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队参与进攻的俄国步兵发现了一个喷吐着火舌的火力点。很快,俄军迅速集中所有可以找到的机枪和臼炮对这个火力点进行覆盖。而后,俄国步兵迅速的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冲了过去。
在接近到100米左右的时候,两个近卫军士兵用步枪从旁边阻挡了一下,连发步枪让进攻的俄国步兵产生了短暂的停顿,几名俄军士兵瞬间倒下。
突然发生的变故并没有让俄国人退缩,在乱枪打死了那两名近卫军士兵后,剩余的俄国士兵继续前进。
‘乌拉!’
当第一名俄军跳入战壕后,越来越多的俄军向饿狼一样扑了上来。随后,战壕中传来了散弹枪和手榴弹的声音,同时也伴随着刺刀刺入身体后的惨叫声!
李纯皱着眉头,对段祺瑞道:“俄国人学精了啊!”
段祺瑞点点头:“打了五天了,再学不到点儿东西,那就真成猪了。”
虽然在压制火力上落后于近卫军,但是俄军凭借绝对优势的兵力,依然保持着对满洲里的攻击。弗兰格尔相信,近卫军的支撑能力就要到极限了。所以,越是死伤惨重,他发起的下一轮进攻就越是疯狂。然而在没有重炮支援的战场上,兵力占据两倍左右优势的俄军依然无法攻破对方的阵地。
李纯道:“差不多了吧。再这样下去,咱们的士兵损失数量,也要上来了。”
总参制定的作战目标,是要让俄军进攻部队在满洲碰的头破血流,疲惫不堪,然后在由海拉尔养精蓄锐的第七集团军从外围对其进行包围。两个集团军内外开花,一举吃掉俄军的重兵集团。
五天以来,俄军已经损失了两万余人的兵力。
在西伯利亚这样的气候环境下,即使是受一点儿轻伤,也完全有可能要了你的小命。
而且因为缺少粮食和衣物,俄军的作战能力已经大幅下降。
虽然他们的基层指战员的技战术水平在不断提高,但实际上,这支军队的整体作战能力在不断的下降。
在这致命的缠斗之中,俄国人的进攻能力被一点点的消耗干净,直到崩溃。
段祺瑞想了想,“差不多了。战士们之后还有赤塔攻坚战要打,这个时候消耗过多没有必要。向海拉尔发报吧。”
10月27日。第七集团军在接到作战指令后,赶到了满洲里。
作为先导部队的,是配属这两个集团军的火力突击车团。在100辆各型装甲战车身后,则是第七集团军的两个主力师。在装甲战车敲开缺口后,他们将如同碾盘一样,彻底碾碎弗兰格尔最后的希望!
28日,弗兰格尔带领完全失去斗志8万余名俄军投降。
满洲里前敌总指挥部。段祺瑞和张锡銮等近卫军高级将领,正在和几个铁路工程人员交流。
“总参给我们的命令是要在12月份以前拿下赤塔。但是现在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我的部队根本不可能在这样的气候条件下徒步穿越数百公里到达赤塔。所以,我们必须要有一条铁路!”
陆锡贵完全理解陆军的需求,但是,问题是现在的西伯利亚完全是冻土,根本无法铺设铁轨。因为现在铺设的铁轨到了明年夏季,就会因为冻土解冻毁坏路基而断裂!
双方的目的是一致的,但是困难却摆在眼前。
这样的讨论已经进行了一天一夜了,但是仍然找不到一个好办法来解决矛盾。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份了,距离最后期限还有一个月。还要留出你们修路的时间和部队集结的时间。还有装备运输,如果我们不能在这两天就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作战目标就不可能完成。到时候,咱们都得上军事法庭!”
陆锡贵使劲的揪着头发。他不是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可是技术难题摆在那里,根本无法逾越!
这时候,一个怯生生的声音道:“总指挥,卑职有个想法,不知道能不能行……”
段祺瑞厉声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行不行的,有什么想法就说!”
角落里,一位年轻的作战参谋站起来道:“如果我们不考虑成本、人力,甚至不考虑重复使用,那么,可不可以铺建一条仅使用一次的铁路呢。我们可以直接在冻土上铺建枕木和铁轨,只要大军通过后,就把铁轨再拆除。等到明年合适的时候,再修建真正能够长期使用的铁路,可以么?”
满屋子的高级将领和官员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消瘦的年轻中尉。
足足一分钟后,段祺瑞才长出了一口气,他和陆锡贵、张锡銮互视了一眼,斩钉截铁的道:“就这么办!”
一屋子的官员瞬间四散,临走时,张锡銮不忘这个立下了大功的年轻中尉。他亲切的走过去,拍了拍这个之前差点被吓尿的小伙子的肩膀,微笑着问道:“好小子,你立了大功了。叫什么名字啊?”
中尉满脸通红,怯怯的道:“卑职蔡锷……”
“大点声,叫什么?”
“蔡锷!”
赤塔的问题得到了解决,伊尔库茨克这里却出现了新的难题。
火炮。
准确的说是要塞炮!
杨勇没有料到,在伊尔库茨克居然有大口径、长身管的加农炮装备。这种新式的152毫米口径,30倍径的重型加农炮是俄国在三年前才开发出来的最新型号,拥有14000米的最大射程。
这种火炮就是在欧俄都没有装备多少门,这一次沙皇看来是对远东地区下了血本,居然布置了8门到伊尔库茨克。
其实应该算杨勇命苦。原本俄军的计划,这8门火炮有四门是要送到赤塔的,另外四门则要送到上乌金斯克——这里是俄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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