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巴急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
边跑边拖着哭腔喊:“坏了坏了,风铃草得病了,怎么办呀!”
苏俏发誓她不是故意的要破坏李钧天与乔若涵无比幸福的时刻,她只是想甩掉手上黏糊糊的泥巴,她只是不小心把泥巴甩到了茶几上,只是不小心把泥巴甩到了李钧天剥好的荔枝上。咳咳咳……好吧,她只是不小心把泥巴甩到了乔若涵刚刚洗完澡的身上和脸上。
“苏俏!”李钧天的俊脸已经蓄满即将爆发的风暴,他咬牙切齿的喊出苏俏的名字。
苏俏当然接收到了李钧天声音中的隐忍与愤怒,可是她的风铃草生病了呀。
于是委屈的瘪瘪小嘴,“我的风铃草叶子都黄了,它们貌似要死掉了额。”
苏俏声音很慢很轻,一脸被冤枉的伤心与无辜。李钧天扯动了一下唇角,压制下自己的愤怒。然后无所谓的说:“苏俏,我的好干妹妹,不就是些花不是花,草不是草的植物吗?咱能不能别成天为了这些没有感情,不会说话,不会交流的植物伤春悲秋的,嗯?”
“它们再没有感情,也比你有感情呢!”苏俏小声嘀咕。
“呵呵,苏俏妹妹,哪里有妹妹这样说哥哥的。终究不是一母所生,说出话来跟长了刺似的,扎人的很呢!”乔若涵拿着纸巾擦着身上的泥点子,“脏死了,永远都毛毛躁躁的,哪里有一点大小姐的样子。”
乔若涵今天说话怎么变味了?这几天不是一直小心翼翼的么?
“车祸的肇事者没有赔偿能力,宋金昌已经向法院提交了起诉书……”
苏俏这才注意到电视在播放关于幸福桥的车祸的新闻。
“肇事者找到了?”苏俏不相信的问。
“是啊,终于找到了。有你哥不断向他们施压,他们能不尽全力找出肇事者吗?”乔若涵一下下把纸巾揉成团,抬手,优雅的扔掉。
“哦,那现在有人轻松了吧。”苏俏拿眼角瞄着乔若涵故作轻松的脸。
“怎么?你是不是看着我稍有一点轻松你就心里不舒服啊?”李钧天不疾不徐的说。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肇事者找到了,有人一定比你还轻松的呢!”苏俏将眼光再次投向电视荧屏,一脸困惑不解的样子,“哎,你看,电视上说她是自首的呢!我就是不明白,这个肇事者傻还是怎么的,人家没找到她,她自己跑出来干嘛呢?”
“让你杀了一个人你能睡的安稳吗?她可能是夜夜做噩梦,害怕的生不如死,所以就跑出来自首喽。”
李钧天点燃一支雪茄,随即,好闻的烟草味在客厅里弥漫开来。他手里把玩着金质打火机,饶有兴致的盯着苏俏。
苏俏赞同的点点头,“有可能,杀了人的人估计晚上的确不能安睡。你说,是吧,乔小姐?”
苏俏的大眼睛含笑望着乔若涵。
“呦,我说妹子,你看你手上的泥巴全滴在地板上了,好脏啊!”乔若涵躲过苏俏不明意味的眼神,指着地板上一滴滴堆积起来的一滩泥说。
“苏俏,我命令你二分钟的时间赶紧打扫干净,否则?”李钧天冷喝道。
哦,车祸肇事者找到了,这李钧天的脾气可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了。不过,貌似是仅仅对她苏俏,对人家乔若涵可温柔有加呢!
贱男人!
反正地板上已经有了些泥巴,苏俏索性俯身,把手上的泥巴全部撸在了地板上。
乔若涵恶心的干呕起来。
李钧天的脸已经黑的可怕,已经听得见他的牙齿在磨动的声音。
“苏俏!你是不是身上痒了,嗯?”
苏俏淡淡的挑了一下眉,“嗯,是痒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她看看脏兮兮的手,“我的脊背是在痒,可是自己不能挠,也够不到,你可以帮我挠挠吗?”
她看到李钧天与乔若涵一唱一和的欺负自己,一时兴起,嬉笑着说着逗弄李钧天的话。她就是喜欢看乔若涵嫉妒的脸。
呐,乔若涵的脸已经冷下来了。
苏俏越发开心,拿起纸巾擦了擦手。笑着来到了李钧天的眼前,“好哥哥,帮妹妹挠挠呗!”说着,在李钧天的面前蹲下来。
“哎,钧天,咱家妹妹真是被宠坏了,由着自己的任性乱来,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被朋友们取笑了吗?”乔若涵阴阳怪气的说。
“不就挠个痒吗?谁愿意耻笑谁耻笑去!”苏俏一脸的满不在乎。
一丝邪笑掠过李钧天的美眸,随后,大手伸进了苏俏的衣服里。
性感的大手带着一丝薄凉抚上苏俏的脊背,苏俏下意识的一缩身子,随即脊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苏俏愤怒的起来,“李钧天你作死呢!用这么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