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忙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
“对你很容易,我只要你说实话。”
“武总,你这是什么意思,说什么实话?”
“其实我们都是心知肚明的。”
“武总,你别这么严肃好不好?有事你就说吗!”
“那好。前些日子的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
“什么事?”
“凯越的事。”
“你不会怀疑凯越的事是我干的吧?”
“不是。”
“那是什么?”
“我只想问你在凯越出货单上的问题?如果你想继续跟我合作的话,你必须说实话。”
吴通稍微迟疑了一会,喝了一口酒。淡然得说:“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我说了也无仿。我是从你们出货单那儿多搞了几灌,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已经辞掉了管理出货的张工。”
“其实这事我也是跟向华东的舅子张良学的。”
“向华东的舅子?”王一鸣有些惊讶的插了一句。
“让吴通说完。”苏达瑞在一旁止住王一鸣的惊讶。
“我原来的时候,在洛海的王氏集团上班,也是做化工的,你们肯定也知道,气门比武氏集团小,但在洛海也是响当当的。我在集团里一直作供销,常住广州办事处,几年前,有幸认识了向华东的舅子张良,那时他在广州那边化工代理这块已经作得很成熟了。我们在那里根本吃不开。认识以会,我就经常到他那儿取经、学习。后来我才知道,他的姐夫就是向华东,原来他所有的化工原料都是从凯越偷出来的,当时向华东是凯越化工厂的老总,一句话的事,很好办。再后来,向华东不干了,换了老板,就是你武总。张良一看没办法,一个劲的直催,可就是进不来货,大概有快半年了吧?向华东很着急,可就是没有办法,眼看张良所在的化工代理就要完了。恰好这时,天赐良机,没想到一鸣与武总是老相识。倒给了我机会,顺藤摸瓜,我以张良的名义联系到以前出货进货的那帮人,就做了起来。好了,该说得我都说了。一鸣,对不起,为了钱,我利用了你。我以酒赔罪。”说着看也不看就干了。
王一鸣就坐在吴通的一侧,一生气,拿着酒杯一下泼到吴通的脸上,冒着泡沫的黄色啤酒顺着吴通的脸颊往下流,流过洁白的短衬衫。吴通什么话也没说,用手轻轻得抹下脸上残留的酒沫。
“一鸣,你干什么呢?”武小言怒吼着,拿起面前的手帕,递给吴通。
“吴通,我并不怪你,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还有个问题,你刚才说得那个代理就是华东的舅子张良?”
吴通抹干净脸,点了点头。
“那你能帮我找出他们作鬼的证据吗?”
“不能。我只能告诉你,那个张工应该也是张良家的人。好了,不做生意了,我们也不认识了。祝你们愉快!”说着吴通起身,迅速的想离开。
“你站住!”
吴通背着身站在房间门口。
王一鸣起身,上前,面对面的看着吴通。一分钟,两个人什么话也没说。房间里的气氛很紧张,王一鸣紧握着手有些发汗,武小言一眼不眨得看着王一鸣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屋子里安静极了,如果能飞进一只苍蝇,那翅膀抖动的声音也是巨大的。
“还有事吗?”吴通的话很平和。
王一鸣狠狠的注视着吴通的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到吴通离开。
吴通走了,三个人陷入深深的思考当中。最最心烦的武小言,强压着吴通带来的不知所措的消息,狠狠的捶打着桌子。
“他们这是诈骗,真正的诈骗。”
王一鸣一脸的苍白,拿起一个啤酒瓶倒竖了起来,苏达瑞与武小言一人一条胳膊夺了下来。
“干什么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还用多说吗?”
“我恨,我恨我都交了些什么朋友啊!我们可是五年的知心同学啊!”
“那又怎么样呢?”
“我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