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女孩嘤嘤的哭出声来。
李钧天一脚把女孩从床上踹下来,“给我滚出去!”
女孩从地上爬起来,扑通跪在床前,“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证好好侍候您,我保证不哭了!”
李钧天刚才昂然的斗志荡然无存,他翻身下床,扯过自己的裤子蹬上,“我这就去找你们老板娘理论!”
女孩跪着向前走了几步,一下抓住李钧天的裤脚,“先生,求您别去找我的老板,要那样我就没钱了,没钱我就上不了大学了。”
李钧天一愣,“你还是学生?”
女孩点点头,哭着说:“我老家是农村的,家里很穷。供不起我我上学。单凭课余之间做家教赚的钱不够学费,所以,我是被逼无奈才出来做这个的。我是第一次,所以很害怕,对不起先生,刚才扫您的兴了。您上床,我一定让您尽兴,好不好?”
饶是李钧天如何冷血,听到这样的经历,不仅恻然。
他一把拎起地上的女孩,“你起来吧,我会讨回给老板娘的钱给你。你不需要为我做什么了。”
“可是先生我?”女孩不知所措的说。
“md,居然敢骗老子,不想活了是不是?”一声响亮的耳光过后,何卓风推搡着另一个女孩从套间李走出来。
女孩一声声讨着饶,“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先生大人大量放了我,求您了!”
“怎么了?”李钧天不解的问。
何卓风指着女孩,“她什么没开苞,tmd,假的!”
李钧天勾唇笑了笑,头一次出来想尝尝鲜,这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事情啊!
“你还笑,找他们老板娘去!”何卓风愤怒的大声说。
老板娘听到吵嚷声小跑着进来,“先生们,发生什么事情了?”走进了恨恨的瞪了两个女孩一眼。
“把我的钱拿来!”李钧天二话没说,向老板娘伸出手。
老板娘赶紧把刚才的卡还给李钧天,“先生,您如果对这俩孩子不满意,我们可以再换的!”
“你找死吧你!居然敢骗我!什么没开苞的,假的!”何卓风冲着老板娘瞪眼睛。
老板娘指着女孩儿,恨恨的说道:“你不是说你没有做过吗?这是怎么回事?”
女孩哭起来,“我就是想多赚点钱,呜呜呜……”
“哎!”老板娘又恨又怒的叹了一声。
“好了,你别怪她们了。她们都还是学生,做这个也是因为被钱所逼!”李钧天把手中的卡放进女孩手里,“这里面有十万块钱,你俩平分了,回学校后好好上学,别再做这个了,明白吗?”
两个女孩感激涕零的接过卡,走了。
老板娘见李钧天发了话,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没有办法啊!谁让这男人是凶神恶煞的李钧天,她得罪不起呢!
李钧天与何卓风从“魅色”出来,两个人站在台阶上,对视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
为自己今天滑稽的遭遇!
“喂,你站住!”李钧天的笑声戛然而止,冲着一个举着摄像机的人跑去。
何卓风紧跟其后。
“李总,对不起啊!我也是碰巧遇到你们!”那人被李钧天逮住后,低声下气的说。
“财经报的,还是娱乐报的?”李钧天没有发火,只是漫不经心的问。
“是财经报的。”那人如实回答。
李钧天点点头,“嗯,不错。”
额……
抱着摄像机的记者,还有站在一边的何卓风被李钧天的话搞得莫名其妙。
不知道李钧天说的“不错,”是指的什么。
“这条新闻呢,你可以发。但是……”李钧天揪住记者的耳朵,“你好好给我听着点。”
“是是是!”记者一迭连声。
“别把我写的太肮脏不堪,而且必须是在三天后见报,我要头版头条!”李钧天一字一顿地说。
“哦哦哦,好好好!”记者应道。
李钧天狠狠的冲着记者的屁股踢了一脚,“滚!”
记者灰溜溜的钻进自己的车子,走了。
“三天后见报?”何卓风望着李钧天,“这是什么意思?”
“到时候你自然就明白了,等着吧!”李钧天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三天后阮东泽要与苏俏订婚,你这是故意抢他们的头版!”何卓风说。
“哦,几天不见,你小子变聪明了吗?呵呵呵……”李钧天阴阴的笑着,跨进自己的车子里。
随着一声嚣张的鸣笛,李钧天的林肯车与何卓风的宝马车相继离开。
三天后,苏家喜气洋洋,阮家亦是如此。
阮家头两天早早的发了请柬,发给商界以及政界的朋友,希望他们来参加阮东泽的订婚喜宴。
因为苏家与阮家都是商界的生意人,所以认识的朋友大同小异。圈子就那么大,做生意当官的也就是一成不变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