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北京后联系的,她循着她当初给她留信的地址,找到了她。她还是在做美容师,不过这家比海化的康华更大更有派了。
冯晓丽对她来惊讶之余,欣喜得呼天叫地。
她太需要一个伴了,于是她们自然地又走在了一起。她出钱,与晓丽合租了一套二居室。
只几个夜晚,她们就把以前话都交流完了,那几天她很快乐,好象感情有了控诉的地一样,倾泻而出。
那段时间,冯晓丽表现得很幸福,很快乐,乐于做事,每天晚上,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开电脑。
她惊讶之余才明白,晓丽恋爱了。
爱的尽似疯狂,一上就到半夜,疯狂的聊天。
她问她:你恋爱了。
她说:是。
看你脸上就能看出来,想结婚了吗?
想。
你们见过面吗?
保密可以吗?
当然。
他什么地方的。
海化的。
海化?小言一听紧张的不知说什么。
对。海化的。没想到我们刚离开那儿,就有了姻缘,武姐,这个周末,你陪我回去吧!回去你不就明白一切了吗?
武小言摇了摇头,她不想回去,她怕她一回去,就不会再回来。
冯晓丽明白她就是再怎么说她也不会去的。于是她自己去了海化。几天后打电话过来让小言给她辞职。她决心留在海化了。
她的决定太快了,以至于小言很失落,不知怎么好,孤伶伶的一个人,闷守在家里,很想王一鸣。
她很想给他打电话,她已经换了一块双卡双频手机,她把原来的号码装入手机,但没启动,另外又申请了一个。
有次,她实在忍不住,启动了一次,一看,未接电话满了,不下五百条,全是一个名字:王一鸣,偶尔也会有二哥他们的。
她吓得赶紧挂机,全然没有了做老板时天不怕地不怕兵来将挡的风姿。
从此,那个号码再也没有启动过,就像封存她的心一样。
两个月后,冯晓丽回来了,一脸的痛苦,失恋的样子。
她问:怎么了?
散了。
为什么?
他没有钱,什么也没有,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
这没什么?只要你幸福就行。
武姐,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我追求的目标就是金钱。金钱对我来说意味着一切,如果没有钱,我谈不了。
你当初害我为什么不是为了钱?
武姐,那不一样。这个世界人和人不样,他和你也不一样。你是我的朋友,他是要做我男人的,如果他养不起我,他会很痛苦。散了吧!我不适合他。
武小言没有再问,陪在她身边伤心了一个下午。
冯晓丽是个坚强的女孩子,晚上就没事了。这让武小言很不理解她们这代人对感情的态度,说散就散,没一点牵挂。
晚上的时候,冯晓丽出去喝了酒,喝得大醉,被一个男人送回了家。
这个男人长得很潇洒,帅气中象个太子党,回到家就直勾勾的看着她,让她一阵恶心。后来冯晓丽就经常和这个男人开始外出,每天都是很晚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