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他,说:“以后再来,一定要接,也许现在只有她能帮你?”
“为什么?”
“因为你身上流上着她的血?”
“真的,假的?”
“真的,你身上有三个人的血,你,我,还有她,所以你现在还不能死,还要好好活,还要报恩。”
阿瑞深沉的话语让他一阵害怕。
“没那么严重吧!”
“严重不严重你自己掂量着办!我以为你经过了这一处,怎么也象个男人了?怎么没有实质性的变化呢?”
“说什么呢?我不男人?”
“反正像个女人。”
王一鸣推了阿瑞一把,两人笑起来。
吃完刨冰,王一鸣习惯性的上前付钱。
“算了吧!你都这样了,别装出样子寒碜人了?”
王一鸣又是一阵手舞足蹈。
“记着,以后还你,不过你现在还要借我三百块,我身上总得有几个钱吧!”说完向阿瑞一摊手。
“行了,等找着房子再说吧!”说着甩手给了他三百。
两人溜达了一个上午,也没找到合适的位置,不是太大一个人多余,就是房租太贵,位置不好的王一鸣还相不中。
“要不长住公安局算了。”阿瑞走烦了。
“那可不行,影响你在公安局的形象。”
“我的形象早被你们腐蚀了,同事都不把我这儿当宿舍了,当成辛特勒集中营了。”
“我们成罪犯了?”
两人哈哈一阵大笑,把旁边一大妈笑得莫名其妙,以为两个大男人犯了精神病。
阿瑞捂着嘴角还在笑。
“先去找工作吧!说不定有艳遇?”王一鸣说着。
“拉倒吧!艳遇轮流转,今年到我家,要转也要转到我了?”
“可能,不过我们不去转,你根本没机会呀!”
两人在说笑中一家一家的开始找工作。
职介所一进,就先要中介费,王一鸣一听大呼,我都穷得只剩下身体了,能不能把身体押上。
职介所大姐一听,咯咯一笑,指了指对面一家洗头房。
那儿,那儿押身体。
大姐真逗。两人嘻笑着离开。
又找了一家临时的广告文秘工作,王一鸣觉得这个准行,好歹自己也是多年的文秘人员。
可人家见他一个大老爷们,还像大爷一样,直接就打发了。
我们这儿需要小故娘。
为什么?
没什么,拉顾客方便。
这什么社会啊!打个字,印着材料也要故娘。
要不我给你们搬广告架子也行。
那好,一个月三百块,行你就来,管吃的。
王一鸣恨不得把他的广告门踢了,就像陈真踢东亚病夫的牌子一样。
算了,喝酒去,阿瑞拉着他就走。
什么天生我材必有用,李白那是狗屁,王一鸣几瓶下肚后,话渐渐不文明起来。
说后半句,今朝有酒今朝醉。阿瑞劝说着。
我就不信,我就一无用之材,不行,我去北京,找遥遥去,我们再去驴行,先游遍大江南北再说。
行了,别说胡话了。
没有,我没有。小言,小言,你在哪儿?
又来了,别喝了。
倩倩是谁?你说她是我的小蜜,难道我是个吃软饭的男人?不是,我不是,我是真正的男人。
行了,你是大男人,行了,我们走吧!
不走,我还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