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花儿的生活又回到了从前。
早晨起来跑步,上班,打扫房间,晚上再训练,或者拉着宋小草、叶兰逛街,踏实而忙碌,再没有时间胡思乱想。
曾经以为,你离开了我,我会死!可是,时间久了,我又活了过来,原来谁都不会注定是谁的唯一!当爱情缺席的时候,我学着过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生活,好好吃饭,好好上班,好好睡觉,做好准备,等待那个能牵着自己一直到永远的人。
“花儿,你真的要去吗?”叶兰倚着窗台,看着试衣镜前一身天蓝色裙子的花儿。
“嗯,我决定了,想要永远的放下,就要学会面对和宽恕!今天过后,将会一个全新的我!”花儿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语气坚定的说。
“花儿,加油,我支持你!”宋小草握着拳头说道。
“要不,我陪你去吧?”叶兰担心道。
花儿摆了摆手,昂头挺胸,一脸的大义凌然,“我自己的事情还是由我自己做个了断吧。‘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说着对着后面的两人一抱拳,叶兰和宋小草也相当知趣的抱拳相道:“比卡丘,去吧!”
花儿将头发一甩,英勇就义般的出了门,后面的两人笑的前仰后合。
说起来轻松,做起来难。花儿在酒店外,犹豫了将近半个多小时,才提裙而进。
悠扬的小提琴乐队,缀满百合花的花拱,放眼望去,到处都摆满了五颜六色的玫瑰花,巨幅结婚照做成的背景布从天而降,场面豪华壮观,所有的未婚女孩无一不露羡慕之色。
花儿端着酒杯,找了个偏僻的位置,看着大厅中央的丘比特喷泉出神。
“花姐!”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吓了一跳,回头就看见容易那张嬉皮笑脸。
“你个臭小子!你想吓死我啊。”花儿伸手朝他挥了一拳,被他躲过了。
“你怎么一个人来了,姐夫呢?”容易朝四下望了望。
“你姐夫很忙的,哪有时间来参加这个啊。”花儿抿了一口酒,眼神转向主席台,似乎有工作人员已经开始准备婚礼了。
“花姐,说实话,我真心的佩服你!”容易说道。
“佩服我?为什么?”
“你看呀,这有谁能有这么大的心脏来参加前男友的婚礼啊,而且还要搭上一份礼金,他那么可恨的把您这块宝玉丢了,非去捡那块金子,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一定要这个负心汉给阉了,然后丢进河里喂鱼!还结婚,我非得把场子给他砸了!”容易愤恨的说道。
花儿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小易啊,你知道,为什么兰兰不接受你吗?”
“为啥?”
“因为你总是罗罗嗦嗦的像个老娘们,兰兰不是同性恋,所以她不会跟一个像女人似的唠叨没完的男人谈恋爱!”
容易一脸尬尴,“花姐,您就当我刚才什么都说吧。”
“没有啊,你说的挺好的,给我的建议我会考虑的,要不等会我在这里放一把火怎么样?”
“别,别,别!姐姐,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滚了!”容易灰溜溜的走开了。
花儿苦笑了笑,将杯子里酒仰脖一饮未进。
晚上六点整,婚礼准时举行。
一身乳白色礼服的杨光出现在台上,高贵、帅气。引得下面的女孩们纷纷投去青睐的目光,而他却毫无在意,目光扫视人群,最后定格在远处的一个角落,那里的人儿也正抬头看着他。
他还是那个白马王子,而自己却不再是他的公主。记不清多少次午夜梦回,他牵着自己的手踏着一地的玫瑰花瓣,走向幸福的誓言台。而现在,梦已碎,心已死,相顾无言,唯有沉默。
花儿将头扭向一边,实在是不想再看他在自己梦中的样子。
婚礼进行曲缓缓响起,当身着巨型婚纱的白芸出现的时候,现场的所有人都惊叹了。
不是惊叹她有多美,而是惊叹她婚纱上镶嵌着数以千计的宝石。
“这才是有钱人啊,她身上的一颗就足够我在二环里买套别墅了!”前台小王羡慕的对同事说。
花儿微微一笑,继续喝着酒,转头欣赏着小提琴优雅的琴声,好似台上的一切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接下来就是双方在神父面前,发誓,互换戒指,然后拥抱亲吻。再然后,就是白芸的父亲,白氏集团的董事长白老先生致辞感谢所有的来宾。最后就是新婚家庭合影的时间。
当杨光推着轮椅上坐着的一位老太太上来的时候,花儿有些惊诧。
当杨光含泪介绍她是自己母亲的时候,花儿震惊了。
他不是说父母早亡了吗?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个母亲?
欺骗!骗子!你不但欺骗了我的感情,还隐瞒了自己的身世。花儿恨恨的握紧拳头,仰脖又干了一杯酒。
宴会开始,花儿早已经喝的有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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