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皱,捡起毛毯,走到桌边,看着儿子呼呼大睡的睡颜,她顿时了然,将毛毯盖在儿子身上后,她又踱步走向旁边的大床。
只是,当她挑开帐幔,看见里面的画面时,刚醒来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只剩下满脸的黑线。
喂喂喂,她的女儿怎么么能如八角章鱼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上官若愚深深感到了无力,说实话,你说你趴就趴吧,能不能别流口水?亲,节操呢?
稳住心头的凌乱,她弯下腰,将女儿从南宫无忧的胸膛上抱起来,准备送到隔壁屋去,刚跨入隔壁的房间,冷不丁的,就和一双充满仇恨、敌意、杀气的目光撞上。
抬起的左腿突兀的停顿在半空,那啥,谁能告诉她,眼前这个被五花大绑的女人是在玩什么?s\m?自虐?
一滴冷汗悄然滑下她的额头,上官若愚立马收腿,打算先撤。
“呜呜呜!”夜灵不甘心的发出呜呜的叫声,她难道不打算放开自己吗?可恶!
“额,不好意思啊,打扰你的闲情逸致,你继续,继续,我啥也没看见。”上官若愚讪笑道,不就是爱好异于常人嘛,她表示自己能够理解,绝对不会带着有色的眼光看待她的。
“!!!”夜灵见鬼似的瞪大了一双眼睛,她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也许是她的叫声太吵,睡得还算安稳的上官铃不自觉揉着眼睛,缓缓苏醒:“娘亲?”
带着几分迷茫的声音,意外的可爱。
上官若愚立马捂住她的小嘴,咻地一下将房门重新合上,至于里面的女人,则被她忽略掉。
“快走。”她抱住女儿拐道离开。
什么自虐,什么被绑,她表示自己没看见啊没看见。
“娘亲,怎么了?”上官铃傻傻的眨着眼睛,不明白娘亲干嘛这么急匆匆的样子?
“没事,困吗?我带你去房间休息。”她含笑问道。
“唔,白发哥哥呢?人家想陪着他。”刚醒来,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南宫无忧。
“一时半会儿不见他死不了人的。”摔!她能有一刻别这么花痴吗?
“可是……”上官铃不太乐意,但当她对上上官若愚不悦的眼神时,只能将怨气吞下,“好吧,人家就睡一小会儿哦。”
“恩。”在厢房中,陪着女儿进入梦乡,上官若愚这才打着哈欠,打算去厨房做点吃的。
府里没有下人,啥事都得亲力亲为,一边切菜,她一边想着,自己这算不算鸠占鹊巢?
一大锅香喷喷的素面出炉,她嗅了嗅,“不错啊,手艺还和以前一样。”
将面条盛好,正打算前往卧房叫宝宝起来吃,在途径前院通往后院的那条长廊时,一道踉跄的人影,忽然走来。
“咦?”是他?上官若愚很是意外,话说,这一百大板打完了,他这么快就能下地?皮是有多厚啊?
夜月吃力的扶着墙艰难前进,完全不知道,这个被他当作恩人的女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
“姑娘。”苍白的容颜满是冷汗,他刚刚靠近,上官若愚就闻到了一股十分熟悉的血腥味道,目光轻扫过他的臀部,貌似受伤不轻啊。
“咳,”收回视线,她提醒道:“既然受伤,就回去歇着,你这是怕伤好得太快是吧?”
她的责备让夜月心里暖暖的,只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善良姑娘。
“多谢姑娘关心,不知主子他的情况……”他的心思依旧扑在南宫无忧的身上,因为惦记着他的病情,在宫里醒来后,他不顾身上的伤势,立即赶回来,只为了亲眼见到主子安全。
“暂时还没事。”上官若愚翻了个白眼:“不过,他没事或许你会有事,速度回房,麻利的。”
“是。”听到主子无碍后,夜月长长松了口气,慢吞吞转身,刚走了没几步,他又停下脚步:“姑娘,你可有见到夜灵?”
以她的身手,这会儿早应该苏醒,可为何,他未曾在府里见到她?
夜灵不是会玩忽职守的人。
“额……”上官若愚面色一僵,随手指了指那间门窗紧闭的厢房:“她好像在里边兴致勃勃的玩自虐的游戏。”
“?”夜月各种没听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
“总之,有疑问你自己去看了就明白了,虽然我觉得,这种时候还是别打扰她比较好。”看,她多善良,还知道替她隐瞒特别的癖好,替她清场。
夜月满头雾水,在和上官若愚道别后,他才慢吞吞往厢房的方向挪动过去,推开门,夜灵狼狈的身影让他大吃了一惊。
“唔唔唔唔!”夜灵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拼命的在木椅上扭动着身体。
夜月嘴角一抽,她的造型还真奇特。
大概猜到是谁把她弄成这个样子,他心里不仅不怒,反倒有些无奈,以他与那位姑娘的接触来看,她绝非是不讲道理的人,多半是夜灵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她,才会被这么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