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是好心,为他们好,可最后,却落得左右不是人的下场,这也太冤枉了吧。
“好好好,是我说错话。”他总不至于和小孩子计较。
见他认错态度良好,上官白和上官铃的脸色才有所缓和。
“漂亮哥哥,你不能和娘亲吵架,人家不想看到你们这样子。”上官铃弱弱的说道,唔,这就是大姐姐以前说过的,岳母和女婿之间的战争吗?
“好,我不和你娘斗嘴,宝宝乖,去外边玩,我和你娘有事商量。”风瑾墨似乎对她格外有耐心,温柔的语调,让上官铃难得的听话。
她重重点了点头,这才拉着上官白的手,一走一回头的离开了大厅,她会做一个乖宝宝,只要娘亲和漂亮哥哥不吵架。
“真是小孩子。”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身影,风瑾墨若有所感的感慨道。
“你要和我谈案子的事?如果是问我真凶,我只能告诉你,现在还没有头绪。”上官若愚直接忽略掉刚才某个男人质疑自己教育方法的事,她可是大度的女人,才不会记仇。
当然,如果她的脸色能再好看些,或许会更有说服力。
“你认为二皇子南宫无忧可有说谎?”说到正事,风瑾墨脸上的柔和瞬间消失,凉薄的嘴唇缓缓上扬,弧线邪肆。
想到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上官若愚在考虑后才开口:“如果你问我的直观感受,我可以告诉你,我相信他没有说谎。”
那样干净的人,不像是会撒谎的,若他真的在说谎,那么,他的伪装简直是登峰造极。
“不过嘛,作为仵作,我只相信证据。”
“哦?”风瑾墨倒是对她的话感到意外,毕竟,听起来她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在宫中昏迷,没有证据证明,案发时,他处于昏迷状态。”人或许可以说谎,但证据却永远不会。
她的话,理智到让风瑾墨惊讶,女人不是向来感性吗?
“所以你打算如何调查?”他想知道她下一步的计划。
“去宫里打探打探情况,看有没有见到二皇子昏迷的一幕。”虽然对此她不抱希望。
“恩。”
“太子殿下啊,你还是好好考虑我的提议,现在案子没有突破口,或许解剖尸体,会是找到真凶的唯一办法。”如果能证明死者在临死前,有被下毒,他们可以追查毒药的来源,或许能查到蛛丝马迹。
闻言,风瑾墨的脸色又一次沉了,“只有这个方法吗?”
解剖!他怎能轻易答应让惨死的弟弟再一次遭受到旁人的亵渎和惊扰!
“是的,我不认为在宫里能打探出有用的情报,死者唯一遗留下的,就是他的遗体,这是他给我们留下的最有利的东西!死人也会说话,这是让他说出真相的方法。”上官若愚开始替他洗脑,在她看来,解剖是一件很神圣的事,只是这些古人,脑补得太多,太过封建迷信了而已。
“本殿需要好好考虑。”风瑾墨一时间做不出决定,他需要足够的时间。
上官若愚摊摊手,也没强求。
入夜,微凉的寒风吹着院子里枝桠晃动,驿站中,来回巡逻的侍卫还在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厢房里,上官若愚早就抱着孩子,进入了梦乡。
她恬静的睡颜还挂着淡淡的微笑,像是做了一个美梦。
忽然,狂风大作,紧锁的窗户毫无征兆的被风吹开,凉飕飕的冷气,把她从梦中惊醒。
“我去!”刚睁开眼,她就看见了打开的窗户,还好她胆子够大,不然,这幅画面保证能把她给吓死。
为宝宝盖好被子后,她才打着哈欠下床,想要将窗户关上。
披散的青丝被风吹得群魔乱舞,好不容易关上窗子,忽然,一种莫名的危险感,从她的背后传来。
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接横在她的颈部,昏暗的房间里,这泛着银光的刀刃,寒冽、危险。
瞳孔蓦地一紧,擦,这是打劫吗?
上官若愚已经察觉到了身后有属于人的呼吸声,心跳有些加快,就算她胆子再大,好歹也是个女人,没吓到尖叫,已经很不错了。
“这位大哥还是大姐,你是劫财还是想劫色?我这儿没钱,要是劫财,你出门左拐,那儿有一个金主,你去打劫他,更靠谱。”努力逼迫自己镇定下来,上官若愚开始自救。
这种时候,紧张解决不了任何事,她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敢呼救,对方绝对有足够充裕的时间割破自己的咽喉。
冷汗刷刷的在额头上渗出来,她努力想要争取时间,绝不能让他/她伤到自己的宝贝。
“如果你想劫色,那什么,你看我又没身材,又没相貌,实在是没什么料,要是兄台很急,我可以提供钱,让你去青楼里找漂亮姑娘,不然,去窑子里找年轻少年也行。”尼玛,到底要怎么样倒是给句话啊!这种沉默是金的节奏,是在搞什么!考验她的心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