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那头爆喝一声,江贝贝从来都没有这么激动过,刚刚睡着的钱莫迪又被惊醒。
“怎么了?”钱莫迪问道。
江贝贝也不做回答在,只拧着眉毛对着电话说:“秦暖,你今天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我们就不再是一辈子的朋友。”
“贝贝,你别这么说,我……”秦暖心急,“唉……”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这句话该入耳开口。
“秦暖,你知道吗,你是我世界当中最外显的人,你心里想什么其实我最清楚,牧白你不爱了,你又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秦暖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了?”江贝贝有点激动,就连旁边的钱莫迪都觉出其中的怪异。
秦暖眼眶一热,“贝贝,别说了,没人威胁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我很好啊。”
“暖暖,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委屈自己,你值得吗?”贝贝拧着眉,激动之下一掌拍在钱莫迪的身上。
“亲爱的,你这是谋杀亲夫,要浸猪笼的。”钱莫迪黑着眼圈说道。
江贝贝不理钱莫迪的哀怨,继续对着电话讲到:“暖暖,是牧宇森对不对?”
秦暖一怔,“贝贝……不……不……不是他。”秦暖焦急的解释,却是越着急越是结巴,这是她撒谎的最高境界,欲盖弥彰。
“暖暖,你到底行不行,我都替你着急,你从来就是越撒谎越结巴。”江贝贝急红了眼,“我现在就订机票,明天一早我就回国,我必须把这事搞清楚。”
“贝贝,不用,我真的没事。”秦暖急的眼泪都快飚出来了,“你别回来,求求你了。”
“暖暖,什么都别说了,事已至此,我看我是不回去不行了。”江贝贝说道,挂断电话,翻身下床,赤着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钱莫迪又气又心疼,下床一把将江贝贝拦腰抱起,扔回床上,“先睡觉,明天我陪你一起回去。”说着便大臂一伸,将贝贝压在下面动弹不得。
江贝贝不再做无力挣扎,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半晌悠悠的说了句:“那好,明天我们也一起回去,把那个欺负秦暖的禽兽碎尸万段,然后再曝尸荒野。”
钱莫迪闭着眼回到:“你都把人家碎尸万段了,还怎么曝尸荒野?”
江贝贝沉吟片刻,说道:“那就先曝尸荒野,然后再碎尸万段,拿去喂鸡。”
“真是最毒妇人心!”钱莫迪说道,本想着自己嘴毒,但是和江贝贝的心毒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九牛一毛,毛都算不上一毛……
秦暖颓然放下电话,陷在沙发里,两眼空洞无神。
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秦暖一惊,心想:今天是星期四啊,牧宇森应该不会来吧……于是乎,十分敏感的秦暖处于警戒状态,哦不,应该是说处在战备状态。
秦暖走到玄关处,拿起前两日自己买的羽毛球拍,试了试硬度,觉得还可以,应该能做到将来人打晕而又不至于将那人失手打死。
牧宇森拿出门钥匙,却开了半天才将门锁打开,心想着要不要换把锁,推门进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是当头棒喝。
“混蛋,叫你来我家,叫你来我家,叫你来我家……”秦南闭着眼打了半天,都不曾听到那人应声倒地的声音,慌忙惊恐间,睁开眼睛却看到了一脸阴郁的牧宇森以及他而头上那红肿不堪的伤处。
“当啷”一声,秦暖惊恐地将羽毛球拍扔掉,“牧宇森,怎么是你啊?”
“怎么就不能是我?”牧宇森揉着额头冷着声音说道,“你当我是什么,是贼吗?”
“嗯!”秦暖苦着脸供认不讳,“你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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