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若只是为了驱赶那五个女人,而付出败坏名声,被世人嘲笑挖苦的代价,应该并不值得吧?
凭借花流云的聪明与本事,若真是有心驱赶那些女人,应该有的是办法,而不至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
不过,闲诗心里也清楚,她对花流云的了解,恐怕并不比对繁星盗的了解多多少,是以他真正的为人,她不可能一眼看到底得分明。
繁星盗被这夫妻俩用言语或眼神下了无数次的逐客令,却仍旧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
戏谑地盯着花流云,繁星盗似乎拿出了最后那份耐心道,“不休?”
花流云一边更加揽紧闲诗,一边斩钉截铁道,“坚决不休,你就别做白日梦了。”
“白日梦也会成真,那就等着瞧吧。”
繁星盗信心满满地说完,若有若无地扫了一眼闲诗,转身便准备离开。
花流云却幽幽地说道,“该等着瞧的是你。”
繁星盗步子微微一顿,花流云的声音便满含自得的挑衅道,“不过你只要等着瞧结果就行了,过程你没资格看。”
紧接着,花流云柔声对着闲诗说道,“娘子,我们继续洞房,三天三夜,哦不够,七天七夜不下这床,哦也不对,听说女人一月一个周期,那就一个月不要下这床。”
一个月不下床?她又没病,怎么受得了?
闲诗傻乎乎地问道,“为何?”
花流云慢吞吞地柔声道,“当然是一起生孩子了,夫妻不勤奋,孩子不来投。”
这下,闲诗终于涨红了脸听懂了,这厮的意思无非是要跟自己一直赖在床上行夫妻之事,直到她怀有身孕为止。
繁星盗背影一僵,加快了脚步,从北窗迅速离开。
黑色的身影一消失,闲诗暗吁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又生出一番浓烈的惆怅。
她相信繁星盗说的不过是气花流云的话,而不会真的找什么兄弟来毁她的名节。
没想到今日一见,居然是这般尴尬的场面,她该认为他是纯粹来看望自己的,还是纯属来报复自己捉弄自己的?
同时,她也相信花流云说的也是气繁星盗的话,不至于真的跟她在床上待上一个月。
寝房里恢复了安静,闲诗与花流云靠紧的身子轻轻一挣,便分开了。
对闲诗而言,繁星盗对她的煎熬消失了,但花流云对她的煎熬,还在开始中,或者尚未开始,正在酝酿。
经繁星盗这么一闹,虽然并不是她主动参与,但她与花流云的距离,好似一下子又拉开了。
今晚的洞房肯定没法进行下去,想必谁都没了心情。
谁也没说话,寂静的场面变得极其尴尬,闲诗思绪紊乱地想了半天,揉着自己的手指道,“我还是回翠竹居去睡吧。”
说完,也不等花流云回应,便试图从他身边经过。
花流云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声音颇冷道,“这里才是你的寝房,夜深了不睡自己的寝房,而去别人的寝房,被那狗贼知道了,岂不是又要说你在此坐等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