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得记得那个雨夜,我撞断了双腿,迷糊中我被送进了医院。
“敏敏,你想让妈妈伤心死吗“那个中年妇女趴在手术室的病床上哭的死去活来——她就是我的妈妈,生我,不养的狠心的妈妈。
她是个寡妇,人长得很漂亮,十五年前错手杀死了自己的丈夫——我的生父。在监狱待了十五年,却还是容颜依旧。想到这些,我强闭着眼睛不愿睁开,下体双腿的疼痛感越来越重,疼得我几乎昏厥。可是这些远不及一个母亲对女儿的伤害,我恨!恨!恨!手抓身下白色的床单狠狠的要将它硬生生扯破。
病人家属:“我们要立即救治你的女儿不然会有生命危险。医生劝说要她赶紧出去。”
躺在手术室,我虚弱的睁开眼,年轻的护士微笑的说:“小姑娘别害怕你很坚强的。”我点点头。她在我的肩膀扎了一针,我便沉沉睡去。
当我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昨夜的雨也消失不见,我躺在雪白的病床上,身边没有一个人。那个女人也不知去了哪里,我准备起来。才想起我没了双腿。此刻,我很冷静。对于一个舞蹈爱好者,失去双腿就等于失去一切。可是这些,在那个女人出现后都变得不重要了。我试着掀开被褥,双腿还在,可是却没有一点知觉。这时,护士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快步走过来,扯过被子给我盖住,“小姑娘你的腿刚做完手术不能见风。”
我知道,我失去双腿。从此再也不能走路不能跑步,更不能跳舞了!说着两行清泪不自觉得滑下来,她看了忙安慰,“小姑娘,不要那么悲观,你的腿不好好的还在吗,过几个月就好了你就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听了她的一番话,心情确实好了许多。原来是做了个梦。
一个月前。
“靳敏,外面有人找你。同学叫我,我走出去,看到走廊站着一个女人,正背对着我的方向,看向远方。“请问……”就在我还没有问出来得时候,她却先我一步转过身来,我当时一愣,定定地看着她。“敏敏,你是敏敏?”她激动地唤着我的名字。“可我不认识你。”我说完转身回教室。她从后面拉住我,“我是你的妈妈你不记得了么,敏敏?”
“妈妈?呵!”我想都不想,直接甩开她“我没有妈妈。只有叔叔。”
那一瞬间,她的眼神一滞,松开了我。我快步走回教室,留下她在原地。我知道她是我的妈妈。叔叔,从小到大。在多少个日夜里。我哭着喊着要妈妈。他只告诉我等到长大,就可以看见她。
靳敏,听说,你妈妈回来了。好朋友祈月趴在我桌上问我。她回来不回来跟我没关系。我把课本立起来,继续看书。每听到有关她的任何我就打心里烦。
祈月别跟她说话,她是杀人犯的女儿。晋东拉祈月走。“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怒了。”倏地站起跟他讲理。
“我说,你是杀人犯的女儿,怎么了。还冤枉你了不成!”他放肆的指着我的鼻子说。渐渐的同学都围上来看热闹。
我火了,一拳打向他的脸,姐姐我也不是吃素的。鲜血从他鼻孔流出,他一时被我打蒙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轻轻的用手抹了一把。
“靠!贱人。”猛地推了我一把,我向后退去。祈月上前拉他,他甩掉祁月,上前打我。被几个男生拽住,硬拖着拉走了,走时还骂骂咧咧。
那天夜晚我没有回家一个人在酒吧玩了通宵。迪厅的音乐吵的我头昏。喝酒喝到吐。头疼得欲炸开,我对这样的人生彻底失望。趴在吧台便睡。同学,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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