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立忠这儿没讨到好果子,张洁直接开车到老家,把婆婆武晓芳找来。在武晓芳面前,武立忠客气了很多,但还是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武晓芳听后既伤心又苦恼。
“立忠,我与你姐夫就这一个孩子,况且他还没有孩子,你就网开一面,饶他一回吧,毕竟他还小吗?”
“还小?三十多了?”
“立忠,记得你小时候,有一次我看着……”
“好了。姐,你别说了,每次有事都提那事,都五百遍了。你回去吧,我跟小言商量商量,不过最终结果还要看东子的认罪态度和法院的判决结果,具体我也说了不算,我争取小言不追究吧!”
武晓芳走后。武立忠在办公室时俳徊,一支烟接一支烟的抽着不停。几支烟后,他拨通了武小言的电话。
武小言在路上早就猜到了二哥武立忠找她的原因,肯定是为了东子的事。她该怎么跟二哥说呢?
在武氏集团门口,她的电话又响了。一看,是大姐打来的,不用说,又是为了东子。大姐一声声的哭腔让她揪心的泪都下来了。说什么好呢?安慰什么好呢?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东子至少会判刑吧?
来到二哥的办公室。两人一时间对坐着什么话也没说,沉默了好长时间,武立忠打破了让人窒息的气氛。
“小言,你打算怎么办?”
“二哥,你说吧,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大姐找过我了。”
“我知道,刚才在门口我接到她电话了。”
“那就好。我也不用绕弯了。放他一马吧!”
“二哥,你觉得这事我们说了还算吗?”
“再想想办法。”
“好吧。”
武立忠的想法迎合了武小言的意思,她压在心里的这块巨石一下子落了地。可她能怎么处理呢?能把做过的事情撤消吗?还是得等等公安局那边的结果吧!
想着她给苏达瑞打了个电话。苏达瑞没有接,一会回了过来。
“小言,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
“噢。什么事?”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在证据面前,向华东不承认也不行了。你知道吗?他在广州还有个公司呢?”
“什么?你等等,我们找个地方,你跟我仔细说说。”
武小言开车到公安局刑警大队门口接上早在等候的苏达瑞。在车上,苏达瑞就兴奋的说起来:“小言,还多亏了张工的那本记录本,里面记录了每一次发货的时间,地点,接手人等等这些信息,里面还有东子老婆那边的人,叫张什么?”
“张洁。”
“不是,张洁是她老婆,今天来过了,我知道。”
“那是谁?”
“好象是向华东的小舅子?”
“张良。”
“对,张工也说到了这个名字。张工还说,张良不过是向华东在广州公司那边的法人代表,实际的权力是向华东的,我们正找审计局的几位同志帮我们审查这几年向华东从凯越私运的化工原料的资产呢?”
“等有结果,给我电话。”
“明白。”
两人开车来到一处牛排馆,吃了一点牛排,又说了一些彼此对案件的一些看法,同时武小言也开门见山的说了她与武立忠的想法。苏达瑞听到这个想法,感到很惊讶,可转念一想,毕竟一家人,从私人的方面可以理解。但他又一想,他是一名警察,一定要调查出真相,让坏人绳之以法。
夏海燕真得生气了,她恨不得把任天华彻底处置掉。这个男人不能用简单的厚颜无耻来形容,直接就是禽兽,猪狗不如。比以前更肮脏,更让人生厌。有几次他竟无耻的借来校检查的机会找到学校领导,说夏海燕是他同学,一个人带孩子挺难的,能不能照顾照顾。学校领导知道后,当天就找来夏海燕谈话,问有什么困难,是不是需要把课调得少一点。
虽然夏海燕说没什么困难,但校长还是照着任天华的意思进行了调整,减去了夏海燕一个班的语文课,这在学校里引起了轩然大波,级部的部分语文教师直接到教务处理论,好在校长早有思想准备,强制加劝导才算了事。夏海燕本不想领这个情,但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只好听从安排。
自从这事办成后,任天华的心里象吃了颗定心丸,对他以前的所作所为有些心安,象是一个弥补,身心大悦,变着法来夏海燕所在的中学检查指导工作。其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再续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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