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从他一顿热吻中面色酡红地有了大口呼吸的机会,娇嗔地抗拒道,“今晚还是不行。”
“爷昨晚便替你检查过了,可以了。”朝塍这话虽然说得极为平淡与平常,但听在闲诗耳里,却犹如晴天霹雳。
“什么?检查?”
“趁你睡着的时候。”朝塍对此倒是极为坦诚,仿佛还是功德一件。
闲诗的脸逐渐涨至爆红,继而在沉默片刻之后,猛地从被窝中跳蹿起来,双拳毫不客气地朝着朝塍砸去,“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你无耻!你——“
朝塍自知理亏地任由闲诗砸了几下,继而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再作顽强的攻击,柔声地哄道,“爷也是为了你好。”
闲诗眉目一横,气愤道,“究竟是为谁好?”
“爷好。”朝塍忍不住又补充一句,“初衷确是为你好。爷怕你因为不好意思,有伤藏掖着不说不治。”
一开始确实是关心她的身子,但检查了之后,不得不想入非非,有了自私的念头,而且还非常强烈。
闲诗气得胸脯起伏,却半点奈何不了他,只能想了想道,“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我是有所好转,但果真没有痊愈。这样,再过三日,三日之后请李太医给我把脉,他说行就行。”
“那明日便请他过来。”朝塍显然不想多等那冤枉性极大的三日,若是她今晚已经好了,那岂不是白捱了三日?
闲诗怒道,“你还有脸讨价还价?我说三日就是三日。”
这会儿闲诗在气头上,朝塍即便态度再谦卑,也软化不了她的心,改变不了她所下的决定。
朝塍颇为后悔自己说了不该说的秘密,轻叹一口气道,“三日就三日。但三日之后,爷会加倍补上。你最好考虑一下要不要提前?嗯?”
闻言,闲诗浑身颤抖了一下,虽然心中有些动摇与犹豫,但最终还是没有松口,这个如狼似虎的男人,难道她让日子提前了,他就不会要她加倍补偿吗?她可不信。
与此同时,闲诗暗暗告诉自己,她得赶紧把剩下几本医书拿给李裕如,权当贿赂他,好让他三日以后,帮自己说些好话,将她的损失减到最轻,譬如说她的身子虽然已经痊愈,但是还很脆弱,不能承受太强烈的折腾,否则后果严重之类……
这晚,虽然朝塍继续对闲诗上下其手,亲亲吻吻、动动作作没完没了,终究是遵守承诺没有真正得逞。
闲诗被他欺负得脑袋沉重、浑身不畅,差点浑浑噩噩地着了他的道。
“曦儿,爷会温柔待你的,给爷,可好?”朝塍声音犹如蛊惑人心的魔音,充满磁性的魅惑。
闲诗很想顺从自己的身心点一点头或者嗯一声,但是,一想到他趁着自己睡着之后所做的事,便咬咬牙一狠心,笑眯眯地看着他道,“三日之后再说吧。”
“现在已经是三日之后,不,在爷心里,已经是三年之后。你能体会爷的痛苦吗?不,你体会不到,还是摸摸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