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有围观的妇女忍俊不禁的笑了,虽然她们对这些传言同样不耻,但看热闹谁不喜欢?
男人脸上愈发挂不住,手指指着上官若愚的鼻尖,“你再说一句试试看!别以为老子不打女人。”
“哎呦喂,青天白日,你一个男人好意思叫嚣要揍女人?来啊,我就站在这里,有种你动手试试!”操蛋,真以为她怕啊!输人不输阵,上官若愚昂首挺胸怒瞪着这不停叫嚣的男子,挑衅的目光,让对方气得浑身发抖,手臂高高扬起,眼看着就要落下。
“你敢!”上官白冷不丁大喝一声,直接护在上官若愚身前,横眉怒目瞪着男人:“不许你欺负娘亲!”
“哼,叫你娘亲管好那张嘴,这里是京城,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我们说什么,和她有关系吗?”男人好像找到了台阶,放下手臂,没好气的嘟嚷道。
“去你妹的,老娘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怎么滴?最看不惯像你们这种自己没本事,却总在背后说人坏话的家伙,是女人也就算了,还偏偏是男人,你们就不怕败坏了祖辈们的名声?把他们气到从棺材里爬出来教训你们吗?”上官若愚得寸进尺的继续挑衅,擦!听听他们嘴里说得那些话,不干不净的,难道还不许她反驳了?“人家一介女子,打抱不平为二皇子翻案,怎么着从你们嘴里说出来,就变成有私情了?自己心肠恶毒,却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和你们一个样,简直是可笑。”
“我……”男人刚要反驳。
“你什么你?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吗?你真这么不爽,有种去宫里嚷嚷啊,跑皇上面前去说说看啊,谁不知道,翻案的事是北海国太子一力支持的,有种,你去和他说去,没胆子做,却在背后污蔑一个正义善良的女人,你不害臊,老娘替你害臊!”论口才,她敢认第二,谁敢认第一?
男人的脸色由红转青,由青转紫,最后黑乎乎的,仿佛头顶上还有几缕青烟正在冒出。
“姑娘,你也说够了,可以了吧?”他的同伴有些看不过去,出声帮忙。
“咋滴,就只允许你们污蔑人家的清誉,不许我打抱不平吗?”一双美眸猛地瞪大,充满压迫感的目光,叫这帮人有些难堪。
周围聚拢的百姓愈发多了,他们正冲着这边指指点点。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被人围观的窘迫,让这几名男人很不是滋味。
他们不过是随便说说,怎么就落到这个境地里了?
“哼,没话好说了是吗?记住了,管好自己的嘴巴,要是再被我听到这种话,我就去大理寺击鼓,状告你们妄自非议皇室是非,这罪名,你们最好掂量掂量有没有资格承担。”说完,她气势汹汹的带着儿子离开,人群自然的朝两侧分开,为她让出一条道。
顶着来自四周或惊愕,或崇拜,或鄙夷的目光,上官若愚迈着沉稳的步伐,逐渐远去,直到远离了繁华的集市,她才猛地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我去,刚才吓死我了。”
“娘亲,就这么放过他们吗?”他们说的那些话,只是用言语教训,未免也太轻松了。
“咱们是文明人,君子动口不动手,懂么?”上官若愚平复了一下心跳,循 循善诱的给儿子洗脑,“这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喜欢说,让他们说去,不过,下次再被我听到,就不止这么简单了。”
虽然言论是自由的,但他们说的那些话完全够得上诽谤!
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么?
“哦。”上官白悻悻的垂下脑袋,却把这件事记在了心上。
一边往二皇子府走,上官若愚一边琢磨着,这事似乎不太对劲。
昨天发生的事,今天就传得沸沸扬扬,而且流言还一面倒,把她和南宫无忧绑在一起,怎么看,都透着些诡异。
“我好像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她细细的眯起一双眼睛,喃喃自语道。
这些流言继续下去,她的名誉,南宫无忧的名誉势必会遭受到巨大的影响,嗯哼,别告诉她这是意外,是巧合。
世上没这么巧的事,这么轰动的舆论效应,背后要说没人推一把,她不信。
不过,会是谁呢?
上官若愚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和自己以及南宫无忧有仇的三皇子南宫归玉,他是最有嫌疑的人选,但也不排除作为帝王的南宫煌。
“娘亲,你在想什么?”上官白困惑的问道,“还在为那些人生气吗?”
“他们还不值得我动怒。”上官若愚云淡风轻的开口,显然忘记了,刚才是谁在人群密集的集市上,大发神威,教训得那帮男人哑口无言。
“要是娘亲你不开心,我帮你去教训他们。”拳头用力挥舞两下,只要是为了娘亲,他什么都可以做。
“我刚才才说了,不能采取暴力手段,他们没素质,咱们可不能跟着学。”她可是有素质有品德的五好公民,怎么会用暴力的手段去对付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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