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没想到美人也有大义凛然的做派,真叫人刮目相看哪。不过,我的英雄美人,你又何必让我下车,直接把我带回家去见你婆婆,不是更便当吗?”
“你……这事儿跟我婆婆有什么相干?”杜若万万没想到他会把婆婆抛出来,心里不觉一慌,这下她踌躇不前了。
“怎么不相干?哈哈,你不信我们当面去问她,这事儿跟她相干不相干!”田石松又捏到了她的软肋,感到由衷地高兴。:“然后再直接面见你老公,这事儿怎么也跟他相干了吧?我很好奇我们一起会面的场景哎,到时候你会不会怯场?要不,我来帮你叙述?瞧瞧咱这图文并茂的,多齐备呀。”他说着把手机扬了扬。
“你!你给我下车!”杜若怒道。
“我不下,我等着见你婆婆,跟她聊聊、呃,聊聊女人的魅力……”田石松存心气她。
杜若气得怔住了,推他下车又不可能,她咬着嘴唇狠狠地盯着他。
“怎么了?开车啊,要不,换我来开?”田石松冷眼旁观她的表情变化,从容自如,像捏着一只挣脱不掉的蚂蚱。
“你究竟想怎么样啊!究竟怎么样你才能放手?我不是答应给你钱了吗?这样纠缠下去有什么好处?”杜若气忿地拍着方向盘。
“钱?当然是好东西,可是除了钱不是还有更好的吗?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我最想要的是什么嘛,你怎么总是这么木讷呢?”田石松说着突然双臂环过来,一下子把杜若抱住了:“好处就是这个。”
“你放开……”杜若使劲挣扎,可是大病初愈的她,哪里是这恶狼的对手。田石松生拉活拽把她从驾驶座上硬拖了过来,杜若被他按在腿上,双手被他的另一只手扭住,只剩下两腿拼命踢蹬,她想把门踢开,可是田石松用一条腿压在了她的腿上,这下她全身都被他控制住了。
“你……放开……有人过来了……我要喊……来人哪,救命……”杜若躲避着他附下来的嘴脸,艰难地喊出声。
“你喊吧,谁会过来?真得感谢你挑了这么一个好地方,你以为那些农民会来管这闲事?人家只会把我们当作出来野合的情人,这里山清水秀的,真是我们欢乐的好地方啊,哈哈,哈哈。”田石松看着怀里的杜若,乐不可支,大笑着把魔爪伸向惊恐不已的杜若。
田里的风吹进了半开着的窗,拂在杜若光滑的肢体上,她绝望地挣扎,可是在已经点燃了的欲火之中,她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她只感到越来越多的肌肤暴露在风中,暴露在那污秽的眼中。洁白的小车在泥路上颠簸不已,在农人的眼里,这车里又在苟合一对欢男爱女,谁都会远远地呸上一口,只有那些从窗口穿过的风儿知道,这辆车的前座上,撕裂着怎样一个生不如死的女人,上演着的是怎样一幕令人心碎的惨剧。
田石松心满意足地欣赏着被他蹂躏后的杜若,他突然心生一计,伸出手去从扔在一边的西服口袋里摸出手机,调到照相功能,对准杜若和自己啪啪地拍了几张,还把屏幕送到杜若面前:“小心肝,看看,多性感的场面啊。”杜若痛苦地扭过头去,她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死掉。
在回去的路上,杜若已经完全麻木了,任凭田石松放肆地抚摸她的身体,她只是僵硬得像具木乃伊。她感到自己的心已经不在自己的身体里了,她现在是谁,还是杜若吗?还是那个被正则爱着的呵护着的幸福女人吗?想到正则她不禁悲从中来,这一切屈辱,全来自对正则的不忠,她还有什么资格得到正则的关爱,她还有什么颜面回去见他和婆婆!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再一次想到了死,这样的身体只有死路一条,今天就是她和这个世界和爱她的正则诀别的日子。
田石松奇怪她何以不避不让,与来时路上的表现大相径庭,他想女人就是这么软弱,**前誓死保护身体,一旦失去了贞洁就放任自流了。所以历史上多少烈女贞妇,最终还是沦落欢场,无以自拔。他又朝她的脸看了一眼,这一看倒把他吓了一跳,他看见她正在痛哭,虽然是无声地,但在她的泪水后面,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古怪。有伤心,有愤恨,但更多的,是一种绝然态度。坏了,这女人不会想不开,又要寻死觅活吧。
田石松可不想自己的手里出人命,甚至搭上自己的性命。他迅速调动脑子里的全部智慧,如何在保住她生命的同时,又不失去玩弄她的机会?
“我说,若若。”他啧啧嘴又说:“若若,你可不能有什么其它想法,我可警告你。现在我手里不仅有你跟情人的照片,还有我们俩的……艳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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