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在极短的时间里,就成了最好的朋友。
逍遥聊天的当天晚上,没打招呼就疯疯颠颠的来海化了。这让王一鸣在惊吓中想到了他当年追燕儿时候的事。
没等人家夏海燕家人同意,也没打招呼,就拎上东西,一个人追去了,去了还大爷大娘不离口,最后一天直接叫爸妈了。
不是一个样吗?
人总是要疯上几年的,就像摩托车总要经过磨合期一样。
他的几年已经过去了,可他感觉又来了。
看来他们三人都属于兴奋性选手,见到女人就来劲。
不过却总以失恋收场。
他可能好一些,至少他与夏海燕经过了七年之痒,过着八年之痛。
逍遥的电话是第二天天没亮时打来了。他紧张的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三下五去二,急急忙忙穿好衣服,把海燕也惊醒了,以为出了什么事。好在他也没讲究那么多,简单得说了一下,就匆匆到海化广场接逍遥去了。
逍遥开着途胜,一路狂飙,从北京直达而来,一脸的疲惫,大概是一晚没睡。
王一鸣害怕他受了什么刺激,赶紧上前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逍遥尴尬的笑了笑,说:我失恋了。
王一鸣一听哈哈大笑:我们都一样,没什么的,从头再来,你说的,天涯何处无芳草,可以顺上下句,何苦独恋一只梅。不是我们不帅,只是爱我们的人还没来到。来的只是小花小草,经不起时间摧残的。
逍遥面上还是不能接受:王哥,别取笑我了。我现在很困,焉了一样,先找个地睡觉吧!
王一鸣把他带到阿瑞的单身宿舍,让他睡去了。
白天各人上各人的班,直到晚上,三个人才找了一处不错的饭馆,三瓶一斤的白酒,几个菜,算是上了杆子。
阿瑞的脸色在灯光下看去,黝黑发亮。逍遥恰恰相反,经过一天的苦睡,油光水滑的像个皮娃娃。
“说吧!遥哥,想我们了。”达瑞的嘴越来越溜,这让王一鸣只想笑。
“瑞哥,说什么呀?窑哥,听发音就不怀好意。喝你的酒吧!你粗人一个,不懂感情。”
“呀,驴友逍,你还来劲了,我大老粗,不懂感情,你懂,那你说来听听,来海化干什么,看表情不会只是玩吧?”达瑞咄咄逼人起来。
“瑞哥,你唠了我吧!我跟王哥聊聊。”
说着,逍遥看了王一鸣一眼,王一鸣很含蓄的笑了笑。
“你看人家王哥,一言不发,多内秀的一个人哪?”逍遥称赞道。
“他?内秀?是郁闷吧?以前他流氓着呢?”
“你怎么这么说王哥呢?粗俗,俗人一个。”
“你不俗,你高尚,你……”眼看二人又要打嘴仗,王一鸣赶紧拦住。
“好了。别逗了,三个男人一台戏,你们还真想当刘墉和坤呢?来,喝酒。”王一鸣不耐烦的举起酒杯,一下捉了半截。
“王哥,你太猛了吧!没想到你喝酒还是个牛主?”逍遥说道。
“哥,说谁呢?谁是刘墉,谁是和坤?”阿瑞问道。
王一鸣根本没有理会阿瑞的意思,直接问起了逍遥。
“你们北京人是不是特别爱说‘特’和‘牛’啊?”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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