愤怒与轻慢,种种复杂的想法之下,索性将聂晴压在怀里,又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折腾了一回,直将聂晴折腾得快哭了,陈小军这才发泄了出来。
两人厮混了半夜,直到外头传来崔梅的呼唤声时,陈小军才哆嗦着从床上下来,聂晴双腿发软,浑身都是青紫,忙强忍着满身难受,将陈小军送下了床,又替他穿戴好了衣裳,勉强将他送出去了,自己这才险些瘫坐在了地上。她刚刚勾引陈小军时一时冲动了些,现在事后才觉得有些后悔,可惜开弓没有回头箭,她没有料到外表看似斯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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