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谁敢动主子?”夜月再也忍不住胸腔里澎湃的怒火,一脚将妄想上前绑人的士兵踢翻,“想动主子先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卧槽!
上官若愚急忙挪动身体,她可不想被打斗殃及。
风瑾墨饶有兴味的站在原地,笑得花枝招展,哟,这出戏可真精彩啊,狗咬狗一嘴毛。
“大胆。”南宫归玉顿时怒了,内力外散,墨色的锦袍在这股强悍的气浪中飞扬,旋身一转,手掌迎头落下,眼看就要劈上夜月的天灵盖。
谁料,一抹惊鸿白影腾空而起,竟在半空中截住了他雷霆般的攻击,双掌对碰,一声砰然巨响后,脚下的大地似也跟着颤抖起来。
“妈妈咪啊。”上官若愚吓得紧拽住风瑾墨腰间的玉带,手掌不停拍着胸口,妈蛋,这可比现代的电视剧精彩多了。
目光缓慢垂下,扫过她紧拽住自己腰间的藕臂,这女人也知道害怕?风瑾墨眼底兴味更浓,刚想发扬发扬自己的绅士风度,上官若愚却抢先一步松开了手,眸光灼灼,盯着花园。
一黑一白的二人已从半空中落下,一个冷峻冰寒,一个淡漠清冷。
“主子!”夜月惊得脸色骤然大变,那似担忧又似惊恐的神色,看得上官若愚心头泛起困惑,这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有什么不得不说的关系呢。
“唔,好吵啊,娘亲。”屋内,孩童脆脆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打断了这满园充满硝烟的氛围。
上官若愚急忙转 身,一把抱住被吵醒的上官白,手掌挡住他的眼睛,“乖啊,儿子,外边在唱大戏呢,咱们睡觉去。”
天大地大宝宝最大!什么二皇子三皇子,给她死一边去。
“哦。”上官白朦朦胧胧的就被她忽悠着重新爬上了床,被子一掀,踹开摆着大字型的妹妹,睡了过去。
直到他陷入沉睡状态,上官若愚这才松了口气,随后,憋着一腔的怒火,凶神恶煞的跑到房门口,“几位大半夜精神百倍的王孙公子们,你们要想打架,麻烦换个地方行吗?你们不休息,可我和宝宝需要休息,能不能体谅体谅被你们几次三番吵醒的人,有多可怜?”
这话,是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吗?风瑾墨无辜躺枪,心头很是无奈。
“你又是何人?三皇子在此,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仗着南宫归玉的身份,一名士兵趾高气昂的教训道。
“滚犊子。”上官若愚抡起一旁的木椅,利落的砸了过去。
士兵躲闪不及,被砸得满脸血,还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主子还没说什么,你乱吠个什么劲?以为女人好欺负了是吧?”上官若愚瞪圆了一双眼,满眼煞气,扫过在场的众人。
“你,你,你,”青葱的手指挨个点住在场身份最高的三人,“带着你们的人,给我速度滚蛋!”
南宫归玉脸庞一黑,这还是头一回有人敢当着他的面,挑战他的威信,“女人,你!”
“你什么你?”上官若愚抬脚走到他面前,踮着脚,怒视他。
就算身高不够,展现不出她的气场,但输人不输阵,他在敢唧唧歪歪,她就和他拼了!反正有土豪当靠山,她不怕。
南宫归玉手掌微动,冰冷的眼眸中,闪烁着极淡的杀意。
“三弟,本王随你走。”南宫无忧不含人气的寡淡声音传入众人耳畔,“你无需为难这位姑娘。”
他要的,不就是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吗?呵,依了他又有何妨?
“二哥即使自身难保,也不忘怜香惜玉啊。”南宫归玉不阴不阳的讽刺道。
这话上官若愚听得很不顺耳,玛德!装什么逼?不怕被雷劈么?
“我说他让你跟着走,你就跟着走,脑子被门挤了还是被鞭子抽了?”她一把扯住南宫无忧的衣领,将人提到自己面前,“你不是他哥吗?这种时候忍让他做毛?拿出做哥哥的底气来!我给你撑腰!”
比起这个无喜无悲的二皇子,她更讨厌南宫归玉,丫的,得宠了不起啊?哼,狗仗人势,耀武扬威。
“松开。”南宫无忧寡情的面庞终于出现了属于人的情绪。
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么睨着,上官若愚竟有些不安,赶紧松手,还体贴的替他拍拍衣领,把上面的褶皱给弄整齐了,“手误手误,兄弟,我刚才那是看不过去,所以太情急了,别放在心上啊。”
这话一出,别说是众人,就连她自己也愣了,我勒个去,要不要这么狗腿?她干嘛要向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