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孩子带来伤害?”
也许是受过伤害,防备心坚如城墙。
邵博寅目光幽深,将她拉往他的胸膛,拥着她,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怎么像个刺猬一样,把自已裹的那么严实,不肯轻易掏心相信人?”
唐心妩感受到他说话时,胸口传来的起伏动荡,震着她的耳膜,一直往她的心口震动。
不知为何,眼里突然泛起薄雾,喉咙里酸涩的说不出话来,就这样静静的靠着他的胸膛。
发现她的沉默,邵博寅低头,看到了她眼角的湿润,心突然被她的泪花刺了一下。
“经历过一次,怎么能不长点记性呢?”她极力平复着心绪,故做轻松的调侃。
这样的坚韧,击荡着邵博寅的心,他望着窗外洒进来的阳光,他突然有种想将这阳光盛在盘子里,去温热她那颗千苍百孔的心。
“再相信一次。”他说。
语气很轻,但却透着坚定。
简单一句,比任何诺言都要有力度,当初,翟逸辰许下的诺言,可是转身,却是伤害。
唐心妩已不再轻易相信诺言,更不想听见男人的承诺,所以当邵博寅这简单一句,她反而对他来了好感。
眨回眼里的泪光,吸了一口气,不确定的说。
“你这话,我可以理解成你在表白吗?”
压抑的气氛,随着唐心妩的话,惹来邵博寅嗤的一声笑,低头,伸手的捏住她的鼻子:“随意解理。”
唐心妩心头一堵,什么叫随意理解?那她理解成他很爱她?
好吧,这个应该不可能,不过没有拒绝,那应该是成有点心动吧!正如她心头一点心动般。
想到这,她离开他的怀抱,目光怔怔的看着他。
“我们说的只是撇开四年前的事而说,四年前的事,还要另外算帐的。”
邵博寅幽深的看着她,突然说:“明天我出院,先去登记,登记完,任你算帐。”
说到登记,唐心妩蹙着眉头嘀咕:“能缓缓吗?”
话落,唇上被人一喙,然后听见一声:“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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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心的莫过于欢欢了,在邵博寅安置进了唐心妩的卧室后,欢欢在大家都在客厅的时候,怀里偷偷攥着根棒棒糖,溜进了唐心妩的卧室里。
进了卧室后,欢欢迫不及待的撕开外边的锡箔纸,小小的舔了一口,真甜。
然后含着棒棒糖,往正在讲电话的邵博寅迈去。
站在*边沿,一边舔着糖,一边大眼一眨一眨的望着讲电话的邵博寅。
邵博寅三言两句结束了对话,看着愉悦的舔着手中淡黄色的棒棒糖的欢欢,蹙着眉问:“哪里来的棒棒糖?”
欢欢眨着眼,在没舔棒棒糖的时候说:“她说让我叫她姑姑的人偷偷给我的,不能让妈咪知道,不然会没收的。”
邵博寅:“……”
“大叔,你在医院会不会无聊?”欢欢奶声奶气的反问。
说完,舔了一下手中的棒棒糖,垂着眸皮,若有所思。
半躺着在*上的邵博寅,凝望着欢欢的动作,嘴角往上扬。
“很无聊呀!”
欢欢一听,将嘴里的糖抽出来,斜着那蘑\\菇头,“那你无聊时想什么?”
邵博寅凝眉若有所思一会,然后转看一旁的欢欢,“什么都想!”
欢欢一听,脸上有些失望,垂着眸皮舔了一口棒糖:“想工作?”
邵博寅点头,欢欢突然皱着眉头说:“你都不想我的?”
邵博寅咧嘴笑了,伸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能不想吗?不想我就不那么快出院了。”
欢欢听着邵博寅出院原来是为了见她,高兴的咧嘴,顿时眉眼弯弯,在他的示意后,将手中的棒棒糖放进嘴里,然后肉乎乎的小手撑在*上,用力一撑,小腿往空中蹬两下,下一秒,胖乎乎的身子瞬间落在了*上。
后边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