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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哥,快说呀?别玩深沉!逍遥督促道。
好了,说就说,我就是粗人一个,没有你们那么多文化水。我眼中的女人就一个条件,只要对我好,能看得上我苏达瑞,能在早晨给我做碗面条,晚上回到家,能按时等我回家吃饭,就行了。至于你们说得什么身材,脸蛋,没用,没有实际效果,能看不能吃,还得好生看门。
他和逍遥瞬间傻眼了,苏达瑞说得太实际了,虽然听着他的话,让王一鸣想到了武大郎,想像着他每天守着如花似玉的潘金莲,仅仅是为了洗衣做饭。
高,真高,瑞哥,高!逍遥兴奋的竖着大姆指笑了。
我知道你们笑话我,不过说心里话,我也想漂亮的故娘,可人家会跟我吗?我就是一个老实人,老老实实干活的人,我没有王哥那文化,那智慧,那心眼。没有你逍遥那么好的条件,有钱的老爸,我就找个实在的,疼我的就行了,我可没你们那么朝三暮四。
瑞哥,说什么呢?我们怎么朝三暮四了。
好了,逍遥,阿瑞不是说你,不过听阿瑞这么说,我们真有点憾言,原来我们追求的都是一些虚无飘渺,子无虚有啊!
逍遥,我们太不实际了!
逍遥像明白了什么,端起酒杯,瑞哥,为了实际,我敬你!说完一口干了。
当天晚上,三人,只有苏达瑞没有醉,王一鸣与逍遥两个人都醉了**分,嘴里说着胡话。特别是逍遥高呼着。
心爱的故娘,你在哪里?为了你我苦断衷肠,为了你,我忘了爹娘,为了你,我迷失了方向,为了你,我爱上了狼!
王一鸣也高呼:故娘来吧!哥哥喜欢你!他一个劲的胡喊,以前这个时候,苏达瑞会给武小言打电话,可现在给谁呢?嫂子?不可能,还会有谁呢?
最终三个人来到他宿舍,吐了一地。
想起这些,王一鸣一阵苦笑。他笑他这么大岁的人了,还是摆脱不了情字,对情字的理解还是虚无,远没有苏达瑞那么实际。
夏海燕这些天对于他的表现有些厌烦,对于现在的不守规距,坏习惯开始作崇,晚上不回家吃饭,甚至夜不归宿,很烦很烦。
她心里对这段婚姻是越来越够了,要不是为了孩子天天见到爸爸,让孩子认识到这还是个完整的家,她也许不会这么做。
看着王一鸣脸上的笑容一天天滋生,她在庆幸条约起到效果又失去效果的同时,又感言他们会不会重新结合?
而这个时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的心收回来。可怎么收呢?是采用紧逼高压政策还是怀柔手段?
她仔细的捉摸着。
王一鸣回家了,他对于夏海燕在客厅里闲庭信步有些茫然。
“怎么了?有事?”
“没有。”
“那你瞎逛什么?”
“等你啊!”
“等我?难得?”
“今天不出去吃饭?没人请你?”
“这你也要管吗?难道有人请吃饭也不行,也要立进条约?你不让人活不?如果你再用苛刻的条约来限制我,我就……”,他看了夏海燕一眼,强忍着没说出来。
“你什么?离开?继续流浪,还是继续象狗一样蜷缩着生活?还是去找你的那些情人?”
“夏海燕,你嘴里能不能放干净点,守着孩子你说什么呢?”
“守着孩子,你还知道守着孩子,你看你天天都在做些什么?孩子你管过吗?你还是孩子的爸爸吗?”
王一鸣突然发觉夏海燕真得变了很多,直接没有了以前的端庄贤惠,越来越像泼妇方向发展。
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甩手进了卧室。
“怎么不说了?”夏海燕还是不依不扰。
“好了,你爱说什么就什么吧!明天我就去找地,行了吧!你也不用天天这样吼来吼去,像个母老虎似的,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真是”。说完他就打开计算机,准备上网。
“我,我就这样,我……”夏海燕真得生气了,钻进了另一间卧室。
我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夏海燕对自己的变化也有些诧异,是不是真得对他受够了?还是……
她认真的思索着,回忆着在荣港中学那段苦涩的日子,一个女人拖着一个孩子,天天按时上下班。从那时起,她的心里就气上了,但那是她自己选择的,她又想到了任天华,那个天杀的,在牢里一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她越来越明白,男人就是应该拴着,像狗一样拴着的,要不然他们总爱出去找食,找女人,这是男人的天性,她突然为她为这种扭曲的思维而沾沾自喜。以前就是太放纵他了,才让他有了沾花惹草的机会,看单位上那些同事,哪个不是看男人像看自己班的学生一样,生怕他们犯一点错误,把一些有机会出现的错误在萌芽状态就扼杀了。
但她们毕竟离婚了,这几天来的吵架让她心里更没了底。
那个条约是她一厢情愿定的,王一鸣口头上虽然答应,但她心里明白,如果机会一旦成熟,他就立马反悔,到那时她也没办法。身体是自由的,无论在法律上还是在实际生活中。
他的心还在不在这里呢?如果有一天,那个叫武小言的女人回来了,他会不会离开这个家?如果那个叫倩倩的女孩来找他,他会不会去?想到这些,她有些害怕,紧张的盯着王一鸣卧室的房门,生怕他会离开。
自己是怎么想的呢?她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她觉得这个问题的关键程度不亚于压防死守王一鸣,她还是觉得王一鸣好,没有像她接触的那些男人木纳,没幽默感,无话可说。
其实在想这些的时候,她忽略了一个最大的问题,她每天接触的人群就是一些未成人的孩子和办公室里几个年长的男教师还有两未结婚的小青年,他们怎么会跟她开玩笑,或者逗乐呢?加上她已经是离了婚的女人,除非对她有意,要不然谁敢靠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