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看着好好吃的样子。”小冬一边搅着,一边自言自语地夸口,“我真是太聪明了,一看就会做,做菜也不是那么难嘛。”
可说着说着,忽然闻到一股糊焦味,原来是下面的南瓜粥粘锅底了,“哎呦妈呀,怎么好起来这么快的,不过是夸了一句自个儿而已嘛。”
越说,糊焦味越来越浓,她更加搅得快了,就是没想到要去关火。
“哎呀,好痛!”南瓜粥溅了出来,溅到她的小臂内侧上,她烫得不得了,本能地一缩手,勺子就掉进了南瓜粥里。
烟雾越来越大,糊焦味越来越浓,汤粥还不断地往外溢出来,沿着砂锅流进了煤气灶里。
关火,对关火。
小冬连忙关了煤气灶,又开了窗户,好让新鲜空气能进来,让糊焦味快些散出去。
忽忽,真危险啊。
看着一锅灶的狼藉,小冬心头浮起了浓浓的挫败感,若是叶柯在,她一准会被他骂得狗血淋头,唉,可她就是不会啊,连煮个粥都不会。
认认真真将厨房收拾干净,洗手的时候,她忽然觉得小臂内侧痛痛的,一看,是被烫伤了,浮起了很红的一块。
“呼呼,呼呼……”她朝烫伤的地方吹了吹,依然不减疼痛。
她甩了甩手,罢了罢了,这点烫伤怕什么,以前被大妈拿皮带抽得浑身都是血,她都没掉一滴眼泪。
这时,手机响起来了,小冬一乐,准是叶柯来查岗的,“喂,叶大少,又来查岗啊?”
“晚饭吃了吗?”
“吃了。”但就不告诉你吃了泡面。
“你怎么不问我有没有吃?”
小冬一脸无语,“那你有没有吃晚饭?”
叶柯一本正经地回答她,“嗯,刚吃完。”过了一会儿,他又笑了起来,“哈哈,丫头,你真幼稚。”
“呵呵……”小冬陪着干笑,也不知道是谁幼稚。
“我这边很冷,幸好带了毛衣,上海怎么样?”
“也冷了,不过还不至于穿毛衣,白天的时候还是很热的,就早上和晚上有点冷。”
“嗯,温差特别大,一个睡觉要关好门窗,盖好被子。”
“知道啦……”好烦,“叶大少,你什么时候回来?”
“星期天啊,不是告诉过你么。”
“哦,”小冬有些失落,“因为你每一次出差,不是早回来就是晚回来,所以我就问问嘛。”
叶柯一笑,“若是你承认你想我了,说不定我可以考虑看看早一天回去。”
小冬翻起了一阵白眼,“那你慢慢来吧,工作重要。”丫的老男人,越来越幼稚了。
叶柯还是儒雅地笑,“行了,没事的话我就挂了,还有应酬要赶着去。”
“啊?不是已经吃完了吗?”
“那是垫垫肚子,要喝酒,总不能空着肚子。”
“哦,那你少喝点,身体重要。”她很想说,回来给你煮南瓜粥,可是吧,她实在不好意思让他看笑话。
“小丫头,你关心我?”
“……随你怎么想。”她摸着脸,有些烫,老男人竟然在电话里面调戏她,真下.流。
“呵呵,就这样,挂了吧,88。”
“88。”
挂了电话,屋子里又空荡荡的了,老男人太可恶了,自己出差吃吃喝喝,却要她在家老老实实呆着,还整天查岗,她想开溜一天都不行。
可是吧,每天到了这个点,她又有些盼着老男人来查岗,想想都觉得犯.贱。
星期六,网球社的队员们早早地在体育馆前集合了,林瑞发着别针和号子,队员们互相帮忙着将号码别在背上。
“老大,要不要来块德芙?”云朵像一个丫鬟一样在边上伺候着。
“太早了啦,我才刚刚吃完早饭好不好,比赛要九点才开始。”
云朵收好德芙,“对,那我给你敲敲背,来坐下。”
“不用,云朵,你怎么比我还紧张?”
云朵用极其崇拜的眼神看着她,“老大,难道你一点都不紧张咩?”她一紧张就想上厕所,这都已经跑了三趟了,还是觉得尿急。
小冬摇摇头,“不是说重在参与么,紧张个屁啊。”
“啊?老大,你没想拿冠军?我可是鼓动班长把咱班上所有人都喊来了,你可得给我们长长脸啊。”
小冬翻起一阵白眼,“谁叫你这么做的……”
“人家李心亚的追求者们,差不多把全校的人都鼓动来了,还打起拿冠军的横幅,我们的气势怎么能输给她呢?”
“死朵啊死朵,全校多少人,咱班多少人,他们若真来了,体育馆还容不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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