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深吗?”李钧天用手摸着头上一层层的包纱布问。
杨医生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不算很深。”
他只是听到李钧天这句话便知道李钧天什么都清楚,清楚自己是被苏俏那丫头用花瓶砸的。
如此,那不需要在替那丫头掩饰什么了。
却是莫名的喂那丫头捏了一把汗,要知道李钧天残暴起来也是令人发指的残忍。
出乎杨医生的意料,李钧天没有发怒。而是凄凉的笑了笑,“她终究很小,没有多大力气,要是力气一大,我是不是性命都不保了?”
“或许她不是故意?或许她只是一时冲动?毕竟她年龄还小。”杨医生小心翼翼的劝道。
“你在替她说话?”李钧天不悦的拧了一下眉头。
杨医生赶紧解释,“我没有替她说话,只是感觉那丫头挺单纯,挺善良的。”
李钧天哼笑了一声,不再争辩什么。只是淡淡的说:“你陪了我一夜一定累了,去休息吧。”
“是。”杨医生应了一声,收拾起医疗器具,走了出去。
李钧天望着远处的花棚,想着苏俏开心的笑。
一切都是虚幻吧!就像自己这两天突然对她萌生的爱怜,虚幻而已啊!
什么善良?什么单纯!都只是表象!
他说不上苏俏算不算对他称得上是背叛,可是,最起码是欺骗,最起码是隐瞒啊!
女人为什么总是这样,看不清,猜不透。乔若涵是这样,满以为苏俏单纯一点,可今天早上的一切说明什么呢?
李钧天慵懒的穿着睡衣散淡的从楼上走下来,坐在餐厅的餐椅上哪儿也不想动。
佣人已经起床,英子走进了厨房开始做饭。
她看出来李钧天一头白纱布,心里一惊。昨天晚上她早早睡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敢多言,谨慎地做好早餐,小心的放在餐桌上。
“少爷,请用餐。”
“英子。”李钧天一点食欲都没有。
英子站住,“少爷。”
“苏俏呢?”李钧天淡然地问。
“她在偏宅的厨房工作。”英子答。
“她今天早上几点起的床你知道吗?”
英子顿了一下,她何尝不知道苏俏有点怪呢!从昨天晚上回房间时候的样子,她手里藏起来的东西。可是她想问没有问,她不知道苏俏藏起来的是什么?今天早上苏俏一大早就走了出去,然后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
这一切的一切她看在眼睛里,却装作没有看到。
现在少爷问到她这里,她该怎么说。
“她五点起床方便来吧,我感觉她起来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英子不太会说谎,至于苏俏那么早起床去了哪里,她也不知道。只能说是起床去厕所了。
“你去把她找来。”
“是。”
英子退出来去了偏宅的厨房,苏俏正在切黄瓜。这两天王兰的嚣张收敛了不少,兴许是看到她李钧天走的有点近吧。也兴许是因为吴英的训斥有了效果。
不受王兰的颐指气使,苏俏感觉很受用的。
苏俏把那黄瓜切得一大截一大截的。
厨师师傅好笑的调侃,“苏俏你切的黄瓜盖房能做檩条了。”
苏俏心不在焉的跟着笑,“那黄瓜不切不是照样可以吃到肚子里吗?”
厨师无语了,只能摇头笑笑。
“苏俏,来。”英子这时候站在门口冲苏俏招招手。
苏俏把菜刀一放,快步走出来。
“干嘛?”
“少爷找你。”
苏俏的小脸皱起来,作为做贼心虚啊!难道李钧天发现她偷他鲜血了吗?
“他找我做什么?”苏俏忐忑的问。难道他要找自己报仇,要惩罚自己,要抽打自己的手掌?
英子摇摇头,“不知道。”
苏俏紧张兮兮的跟着英子来到餐厅。
看到李钧天一头的白纱布心里更害怕了。
李钧天连看也没看她,指了指餐椅,示意苏俏坐下。
苏俏坐下,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怎么?不饿吗?”李钧天推过来一份早餐。因为这两天苏俏一直跟着李钧天一起吃,所以英子都是多准备一份。
苏俏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牛奶。
“昨天精神不是挺好的吗?今天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了?还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李钧天说的风淡云轻,苏俏听得心惊肉跳。
他是指自己用花瓶砸他的这件事情吗?
她咧咧嘴牵强的笑笑,“没什么的,我在想花棚的事情?”
“是吗?可是我现在不太关心花棚,我现在关心的是……”李钧天双臂交叠,死死盯着苏俏的眼睛。
“我关心的是你今天早上做什么去了?”
是的,李钧天现在关心的不是自己头上的伤,他更关心苏俏今天早上到底是把什么东西交给了阮东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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