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流,颤抖道:“大哥,我看你演奏就好,你是最棒的!”
两人深刻领悟了,不屈服就要被暴打的真谛。
“有眼光!”风哥微微一笑,系上皮带的同时,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说道:“我又不想玩音乐了,我想训狗,你们觉得怎么做才好?”
话音甫落,六个马仔中还能站着的,四肢跪地模仿德国黑背的标准动作,急速穿行到那六条伙伴旁边,乖巧的蹲在地上,剩下四个已经血肉模糊的,也不想再经历一次惨无人道的折磨,哭天抹泪的爬过去,企图跟同伴们一起,抱团取暖。
一时间,工厂大院里喜气洋洋,好不和谐。
远处两个看大门的男人,浑身上下冷汗密布,庆幸刚才跟风哥谈话的态度还算友善。
李怀风点了一根烟,惬意的坐在一条人形黑背身上,搓着脚丫子,说道:“你们厂里的人也是成会玩,还有啥花样没,都叫出来,一起嗨!”
跟班在确定李怀风是跟自己说话之后,死的心都有了,同时也很后悔,当初厂子里怎么就没多招点人,就算打不过眼前这个堪称人肉坦克的变态,最起码能消耗他一定体力,让自己幸免于难吧?
他浑身直哆嗦,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回道:“没、没有了,大哥,这些都是误会,其实,我跟你闹着玩呢!”
话虽这样说,但跟班也感觉这个理由苍白无力。
可,他还能说什么?说什么都是错!
“哦,喜欢玩是吧,那我就让你玩尽兴!”风哥笑着起身,晃晃悠悠的走过去。
噗通一声,跟班也不知道是早饭没吃,还是面对风哥的威压就想虔诚膜拜,总之,十分坦然的跪在地上,咣咣咣的磕头,哭道:“不玩了,我今后都不玩了!”
“别这样,这就没意思了,你回答我两个问题吧,如果答对了,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风哥把跟班拉起来,顺便帮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脸温和。
这个举动,让跟班心中有些犯嘀咕,暗道:莫非,他是惧怕我背后的华少,不敢动手了?
想到这些,跟班的底气又足了几分,却还是谄媚般,问道:“啥问题,大哥你说,我上学那会儿,最喜欢抢着发言!”
风哥吐了口烟,说道:“听好了哈,你能做,我能做,大家都能做,一个人能做,两个人一起不能做,是做什么?”
跟班像一个急于破解卷子最后一道大题的小学生,掰着手指头寻思半天,抬头懵懂道:“做、做、爱?”
风哥笑了,淡淡摇头,说道:“错了……是做梦!”
话音甫落,咣当一拳,砸在跟班的脸巴子上,一口口水狂飙而出,夹带着几颗门牙与猩红的鲜血,他的身子以恶狗扑食的形态,直勾勾的撞到后方的水泥墙壁上,瘫软的就像是一只死狗。
此时此刻,他才清醒的意识到,李怀风不是在跟他闹着玩,而是要玩死他,自己的小身板子能承受几次如此强悍的重击?
而令人最沮丧的是,这尊神还有一个问题没问完呢!
“听好了哈,第二道问题,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屁股为什么那样圆?”风哥斜叼着烟卷柔声道。
跟班彻底懵逼了,他忍住脸上断骨的剧痛,磕头如捣蒜,哀求道:“大哥,求你饶小的一命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闻言,李怀风顿觉无趣,该教训的他已经教训了,拿捏的尺度还算标准,估摸了下时间,里面的好戏应该已经开场了。
风哥转头看向何坚强,表情肃然沉淀下来,说道:“小何,你父母给你取名坚强,就是想让你成为顶天立地男子汉,人的一生三起三落,一时不得志没什么,关键是要有颗上进的心,人若不努力,跟咸鱼有何区别?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了,是平庸,还是雄起,你自己选……别让兄弟我失望!”
李怀风拍拍小何的肩膀,潇洒的走进办公大楼。
何坚强呆呆的站在原地,心中反复咀嚼李怀风那句话,久久不能平息。
风哥说,我是他兄弟?
他、他不嫌弃我没用,把我当兄弟看待吗?
“放心吧,风哥,我会像你一样,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何坚强眼圈通红一片,那不是屈辱的泪水,而是心中升起的一团暖流,让他止不住落泪。
这一刻,小何心里清楚的意识到,今天他所收获的东西,比过去,在学校里加在一起的总和还要多。
以前,他学知识,学文化。
而现在,他学会了如何做人。
如何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风哥走后,跟班和六个马仔才长舒一口气,瘫倒在地上,庆幸自己没有死。
而这时,何坚强昂首挺胸,大步流星的来到跟班身前,猛地把他提溜起来,断然喝道:“那么问题来了,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砰砰砰,一套重拳,连绵不绝砸在跟班脸上,拳拳透着男人的坚强与不屈。
小何用行动回答了风哥的那道问题,他选择……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