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管怎么样,我都要保护你,都要让你出去,我知道你是做大事的人,不能总困在这里的……”
松子心中一暖,也想和她说起真实身份,但仔细一想,自己说出真实身份,其实是害了她,便忍住了不说。燕儿呢喃一阵,睡倒在他怀中。他抱着燕儿的娇躯,闻着一股若隐若现的处女幽香,只觉得心旌摇曳。
一双大手落在她肩头,想要轻轻抚摸,但又想起常听人说大唐礼教之防慎重,怕对方误以为自己是登徒浪子,便忍住了。只是抱着对方,不知何时也睡了过去。
过了一个时辰,隐约中只听得一道声音从石室外传来,“那蛮子真也厉害,我们足足用了三份迷人香,居然还迷他不住!”
“迷人香迷不住他,自然有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
“嘿嘿,等一会你便知道了!”
另一人听他话里洋溢着一股淫邪之意,嘿嘿笑了笑:“难道是有活春宫看吗?只是那小妞又白又嫩,这蛮子倒是又粗又壮,可惜,可惜!一只小白羊就这样落了蛮子的手里!”
“不给他,难道要给你吗,你倒是想得美!”
“哈哈,怎么,我想得美,你便不想了吗?嘿嘿,你若不想,那我一个人想办法好了……”
两人的闲言碎语时时传来,松子听得惊怒交集,直欲冲出去将两人碎尸万段。
过了一阵,只觉得一股时有时无的香气飘了进来,那香气并不浓郁,只是淡淡的,但燕儿嗅进香气之后,整个身子便突然热了起来。松子一惊,知道这香气必然是那两人刚刚所说。还未想办法应对,便觉得一条纤细柔软的美腿突然缠在腰上。
一声醉人的呢喃在耳边传来,燕儿双眸似嗔似笑,荡着无穷春意,绵绵看向他。
还未说话,便觉得一只丁香软玉滑入口中,跟着便是一阵极为热情绵密的触感从舌尖传来。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抚在他坚硬宽阔的胸膛上,松子只觉得自己似乎突然陷入吐蕃国的沙漠之中,时而炽热如火,时而又冰凉赛雪。让他一颗心也时上时下,摇摇欲坠。
感到一只小手滑进衣衫,触及丹田,松子突然一阵,抽开了身子。燕儿目光痴痴的看着他,眼神之中流出一股幽怨之意。松子狠狠给自己一记耳光:“不能,我不能!”在石室中大步走来走去,心中懊悔,雪雁明明是中了毒,自己怎么如此卑鄙?
但燕儿却如一条美女蛇一般游弋过来,重新靠在他肩膀上。松子大手抓住她柔荑,给她送了两道内力,帮助她对抗石室中无处不在的春毒。他内力输进燕儿体内,不由微微一愣。
只觉得对方体内的真气阴寒无比,微微一愣。这段时间,他给李雪雁已经不知输了多少次内气,但对方的内气平平无奇,哪里又如现在一般阴寒汹涌?
他习武多年,知道一个人的真气便如同人的印记一般,会牢牢跟着人一辈子。除非她武功尽失,真气消亡,才有可能重新修习另一种真气。但一个人的武功废了,要重新再练真气,岂止是千难万难?又怎么会进境飞速,一日千里,在短短数日之间,便练得这般真气?
难道她当初与自己相识,便故意藏了真气?但她武功并不如自己高明,又怎么能瞒得过自己?一时之间,脑海之中疑窦纷至沓来,不由呆住了。
燕儿捧起他的脸颊,轻轻一吻,“真是个呆子!”
这一声“呆子”,倒是突然把他唤醒了,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趁人之危。轻轻一点燕儿昏睡穴,燕儿头脑一沉,嘤咛一声立时栽倒。
松子也依葫芦画瓢,栽倒在她身边。
“咦,这么久了,怎么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嘿嘿,难道是那蛮子银样镴枪头?可惜他长了一副好身板!”
“这蛮子银样镴枪头,倒是可惜了千娇百媚的小娘子!”
“渍渍,我看你不是可惜,而是发了春啦,哈哈!”
“他娘的,你小子便不想吗?”
两人又是一阵污言秽语,听里面仍旧没有声音,相视一笑,偷偷推开石室大门。两人走进石室中,只见松子和燕儿并排倒在地上,不由吓了一跳。掌灯跑到铁栅前,只见松子脸色时黑时青,不禁吓了一跳。
“他他他这是怎么了?”
“你问我,我却问谁?搞不好是这迷情香剂量太多了!天杀的马老六,只会他娘的误事误人!”
其中一人透过铁栅栏,将手伸向松子。松子眼中精光一闪,忽然一把抓住他手,那人只觉得手臂似被铁钳牢牢夹住,痛入骨髓,惨叫一声。
松子冷冷道:“交出钥匙,饶你们不死!”
那人苦着脸道:“大爷,爷爷,您饶命啊!小人不过是奉命行事,可不敢有害你的意思!”
松子冷冷道:“别啰嗦,交出钥匙!”
那人道:“我们只是奉命看守,哪里有什么钥匙?”
松子手上加力,捏的那人一声惨叫,“我从一数到十,你若还不把钥匙交出来,我便卸了你这只胳膊!”
那人嚎啕大哭,苦苦哀求。松子却知道此时形式已经极为危险,只有狠下心肠才有一线生机,扭断了那人腕骨。
见他仍旧讨饶,知道对方多半没有钥匙,便将目光移向另一人,“他没有,那你呢?”
“大爷,小的们只是奉命行事,哪里会有钥匙?您就是杀了我们,我们也找不出来!”
见他表情不似作伪,哼了一声,“你们两个,将身上衣衫全部脱下来,扔进铁牢里!”
两个汉子依言脱光了衣服,松子一只手在两人衣服里摸索,除了一只玉色小瓶之外,便再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