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武小言打开饮水机,倒了两杯水。王一鸣披着黑色西服上衣外加白色衬衣坐在沙发上,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卸甲的二兄弟,喝着半热不凉的水,扫视个刚才与他大爱一番的女人的房间。
房间拾掇的很别致,宽敞的大厅,蓝色的影视墙,挂着大红的中国结,还有几个花瓶,摆了一些王一鸣叫不上名字的花,在客厅的背部,也就是一进门的对面,还有一个大幅的十字绣——牡丹。鲜艳夺目。
“你喜欢牡丹。”
“嗯。”
“对,你应该喜欢它,高贵。”
“不,我喜欢它的鲜艳。”
之后一段时间两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互相的偷偷看了几眼对方的敏感部位。武小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拿起地上的衣服转身离开客厅,来到卧室。
王一鸣看着离开的光着屁股的武小言,想像着她与夏海燕屁股的不同,直到她转身回来。
“几点了?”王一鸣喝了点水,有些清醒。
“你还想回家?”
“难道不可以吗?”
“可以,已经一点多了。要走吗?”
王一鸣傻笑着,看着正面**的女人,有那个男人还舍得离开呢?
武小言回应了一个傻笑,“事情都这样了,我们还需要解释吗?需要无聊的世俗吗?”
真的不需要,武小言说得很对,女人都主动了,男人还怯懦吗?想着王一鸣把杯里的水喝了干净。
“借你的卫生间和牙刷用用?”
“我的人都是你的了,这里的东西你随便。”
“我怎么听着别扭啊!”王一鸣有点害怕,想起了王副局的那个“鲶鱼”故事。
这条“鲶鱼”太历害,口快心思敏捷,不会……
没等王一鸣往下想,武小言的话通过卫生间传了过来。“别紧张,我不会粘上你的。我说话算话。”
王一鸣并没有接武小言的话,他洒了一泡尿,看了一下卫生间,一个女人的卫生间整理得这么干净,这么别致,还散发着香气,他感觉简直不是在上厕所,倒像是欣赏人类最不文明的乐曲。沉静了一会,借着镜子看了一下他的兄弟,闻着卫生间的清香,又有些抬头了。
刷牙是王一鸣醉酒醒酒后一定要做的事情,他受不了酒气在嘴里留下的熏天味道,特别是酒后与夏海燕同房时,一闻到酒味,夏海燕就不让他亲她的嘴。
刚才与武小言做时,他有几次就想亲下去,但还是忍住了,他不想第一次同这个女人上床,就留下这么不好的味道。
“刚才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王一鸣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从卫生间走出来,径直来到已经在卧室床上躺下看着杂志的武小言。
床很大,双人的,好象是专为做准备的。
一个满满的书架,卧室里就这些,很简单,让王一鸣想像着武小言这个人也象这个卧室,很简单。
他明白武小言这样的女人,表面上看很刚强,很复杂。其实骨子里很简单,特别是刚才与她的一阵狂欢,更加深了对这个女人的理解,她是一条不会咬心爱男人的鲶鱼。
王一鸣把趟开的衬衣脱了,光光得上了床,挨着光光的武小言坐了下来。
“睡吧,别看了,明天还有事呢?”
武小言很听话,两个人躺在床上,又是一阵**。直到第二天**点的电话声把两人叫醒。是夏海燕打来的。
今天是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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