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的。”
“好,我知道了。”
“周台长,我是叶柯,那篇新闻的爆料人是谁?”
“哦呵呵,叶总裁啊,那是一封匿名邮件,我们也不知道啊。不过我可以确认我们电视台是独家,市面上流传的照片都是拷贝我们台的,一般这样的爆料者,目的肯定不是为了钱。”
“好,我知道了。”
“陈老板,我是叶柯,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忘了谁都不敢把您忘了。”
“你还在开酒吧吗?”
“是啊,还在老地方,哪天过来捧捧场。”
“一定。我今天打给你是想问一件好多年前的事情……”
如此打了许多个电话,叶柯心里已经有了底,真相往往是很残忍的,更残忍的是他为了保留那么一点他自以为的美好而伤害甚至失去了身边最重要的人。
一大早,大家正在吃早饭,叶柯扶着栏杆走下楼。
“哥,你怎么下来了,小心点。”
叶柯:“可以了,没事,我要出去一趟。”
“你现在怎么出去啊?医生让你静养几天的。”
下了楼,叶柯径直走向门口,“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没事了。”
温美若刚启嘴唇,就被叶明一把拦住,“让他去,小雨,坐下吃饭。”
“可他走路都还……”
叶明一瞪眼,“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就是你平时给宠的,一个大男人埃几棍就要死要活的,成何体统。”
温美若软着声音抱怨着:“好好,我不管,但你那几棍子差点要了他的命,这可是真的。”
叶明白了妻子一眼:“废话少说,吃饭,以后他的事咱们少管。”
叶柯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公寓看看,果然如他预料的一样,屋里空荡荡的,小冬已经搬走了。茶几上放着家门钥匙,那只流氓兔还挂着;床头柜上东西更多,首饰、银行卡、手机,她全都没有带走。
叶柯拿了戒指握在手心,冰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就像这个家一样,没有了小冬,家都不像家了。
他打开衣柜,衣柜里只是少了几件衣服而已,她是下定了决心要跟他一刀两断,他买的东西她全都不要。
不等再等了,他要马上去找她。
上海的雪,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不过是病了几天而已,就错过了这场雪。
天气似乎更冷了,学校里的学生各个都包裹得严实。
“同学,知道小冬在哪吗?”路上遇到几个小冬的同班同学,他便停下车来问。
“她一下课就去了网球馆。”
“知道了,谢谢。”
网球馆里人不多,所以小冬和林瑞跑动跳跃的声音格外响亮,整个球馆里面都是有回声的。
他们打了好几个来回,谁都不让谁,林瑞:“安小冬,全国冠军到底不一样啊,你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社长,你开什么玩笑啊,你自己不好好打,让着我干嘛。”
“咱们又不是真的在比赛,何必那么较真。”
小冬没接到球,挥了挥球拍示意暂停,“啊,丢球了,累死我了,好痛快啊……社长,要是你也拿冠军该多好,咱们一起去悉尼也不错。”
“唉,天不遂人愿,差一点。”
小冬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你还有一年,我看好你,加油啊。”
“嗯,就冲你这句话,我也不会放弃的……对了,你什么时候走?”
小冬笑了笑,“大概过年之后吧,也可能会提前走。”她又来了劲,将手里的小球抛了抛,“继续打,我发球了。”
“好,我奉陪到底。”
叶柯走进球馆,看着小冬在打球也不上去打扰,这是小冬最自信最迷人的时刻。她奔跑,跳跃,她自由地摇甩着马尾,她浑身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哦耶,终于赢了你一球。”
小冬笑了笑,虽不似以前那般张扬,但也能感染人,叶柯跟着笑了笑。
林瑞转身捡球,抬眼就看到了叶柯,他回头说:“安小冬,休息一下吧,有人找你。”
小冬也看到了叶柯,但她并不想见他,“社长,说好打一个小时的,还没到呢。”
林瑞不与她争辩,捡了球便识趣地走去更衣室。
“喂,社长,你不讲义气啊你。”小冬抱怨一句,看叶柯正朝她走来,她躲也躲不掉了。
叶柯的眼睛里面充满了迷恋,他很清楚地知道,他对小冬并不只是责任,他是深深地爱着这个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