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城市空荡荡的,这声一片瓦烁。俄国人知道,在兵力和装备都不占优的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依托工事防守。
围攻要塞最直接也是最简单的方法就是重炮轰击加土工爆破。用无数炮弹和炸药硬生生的将对方的乌龟壳炸成碎片!
但是光砸开壳子还不能解决问题,最终还要靠步兵去清扫对方战壕内的残兵并实施占领!但是当步兵冲上去的时候,就意味着重炮的失效。而对方则可以在此时集中兵力用于封堵缺口,然后在突破口无可避免的展开一场肉搏战。
怎么打?
“我的意见是采用多点攻击、向心突击的方针!”刘锋年轻气盛,正是锋芒毕露的时候,当仁不让的首先发言。
“陆炮群选择三个方向展开攻击,并根据实际战况,选择两个方向佯攻,分散俄方的守备兵力。同时对于第三个炮击方向,则使用精锐部队进行突击渗透,撕开敌军防线。然后分别向两翼策动,袭扰敌军侧后,辅助之前的两个佯攻方向的攻击群对守军进行分割。”
对于要塞和城市战,尽快的切入,并且将对方的战线切割成一块一块的,随后集中兵力一口口吃掉才是打巷战的不二法门!
现在海参崴的外围集结了近卫军第一二九、第一三零和第一百三十四共三个师,除此之外还有朝鲜人民军第四师和第二师以及已经打残了的九州第一师。听了刘锋的意见后,几个师首长相互看了看,都比较认可这一方案。但在由那支部队负责主攻上面,大家则犯了难。
能够第一个攻下海参崴,这肯定是大功一件,谁会把这样的功劳拱手让人?
第一个跳出来的又是刘锋。
“主意是我出的,主攻肯定是我们师打,各位老少爷们,谁也别跟我抢啊!”
一三四师的张勋和刘锋一样是京师陆军学堂出来的,而且参加过当年的中法战争,指挥的也都是正规师,分量是够了,但是想要盖过属于刘少卿嫡系的刘锋,资历还差很多。
两个朝鲜师的师长,姜桂题是以前湘军、淮军的老人,资历是没问题,但是他已经属于二线部队了,分量上就差了一些,再加上年纪大了,也没这个心了,自然也不会在这样的会议上跳出来和刘锋这种新贵打擂台。良弼虽然年轻气盛,但不论是资历、分量还是指挥作战的经验、能力,都排不上号,他就是来镀金的,根本没有发言权。
在场的各位师首长,能在资历和分量上都压住刘锋一线的,只有吴长纯。于是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吴长纯。
没想到吴长纯并无意和刘锋争这份功劳。“既然刘师长奋勇争先,那我就和二师做你的后盾吧。”
吴长纯所说的二师是朝鲜人民军第二师,这个师的老底子是当年吴长纯的亲哥哥吴长庆的‘庆军’,而且现在该师仅上来一个旅,所以吴长纯自然会照顾照顾。
看到吴长纯表了态,剩下的几人也就熄了心思。大家互相看看,张勋道:“既然这样,那我就负责左翼吧。”
姜桂题随即也道:“那我们师就负责右翼了。”
商讨结束后,各师直属炮兵部队,以及跟进上来的二十四门105口径重炮的轰鸣声同时响彻整个战场,烈火和烟尘将整个城市笼罩。
在炮兵攻击的同时,大量的工兵开始在炮火和烟雾的掩护下构筑前进阵地,并将交通壕一步步的向着俄方工事延伸。
哗啦哗啦的掘地翻土的声音从四处传来。五万多人的部队,每人一把工兵铲,沙沙的挖土声即使在炮声隆隆的前线都能听到。那场面,还以为是土拨鼠造反了呢。
陆军的总攻正式开始了!
6月9日,近卫军主力及仆从军抽调了一万人,分成两个批次上百个敢死队,从三个方向径直杀进战场。
在四发红色信号弹拖拽着长长的尾巴慢慢的下坠之时,刘之洁攥着一支近卫军制式步枪从交通壕中跳出来高喊一声:“兄弟们跟我冲!”
说完,刘之洁头也不回的就猫着身子快速向前冲去,而后面的敢死队也跟着他纷纷跳出交通壕向前方的俄军阵地冲过去。
刚刚被炮弹洗礼过的土地到处都是弹坑。数百米距离并不遥远,当突击队的士兵们在机枪和迫击炮的掩护下冲过去的时候,他们突然发现,对面居然没有拦截。
直到刘之洁冲到阵地上后,看着那些表面没什么伤痕,但是七窍留学的俄国大兵后,他们才知道,这些俄国人要么是被炸死的,要么是被活活震死的!
之前的海军炮火太猛烈了!
还有很多地面阵地的俄军士兵就这样被炮弹震晕后,生生地再被炮弹掀起的泥土活埋在战壕当中窒息而死。
就在刘之洁的敢死队攻破防线后不久,通过没有被完全摧毁的坑道,俄国大量的步兵开始在长官的带领下封堵缺口。
在曲折、光照颇差的坑道和堑壕中,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就突然冲过来一批俄国士兵,然后双方在距离不到20米地方乒乒乓乓的一阵对射。这个时候,手快有,手慢就是负伤甚至是死亡。。
俄军的凶悍和韧性远超近卫军的想象之外,这支被舰炮火力蹂躏了三天,又被优势兵力围困的俄军依旧有着强大的战斗力,他们的士兵并不缺乏拼命的精神。
又是一个拐角,还没等刘之洁靠近,一个五大三粗的俄军便扑了过来。
刘之洁及时的一个跳步闪了过去,然后手枪从腋下伸出,‘啪!’俄军士兵倒在了血泊中。但随后等多的俄军涌了过来,刘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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