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没有打车回家,他选择了步行。他想欣赏一下这个城市的夜景,同时也散散心,很久没有一个人平静的漫步在海化市区的街头了。路两旁的街灯把市区映照得流光异彩,附近的各个店面或开或闭,彩红挂绿。那些店面好一些的饭店、酒馆张灯结彩,花色灯在店门前摇摆,招呼着来自天南海北的各色客人。ktv门前大门敞开,几个漂亮的外地妹子穿着菲薄,披头过肩,不时向单身的男人招着小手。狼叫一样的声音透着窗外传到大街小巷,传到男男女女有些喜欢或厌烦的耳朵里。每个城市都一样,总有许多荷尔蒙过剩的人。夜热闹着,繁华着人们创造的点点滴滴,让城市的夜生活丰富起来。
路上车水马龙的现象少了,出租车和小轿稀稀攘攘的拉着消遣完后烦燥的男男女女,从这个房间回到那个房间,一切都如同一场交易,让人们感觉到他们的存在。路两边的法桐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被自然雕饰得一尘不染。
今夜没有风,少了白天的酷热,多了一丝凉爽可人的味道。道路上零零星星走着忙碌了一天的人们,王一鸣觉得夜很长,很容易让自己迷失,他急步的转弯,走过一片草坪,他突然想快点回家,快点离开这片静的让人有些失落的夜。
武小言的话让他进一步觉得这个社会的复杂,人性的世态。他越来越想回到从前,回到没有网络没有乱七八糟,可以清闲的睡上一个舒服觉的时候。那是没这么多烦恼,没有这么浮华的时代。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12点以后了。小区里还亮着不少灯,每夜里睡不觉的像王一鸣这样的男人们还在继续释放着多余的体液,多余的荷尔蒙。
一连几天,武小言没有给他打电话。日子很无聊,王一鸣孤独得像一个鬼人,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屋里空空的,没有任何声音。
有时他觉得这个屋子根本不是自己的,是个虚壳,就像自己的外衣一样,穿与不穿都不重要。
房子如果没有人,没有什么意义。
有时他一个夜晚,一个人只会痴痴得看屋顶那盏可以发出五色光的琉璃灯,一闪一闪的,无话可说。
有时他还会一个人到阳台看户外的邻居们的灯,一个闪了,一个灭了。瞬间的消失让他心里有一种恐慌的寂廖。他越来越理解张楚的那首歌《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越来越来越明白窦唯为什么能写出那首《幸福在哪里?》。
幸福在哪里?好象离自己很近,又像离自己远不可及。自己的幸福到底在哪里呢?武小言还是夏海燕?还是远在天边的武倩倩?
武小言的电话终于打来了。很短,只是有些想他。但很忙,根本没时间多想一会。
事件处理得还算顺利,由于武立忠出面调理,主管经济的副市长为了顾全大局,以保证生产为要务,一切事后基本稳定下来。可是明确说明,必须停产半个月,进行安全整顿,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当然这主要是为了海化经济的考虑。
出事人家的事宜在这几天做了一了结,一条人命30万,基本打下官司。
这半个月,武立忠明确表示,要整顿一下公司上上下下大小厂子所有存在的或隐形的安全问题,同时让武小言认真调查一下这次事故的原因,认真总结一下,防患于未然。
最后她说这半个月她会很忙,嘱咐王一鸣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王一鸣明白似的答应着,尽最大可能说着男人关心的话。
他心里很想多跟小言说几句,可一时怎么也说不出来。
又过了三天的一个早晨,于化来到自己办公室,进门,直接把门一关,好象有什么事似的。
“怎么了,于华,这么神秘?”
“头,我发现了一个事。”
“什么?”
“我发现荣小兰对你挺注意的。”
“什么嘛?别胡说八道。”王一鸣显然有些生气,觉得可笑,根本没有理会于化的话,继续说:“把门打开,通通风。”
“头,真的,昨天我注意到你走后她一直盯着你。”
“什么?你怎么发现的。”
“其实我早就注意到了,只是昨天看得更真切一些。昨天我去约会人家给我介绍的女朋友,恰好见她在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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