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左脚很痛啊,真不应该赤脚踢球,现在是活受罪啊,回家肯定被老妈臭骂死了。
没理她的反抗,堂冬朗还是坚持走过去扶着她,道:“柯四喜,你可以继续生我的气,但如果你继续自己勉强走回去,脚会伤得更严重,你难道要卧床一个月不上班吗?我可不批准啊!”
听到他用上司的口吻来命令自己,柯四喜更气了,冷冷地道:“好,我知道了堂经理,就算我的脚断了,我也会每天准时爬回公司,绝对不敢耽误你的工作。”
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人会如此牛脾气,堂冬朗只能投降地道:“柯四喜,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倔强啊?!好,如果你再不让我扶着你,我只能使用强硬的手段了。”
依然没理会他的警告,柯四喜还是忍着痛一步步地往家里挪去,她就是这么倔强,谁叫他惹到她了。
“哇”!身子突然被凌空抱起,柯四喜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定了定神才发现,原来堂冬朗整个把自己抱了起来向前走。
极力地挣扎着身子,柯四喜咬牙切齿地道:“喂,堂冬朗,你在干嘛啊?快把我放下来啦!”
堂冬朗抿着嘴,坚定地道:“闭嘴,你再吵我就把你抛出去。”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不顾柯四喜这种倔强的性格,干嘛非要跟他怄气而不顾自己的脚伤呢?!
看他一脸的严肃,柯四喜顿时也泄了一半的气了,脚的确是很痛,她知道她只是为了一口气才强忍着。她嘟了嘟嘴,道:“呃,你这样子抱着我很怪啦,先把我放下来啦!”
看了她一眼,堂冬朗不依道:“你的脚都肿成这样子,你还在撑什么撑啊,我现在要赶快送你到医院,否则你的脚就要废了。”
忙挥了挥手,柯四喜紧张地道:“什么?!要去医院?我不要,我打死也不要去医院。”说着,她又重新挣扎起来了。
被她挣扎快要抱不住了,堂冬朗怒吼道:“柯四喜,你是不是在摔下来摔死啊,你这么重还要在挣扎,你要我憋在内伤吗?”
怎么他的理由都这么不浪漫啊?!她重吗?!柯四喜涨红着一张脸,道:“我不挣扎,但你先把我放下来,我的脚这样抬着也很痛啦!”
见她涨红着一张脸,以为她真的很痛苦。堂冬朗只好慢慢地弯下腰,扶着她慢慢地坐在旁边的石椅子上。
柯四喜看了看肿起来的左脚,强忍着痛道:“我的脚只是扭了一下下,其实真的没什么大不了,我回家拿点药酒搽一搽就好了,以前在校队的时候经常扭到,也是这样子处理就好了!”
堂冬朗蹲下来看了看她的左脚,他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她左脚的脚腕。
柯四喜痛得像触电似地往回缩,然后大喊道:“哇,好痛,你想杀人啊!”尼玛,已经肿成这样子,他还摸,肯定是存心想报复!
看她痛成这样子,堂冬朗担心地道:“看,你都痛成这样子了,你还说没事,不行,我一定要送你到医院,走!”说着,他又准备重新抱起她了。
见他执意要送她在医院,柯四喜脸色也变了,整个人马上抱成一团,坚决抵抗道:“不要,我不要去医院,我打死也不会去医院的!”
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抗拒去医院,堂冬朗皱了皱眉问道:“柯四喜,你是怎么了,你怎么好像很害怕去医院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啦?”
缓缓地抬起头,柯四喜哭丧着一张脸道:“以前在校队的时候也试过一次因为踢球伤到了脚,结果去医院后被那骨科的医生又拉又扭,折腾了差不多死了,那种锥心的痛楚没有试过根本没办法想像的。就是那次之后,我就没再踢足球了,实在不想再因为受伤而受那种痛苦。”
如果脚真是因为扭到了要矫正,闻说真的会遇到这种情况,骨科矫正的确是一件挺痛苦的事。
堂冬朗轻叹了声,道:“你那次也许是伤得比较利害,所以才需要强力矫正。你现在也只是扭了扭脚腕,我相信只要让医生帮你敷点药就没事了,不需要矫正的。”
头摇得像落叶一般,柯四喜回道:“我不要,我才不相信医生的鬼话,他上次也说不是太严重,结果我差点痛死在医院。我这回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医院的,我自己回家搽药酒就好了!”说着,她又准备站起来闪人了。
见说服不了她去医院,堂冬朗只能退步,道:“那好吧,既然你不去医院,那我就送你回家吧。”说着,他两步靠近就准备抱她了。
忙挥了挥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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