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生之年,他能够踏进母亲曾经工作过的地方的时候,他才知道母亲的用意,在这个充满污秽与肮脏的地段,那个新型善良的女人,倾尽了自己所用的能力,想要给他打造一片纯净无暇的天堂。
她对他不是不爱,而是溺爱,所以她很少和他说话,以避免在谈话中不经意间透露出她内心的阴霾与痛苦,对儿子的顽劣总是笑颜以对,对儿子的要求总是言听计从。
母亲的死,永远都是牧宇森心里无法言说的痛,所以,后来他从来没有过过一次生日。就算是后来有落夕陪在他身边,男人依旧不改初衷,他只接受她的礼物,不咸不淡,不笑不怒。
就在昨天,母亲的忌日,他驱车去了西城区,走进了那栋陈旧的下楼。回来后便是一场大醉,直到凌晨时分他才浑身酒气的从酒吧里出来。
回到家,那喜庆-红艳的桌布实在刺激了他的眼睛,遂一把扯下来,连带那桌上摆着的秦暖精心准备的珍馐美食,一并落地,满目狼藉,他却看得心里欢喜。
后来的事他就记得不太真切了,只是不知是梦还是现实,当时他只以为自己看见了离去多年的女人,琳琅,思慕已久,再相见时便是爆裂的爱抚。
牧宇森怔愣,偏过头又看了一眼那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呼吸一窒,手指捏着眉心,他喃喃自语:“我这是做了些什么事?”带着隐隐的怒,他将被子一把摔倒地上,起身快速的穿好衣服,出门驱车赶往酒店。
不知为何,他竟有点担心,担心秦暖那个小女人,会不会因此而发现他的秘密……
真的只是这样吗?
可为何那左心房心脏的位置像是被什么东西拽着似的,异样的疼痛。
秦暖走在甬道上,手上拿着查房的记录,按例查房,每天早晚各进行一次。
今天的她似乎有些不同,她很少穿颜色艳丽的衣服,而今天她却穿了一套玫红色的连衣裙套装,衬得皮肤更显白皙,一张芙蓉玉面不染半点脂粉,就已足够倾城惑人。
“啊!”秦暖惊呼,腰间突来的力道,是她惯性地向前,抬头才发现那人竟是牧宇森,冷冷地不发一言,却是环着她的腰快速向前走去。
“你干什么,这里是酒店,到处都是摄像头。”秦暖有些恼怒,挣扎着想要摆脱牧宇森的束缚。
“……”牧宇森也不说话,只将她带到1808,然后“砰”的一声大力将门关上。
“你是不是没吃药啊,一大早就这么不可理喻。”秦暖不耐烦的说道,越过牧宇森的身体,手伸向门把,几欲开门而出。
牧宇森眼眸微眯,环抱着双臂,看着那人做徒劳争斗。
秦暖皱眉,“这房门锁,怎么就打不开?”
“那是我特意安装的电子锁,只有我才知道怎么打开。”牧宇森说道,脸上浮现戏谑玩味之色,。
秦暖懊恼转身,怒瞪牧宇森,“将门打开,我还要查房。”
“不急。”牧宇森说道,嘴角一扯,旋起邪魅的弧,“过来坐!”牧宇森坐进椅子里,然后看着秦暖拍了拍自己的腿。
“你……”秦暖脸色一红,牧宇森玩味一笑,她是经不起挑-逗的。
秦暖微微叹气,“牧宇森,你又是何苦呢,明明不爱不是吗?”双手低垂在身侧,在微微地颤抖。
牧宇森嘴角的笑容僵硬,终究她还是有所察觉了……心中冷笑,“你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琳琅,你真正喜欢的是琳琅对不对?”秦暖问道,眼底氤氲了一片水雾,齿贝咬着嘴唇,隐忍着不让眼泪划出来。
“琳琅?”牧宇森随即粲然一笑,仿若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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